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顆亞洲種的柳樹,異常碩壯。天微亮時,看柳條在殘月曉風中搖擺,非常別樣。而旁邊的那顆桃樹就顯得木納多了。同時,
也讓我想起當年東郊民巷的那些法國梧桐,可能當年那些住在此地的外國傳教士和外交官,看到它們一樣別有幽情吧。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