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時還當學生,一直是長在紅旗下的大腦,聽見紀錄片裏說有好多種魚類會絕跡,但是和大壩相比不值一提,我對父母說:這樣不行呀,魚絕跡了就再沒有了。我爸說:幾千年的古城都要淹,你還想著魚。
那些移民的事,有特別慘的,就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