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適:生命本沒有意義,你能給它什麽意義,它就有什麽意義。與其終日冥想人生有何意義,不如試用此生做點有意義的事。
盧思浩:一個人最好的模樣大概是平靜點兒,坦然接受自己所有的弱點,不再因為別人過得好而焦慮,在沒有人看得到你的時候依舊能保持節奏。這樣或許會走得很慢,但會走得比誰都堅實,不用害怕一腳踩空,也不用害怕走到別人的軌道上去。
無名者:一個人越是炫耀什麽,越是缺少什麽,這是他/她自我理想化的補償。
餘華的《活著》:也許這就是我們經常所說的命運。寫作和人生其實一模一樣,我們都是這個世界上的迷路者,我們都是按照自己認定的道路尋找方向,也許我們是對的,也許我們錯了,或者有時候對了,有時候錯了。
貴夫人:我知道我隻能陪你走這一段路,再見之後,各自安靜生活數年。然後在某個人潮擁擠的街頭,透過公車的玻璃窗突然看見你。我想讓司機馬上停車,想用力拍打窗戶來引起你的注意,想從車上跳下來,想奔跑,想大喊大叫,想把整個阻隔在你我之間的世界撕裂。我呼吸急促,麵額潮紅,手指顫抖。我在激烈的想象中把自己感動得快哭了。而事實總是,我一動不動的坐著,安靜的看你遠去。你的臉,從開始到現在,我原來從未曾看清楚過。
席慕蓉:在一回首間,才忽然發現,原來,我一生的種種努力,不過隻為了周遭的人對我滿意而已。為了搏得他人的稱許與微笑,我戰戰兢兢地將自己套入所有的模式所有的桎梏。走到途中才忽然發現,我隻剩下一副模糊的麵目,和一條不能回頭的路。
《圓舞》:做朋友便是做朋友那麽簡單,最恨別人去打聽我的私隱,如果你認為值得付出友誼,讓我們握手言歡,如果不,那麽去找別人,但別試圖探聽我的秘密。我的秘密,屬於黑暗。
鐵凝:所謂“聊得來”的深層含義其實是:讀懂你的內心,聽懂你的說話,與你的見識同步,配得上你的好,並能互相給予慰藉、理解和力量。
東野圭吾《解憂雜貨店》:其實所有糾結做選擇的人心裏早就有了答案,谘詢隻是想得到心理內心所傾向的選擇。最終的所謂命運,還是自己一步步走出來的。
無名者:生活從來都不容易。當你覺得容易的時候,一定是有人在替你承擔屬於你的那份不容易。要麽是你的父母,要麽是未來的自己。
思辨世界:挨餓這件事如果幹的好,就叫減肥;掐人這事如果幹的好,就叫按摩;發呆這事如果幹的好,就叫深沉;偷懶這事如果幹的好,就叫享受;死皮賴臉這事如果幹的好,就叫執著。
無名者:人如果想要得到長遠的真正意義上想要的東西就要學會拒絕一些眼前的利益。比如想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就要拒絕看起來湊合的過的去的,想要實現夢想,就要放棄一些捷徑,那些看起來好的具有吸引力的東西可能並不是帶給你真正的快樂,他們出現在你生命中的意義隻是把你留下來,留在原地。後來我知道了,原來很多時候對人來說,最重要的三個字不是“向前衝”而是“沉住氣”。
無名者:他們心中的貪欲太大,眼睛盯著雲端,這個世界上有通往雲端的階梯嗎?即使有,雲端上有什麽風景?我們都在雲中穿行過,那是虛無縹緲的氣流,是塵埃,是水汽。可當你俯瞰大地,你會發現最美的還是大地。
無名者:小時候被迫要吃不喜歡的菜,就很做作地吸一大口閉住氣,然後猛地咽下去;後來遇見棘手的事,或是和喜歡的人講話前偷偷吸一口氣,心裏就會沉下來。我想這一口會讓人變得厲害的氣,就叫做勇氣吧!
《殺死一隻知更鳥》:沒有必要把你懂得所有東西都說出來。再說,人們不喜歡他們身邊有人比他們懂得更多。那會讓他們很惱火。你說的再正確,也改變不了這些人。除非他們自己想學,否則一點辦法也沒有。你要麽閉上嘴巴,要麽就是用他們的語言。
《S.》:她出現在這裏真讓人吃驚。還有一件事也幾乎同樣令他吃驚,那就是她清晰、鮮明、溫熱、有呼吸,無可否認地真實。再者:他可以感覺到她的觸摸。她的手溫暖地、緊緊地扣住他的手腕,她黑色大衣的袖口毛邊騷弄著他的皮膚。她額頭上、眼角與嘴角、下巴兩側的下斜處,都有淺淺的皺紋。她深淺不一的灰白頭發剪到下巴長度,發型應該在他所不知道的某個地方或某段時間相當流行。她的臉蛋依舊像一個散發著月光的明亮、淺淡星體,隻是似乎比他記憶中瘦了些。他忽然害怕她會再次消失,害怕他們會繼續變老,而且可能分別死去。他差點兒就脫口說出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