我們那割草的姿勢是這樣,人在田埂上蹲下,左手掌朝下按著草,右手揮刀,貼著草根,朝左手底下的草迅速一割,如此反複向前。割到的草在左手裏聚集,過一會兒放下,長長的田埂像剃了頭一樣寸草不留,隻看見等間距的一個個草堆。
幾年下來,左手五個手指上留下一道道鐮刀的傷痕,至今依然清晰可見。那時也沒有創可貼,割到了,用手按住一分鍾,繼續向前。
我們那割草的姿勢是這樣,人在田埂上蹲下,左手掌朝下按著草,右手揮刀,貼著草根,朝左手底下的草迅速一割,如此反複向前。割到的草在左手裏聚集,過一會兒放下,長長的田埂像剃了頭一樣寸草不留,隻看見等間距的一個個草堆。
幾年下來,左手五個手指上留下一道道鐮刀的傷痕,至今依然清晰可見。那時也沒有創可貼,割到了,用手按住一分鍾,繼續向前。
• 割麥子也是這樣的姿勢,割一天下來非常辛苦。 -於小丫- ♂ (0 bytes) () 04/11/2024 postreply 05:30:17
WENXUECITY.COM does not represent or guarantee the truthfulness, accuracy, or reliability of any of communications posted by other users.
Copyright ©1998-2024 wenxuecity.com All rights reserved. Privacy Statement & Terms of Use & User Privacy Protection Polic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