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居的鼴鼠

穴居的鼴鼠
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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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是不愛地麵,
那草地、森林和陽光。
但也有暴雨、雷電和獵手,
它的祖先已有血的教訓,
穴居便成了遺傳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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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怪它的人有幾種?
幸災樂禍的無聊看客;
捕殺生靈的血食者;
也有可能是第三種人,
指望別人為自己去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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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洞穴前是舞台,
上演著人間正道的喜劇。
悲歡離合,天命真龍,
五千年的拙劣表演不斷,
隻是換著一茬茬的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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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決然隱逸在土穴中,
不上舞台,不占觀眾席。
這隻是後來才有的形態,
但並不就是它的未來,
心裏洞察著高山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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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看到,洞口轟炸
的喇叭,地表挖掘的鏟鍬。
它的巢穴向更深處退縮,
盡頭是岩石的冰硬,
它準備隨時竄出去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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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大陸的同類不會這樣,
那裏遠比這裏自由和快樂,
創世紀至今都不曾有過。
忠啥愛某的人,請繼續憎惡
柏林柵內穴居的鼴鼠。
2018-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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