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送走阿普東後心裏甜甜的,阿普東看她的眼神裏閃著光,那眼光仿佛穿越過無數的星係來到,她細膩的心早就注意到。那眼光代表的是身體裏的一些分子的加速運動還是加重運動,是大腦的欲望還是心血管的衝動,在少女的心裏都是愛情的表現。回到房間,她哼起歌來,竟然把下午的驚險忘得一幹二淨,也不覺得餓,就坐在寫字桌前寫啊寫啊,不介意寫什麽,就想寫。房間很大,有兩個寫字桌,她喜歡寫作,這是她的職業。
夜晚站在窗前,那顆少女的心就像窗外無數的燈火一樣明亮得不能入夜。她在床上輾轉反側,回想和阿普東在一起的每一個細節,耳邊不斷響起兩個鄰居在兩個地點不謀而合在她和阿普東身後說的同樣三個字:"很般配"。
在無憂心裏,這三個字就是對她和阿普東量身製訂的。 她最後懷著甜蜜入睡,醒來卻渾身動彈不得,眼被蒙住嘴被封住。人肉交易!她腦子裏閃過這個念頭。她知道被販賣後的悲慘,中間的過程且不用說,在女性青春被耗盡以後還難逃被賣給修煉者們。事到如今,她隻能不斷掙紮鬧出點動靜來以求能引起注意,可是每次都換來鞭打。身上被挨了一鞭她立即停止掙紮,但是隻要聽見動靜她又開始掙紮。眼罩被取下她就從對方的眼光裏認出來人正是自己最渴望的阿普東,雖然阿普東身穿的氧氣服有頭套把他的臉遮擋一小部分。她立馬大聲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