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64期間看到的一個非常另類的現象，是抗議的學生和所謂的工自聯多次明確要求人們遵紀守法，不得搞刑事犯罪

他們這樣做的明確目的就是不給政府借口來打擊抗議活動，北京當時的社會治安不錯，幾乎沒有趁火打劫的。在抗議活動的某一天，有個腦子衝動的人，弄了一瓶染料，潑到天安門城樓上的毛主席像，是當時學生把那個人控製住送交司法部門。

我本人從來沒有親眼看到市民與軍人的肢體衝突或者開槍過程，不過從事後的了解，大致可以認為市民是對軍人強硬措施的激烈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