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農場屬於團級編製(文革特有,總場設團長、政委等等),父親的故人中有團長政委之類,也有分場(營)營長教導員之類。我和中學徐校長(當時叫革委會主任)一到達後,我們隨團長政委來到四分場(四營),他們雞鴨魚肉是主業(四個分場分工不同),大冬天的,令勞教留用人員下塘捕魚,宰豬宰羊,看著我挺過意不去,在農場似乎司空見慣。
晚上,自然宴請。加我們二位18人,大圓桌(第一次見如此巨大)哥倆好喝開了。當地人有個脾氣,非把你喝好,何為喝好?喝倒為算:)沒多久,中學校長敗陣,在一邊喘氣。他們自己人幹上了...也不記得是我父親當年的哪一位調皮戰士,非得提議向我父親敬酒,嘩,十六人一人一杯(3錢小杯),向我壓來。什麽老首長之類,仿佛生死之交,我哪敢怠慢?喝完,未來得及倒。當時我特別純(蠢),以為這些叔叔真情流露,感到不好意思,又一一回敬,我的媽呀,當時我金星滿頭,氣不順暢,腳站立不穩,就要倒地,被一個叔叔架起,便不省人事,昏睡一整天。
從此以後,我便出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