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五年,你已習慣在明月與炊煙之間
沏一壺茶
茶煙之中,她是一個至柔的女子, 你甚至想用“軟”來形容她
那時她
明眸,皓腕,溫香,。。。適合端詳
但她離明媚,始終有一念之差
仿佛,沿著梨花— —透明的血管,你能聽到,細膩的雨聲
於是綿長的水中偶爾碰到骨頭
你溶解為內斂、骨感或輕愁
就像喝水,被水噎住。。。而杯中一朵經過的浮雲
她剛好就柔順起來
五年前,她喝茶,你喝酒,茶即是酒!天下大醉!風獨醒
。。。晚香淩亂
清早的剃須刀,懨懨、潦草,留下快意的
疼、明亮的傷,和幹淨的滄桑
而今八千裏外的,眺望,眉下已是爽朗的街,柔軟的橋
而雨仍撐著雲和月,淩於飛簷之上的虛空,尋她一般
。。。芬芳的眼睛
她的眼睛,剛剛輕掩三月。而這一夜聽聞的折痕
原是破涕為笑的,花香 — —
淡入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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