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賽組委會
女士們/先生們
拜讀了(第二屆“百詩百聯百家談”公告)——[41、兩詞輝錦繡,日月鑒江山 ]的詞評,因在參賽搜索中無法找到《沁園春*雪》作者林那城的參賽作品,不能跟評,故隻好發郵件給你們。
一)如果《沁園春*雪》是參賽作品,大賽組委會應關注“參賽搜索”的功能是否有缺陷。
如果《沁園春*雪》不是參賽作品,畢竟大賽不是“論壇”,與“大賽”無關的“詩詞聯”的評論收錄在第二屆“百詩百聯百家談”公告內是否妥當?
二)權利與義務相等,第二屆“百詩百聯百家談”公告,沒設“跟評”,無法表示讚同和異見,好像並符合“百詩百聯百家談”的宗旨。
三)下麵談談[41、兩詞輝錦繡,日月鑒江山]的詞評:
《沁園春*雪》作者/林那城,詞評/柳蒙原
雪煮長空,飛白萬物,封厚八荒。
為壯懷虎嘯,冰風送魄;芳心鳳舞,玉彩凝香。
素冠長城 瓊識泰嶽,敢叫乾坤入錦囊。
縱寒夜,看銀峰舉月,正照遐蒼。
山河美在激揚,要力擲春秋萬仞昌。
讚神拋河洛,含機治世;聖崇儒道,載禮興邦。
偉大英雄,潤之先聖,更構思國與理疆。
當此傲,鑄其中有我,一丈風光!
基本讚同“這是一首豪放派詞作,情感飽滿,氣勢雄渾”的詞作,尚有可圈可點之處。是不是“典範”詞作,未學有些不同淺見如下:
1)柳先生評議道:“一個“煮”字,煮出的是“飛白萬物,封厚八荒”的壯觀,煮出的是“冰風送魄”的男兒情懷,煮出的是“玉彩凝香”的女子芳華,煮出的是“敢叫乾坤入錦囊”的雄心壯誌,煮出的是“銀峰舉月,正照遐蒼”的大愛,這就是林詞的“雪景”,頗有打破眼前有景道不得,“潤之題詞在上頭”的高山仰止、孤篇橫絕的氣勢,擁有了屬於自己的壯麗景色。”
不錯“誇張”是詩歌中經常運用的一種修辭手法,是作者運用豐富的想象,但應在客觀現實的基礎上,誇大或縮小事物形象或某種性質、程度,借以突出事物的某種特征,來抒發作者某種強烈情感。有一句話說:“冰火不相容”,用“雪”是否“煮”出“玉彩凝香”,“敢叫乾坤入錦囊”的雄心壯誌……?如果有一詩人大發感歎“冰冷太陽”,不知柳先生又如何評議?顯然詞中的“煮”字違背了客觀現實。“煮”字是否用得恰當,很值得“推敲”。
2)就詞論詞:
1/2)全詞共有“重字”:長,萬,風,長,河,萬,河,聖,聖,風。多達10個;
2/2)詞中“擠韻”不多,也有3個(壯,芳,丈 );
3/2)全詞中“同音字”達27個:煮/鑄、物/舞、封/風/鳳/峰、為 /偉、玉/與、世/識、月/嶽、儒/入、含/寒 、載/在 、禮/理、之/擲/治。一首大詞 沒有“同音字”很難,但27個是否稍許多了些?
看的出作者/林那城與柳蒙原二位先生文底功力很深,相信出現一些小問題,可能是撿查不細所至,現離大賽作品修改期還有半個月,細心推敲,慎重用詞,此作品還是有奪甲的可能。
至於“林那城的《沁園春*雪》無論是從語言、情感、氣勢上來講都可堪與毛澤東的《沁園春*雪》一“煮”論短長。”的斷論是否正確,留給詩詞界的前輩,詩友們去評說。
就詞論詞,實話實說,愚見僅供參考,如有不妥,還請海量。問候二位,並祝安康!
2013/02/27 於 Canada
這是一首典型的豪放派詞作,情感飽滿,氣勢雄渾。因種種巧合(同題同地同流派),本人在此將其作品再與毛詞交叉點評,以饗讀者。
首先,寫景的著眼點不同,毛詞上闋誌在寫祖國山河的壯麗之美,以達到自己“江山如此多嬌”的感慨之情的目的;而林詞似乎為了避諱拾人牙慧,作者另辟其徑,開篇就以“雪煮長空”為飄灑的雪賦予了一種強大的性格特征,給下文提供了廣闊的想象空間,揮灑自然,處處皆景。一個“煮”字,煮出的是“飛白萬物,封厚八荒”的壯觀,煮出的是“冰風送魄”的男兒情懷,煮出的是“玉彩凝香”的女子芳華,煮出的是“敢叫乾坤入錦囊”的雄心壯誌,煮出的是“銀峰舉月,正照遐蒼”的大愛,這就是林詞的“雪景”,頗有打破眼前有景道不得,“潤之題詞在上頭”的高山仰止、孤篇橫絕的氣勢,擁有了屬於自己的壯麗景色。
其次,情感的切入不同,毛詞是以“引無數英雄競折腰”為切入點,誌在表達置身於“江山如此多嬌”的大好河山之下,古今英雄無不為之奮發圖強,為之增光添彩,可惜“秦皇漢武”文采不夠,“唐宗宋祖”稍遜風騷,“成吉思汗”隻識彎弓射大雕(少了中華上下幾千年的文化沉澱),最後才有了作者的“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的雄心和抱負,全詞借景抒情,抒情言誌,一氣貫通,渾然一體,王者霸氣盡在字裏行間,並無像個別批評家所言的那樣上下兩闕有脫節之嫌(個人之見,共勉!)。而林詞則是以“要力擲春秋萬仞昌”為切入點,誌在歌頌“山河美在激揚”的祖國文化和智慧,後文自然就有了“神拋河洛,含機治世”、“聖崇儒道,載禮興邦”、“潤之先聖,更構思國與理疆”等意象表達,這些都是祖國的驕傲,置身於這樣的驕傲的風光前,作者不禁在想,自己享受著前人的這份驕傲,自己更應該擔當起這份驕傲,像“雪煮長空”一樣,“煮”出屬於自己的“山河美在激揚”的“一丈風光”,才不負自己的大好青春與理想。林詞整篇的詞景、詞情、詞意皆為一個“煮”字所“煮”出,手法新穎別致,為本人所罕見。
因此,林那城的《沁園春*雪》無論是從語言、情感、氣勢上來講都可堪與毛澤東的《沁園春*雪》一“煮”論短長。若論差距,林詞也就是缺少一點“王者霸氣”,而這是兩人的身份與地位所決定的,不是以個人的意誌為轉移。時代背景不同了,他們所要表達的情感和抱負也是自然不同。如果說毛詞是太陽,光芒萬丈,林詞則如皓月,臨空千裏,日月同輝。讀完林詞後,本人不得不感慨萬千:後生可畏!
二0一三年二月二十六日於長沙麓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