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話記存。 看畫家友人速寫等

 

貓,端坐,居中。寬麵,黛目,聳耳。

 

數招呼,不應,眼都不眨。

 

起身續水。再望,不見了。

 

明星氣了;粉絲懵圈。

 

 

 

大兵壓境,怎麽嚴肅地聽和想,都不成陣營。

 

大雲頭頂,黑透透,翻還滾。

 

這陣勢,若是兵集團,軍戰區,秦檜見而慫,怕得真。別罵得狠。

 

關窗急,亮大燈,超速行,就為一片雲。

 

 

好話記存

 

寫詩,常常練到的就是一針見血。紮準了,就成了詩 眼。(語自秦照)

 

有議:“一針見血”後,也見到美,才成“詩眼,”以為。

 

“蒼山如海,殘陽如血”,詩眼在在。“小小寰球,有幾個蒼蠅碰壁,嗡嗡叫”,是嘮嗑。

 

眼中沒詩卻寫詩,占詩之大半。

 

詩眼,不毒;敏,必須的,

 

詩眼,多不深;美,一定的。

 

“真到假時假亦真”,是押慣韻的話;章回小說的每章回的名,亦然。

 

詩眼很難常有,說成常常沒有也無不可。有這眼時,詩幾首,詞幾首。沒了,該幹嘛幹嘛。杜甫可憐,有沒有,都寫。李白就不,有時,睜得瀑布看成發須;沒了,喝酒耍劍去。

 

 

 

浪,水之廊。波,水之皮。滑,水之骨。—— 一燈可除千年暗

 

有議:“水之廊”“水之皮”,命名體,蠻好。“水之骨”換成“水的骨”,現代些,以免讓這釆識俱入了隨大流的命名體。

 

 

新華體,人民語”(蕭乾)

 

四九後文章的一言以蔽之:新華日報體,人民日報語。

 

 

 

看畫家友人速寫

 

無心插的柳,幾棵成蔭

 

他一亮“速寫”,我就跟著眼亮。問起,輒答:隨筆亂畫,根本不動腦子。

 

無心挿的柳,成蔭的有幾棵??手頭眼頭的功夫到了,縱然“我靠”的甩,也是陳丹青的粗口。

 

兒子中學那會兒,見家家店鋪裏可樂賣得最快,就取出幾塊零用錢:“我投資可樂。”看這速寫,也生如斯衝動。

 

這樣的柵欄,草捆,破機噐,快塌的木屋,哪哪都是。不看到這速寫,才知道,自己看也白搭,照像沒照。

 

咋這麽不一樣呢?問完還是沒完,倒是覺得蠻理解屈原詩名為啥取“天問”了。

 

 

文字未及藝術,至多是個借條,留言,填表。但據一個資深作家說,平生寫得影響最大的正是“收到,勿念”。那頭寄出每月生活費的老爸老媽放了心,這邊可以去買飯票了。

 

文字旦及藝術,咋回事?你懂的。

 

還是樸實的人多,故文章不斷,文學不多。

 

凱撒“我來了,我戰了,我贏了”,當是怕接受采訪的甩鍋,文學史揀到寶貝樣的供著。

 

原本哪有“簡練”?叨叨狠了,忽然臊了,猶不老實,揚言“簡練”。又多了個詞。宛如“全國統一規劃精兵簡政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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