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揖深謝石蝶兄的造訪, 俺是個隨性之人, 做什麽寫什麽, 也沒個規矩:)

近來被詩友提及,惶恐灘頭說惶恐~。 而且啥老師之說,斷不可再提, 我一直自詡文學青年,雖然已不再年輕:)

最近稍得閑,得以和石兄和大家學習, 幸甚:)


那什麽,如不反對,俺收在詩友集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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