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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花骨朵上
坐著一個粉褂子的菇涼,即使
風一吹,一個接一個
被相中的人領走,隻要
離去的姿態是可愛的,就不打緊
直到最後一朵也要離去
如同夏日的最後一頁日曆,我才知道
心慌和心疼,如何是好啊,愛人
我需要你救贖這薄涼的時光
而你彈琴還是彈琴、弄茶還是弄茶的
也不論薄荷或普洱。喚過一聲你
再轉頭嗔一聲海棠花影,一生所愛
就都被點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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