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隻見你三次,
聽歌卻哼出你名字。
最冷是去年冬天零下十度,
最高在今天夜裏三萬英尺。
在北京天天,在巴黎有時。
淩晨熒光屏閃現珠灰色句子,
清早電話鈴結局印象派故事。
沉默中猜測你的台詞,
閉上眼,就想成了詩。
告別後留下自私的香氣,
淺淺的,就成了追憶。
(二)深海長眠
我說,就永不相見。
當你試問,如果有一天。
人民廣場的深夜,
整個城市都睡去,
無人聽見的決心,
定格在長街盡頭燈火裏。
你說,要相信奇跡。
當我懷疑,節日的意義。
外灘公園的人潮,
整個世界在歡慶,
突然來臨的結局
落幕在和平飯店鍾聲裏。
新聞說,長江把古鎮淹沒。
當這一天,穿行在紐約車河。
遙遠年代,炎炎午後,放在手心裏的石頭。
你說這小鎮千年為證,
說過的話永不會模糊。
終於都消失無蹤跡;
長眠於深海成秘密。
我們的愛,沒有奇跡,永不相見,完美的結局。
與其讓它,年華老去,永不相見,成全了傳奇。
(三)矜持
二月十四,情人節日。
廣場車站,
最後約會的地址。
就象每一次,
你比我先告辭。。。
我也想矜持,
要自己理智,
可你每一個眼神凝視,
我都象等了一輩子。
四點一刻,大雨將至。
瀟灑揮手,
是你給我的樣子。
這是第一次,
眼淚無法控製。。。
我們都矜持,都懷疑太遲,
不肯一試那個沉重的字,
你才錯過我,
淺顯的謎底那麽多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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