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歲月----工農兵學員生活回憶---(156)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Years ---- The Reminiscences of My Workers-Peasants-Soldiers -Students’ Life from Autumn1973 to Spring 1977 (156)

 

照片為西南師院校園及北碚城區的照片   攝影:清衣江

此文為原創

 

鉛灰色的雲布滿天空,低低地壓向地平線。淅淅瀝瀝的春雨緊一陣慢一陣。三月的風還有些刺骨寒。這時天空的霧氣消散,黎明前的星星如雲狀的猴子雲出現在天際,哈魯!擴散開來,我們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它的臉。它的兩頰瘦削,鼻子很長,眉毛粗重,麵目猙獰,眼角的眼袋深諳而顯眼。

 

文學上的翻譯問題,就從我以前曾在研究所從事過科技資料的翻譯中所獲得的經驗以及閱讀過一些論述翻譯技巧的書籍後的體驗感悟上來談一談這個問題,其實翻譯理論問題也就並不顯得怎麽神秘了。

 

我最近閱讀了一些雜誌和文學書後,就從我個人的觀察的角度來考慮。翻譯本身我並不輕視;我所鄙的是那些認為詞典是萬能的翻譯家。翻譯須有再創作的精神,我相信這句話大家都是認可了的,並且也是翻譯界的專業人士所願意極力主張的。翻譯絕不是容易的事情;要翻譯就需要有再創作的精神,而且對於作者的思想和寫作環境須有相當徹底的了解,對於作品的內容和表現也須有充分的研究;所以要做個忠實的翻譯家終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覺得即便是專門研究一個偉大作家或其作品都可以作為一項畢生的事業來追求。翻譯終是不可少的,隻要不驕不躁,我想大家對此觀點也是極端尊重的;但是在媒介的宣傳上對於翻譯事業作極其誇張不實的讚美或貶損之詞,卻是極其令人反感和不屑的。堅守忠實於原文的翻譯原則,對於有再創作精神的翻譯家知道翻譯隻不過是在把他人的頭腦和心情再創作一遍而已。

 

玄奘從西方取佛經,取回來的佛教總不是他的創作。總之,一個翻譯家寧肯終身自甘清貧寂寞,也不求其喧嘩浮躁,追逐功利名祿;不願在量上圖多,寧願在質上求好。隨意一概抹殺翻譯事業的言論也是不可取的。

 

當自己有閑暇時,也每每想做一個忠實的翻譯者;不過有些人太不把翻譯當成一回事了,或許是太看容易了;有的說創作不容易,不如搞翻譯;有的說翻譯還談不上是創作,與其誇誇其談空泛地談論翻譯不如創作,倒不如老老實實地坐下來翻譯一些國外的文學作品來得更實際一些;

 

象這樣的一些輕視翻譯的放言,我實在不敢讚同。國內的翻譯界很寂寞我很承認,但是越不翻譯,隻好越見寂寞。我相信人在努力的時候,總會有不盡人意之處;但是不能因為有不盡人意之處便不去努力。比如參加高考,考試成績不理想的總比交白卷的或不敢參加高考的好些罷?

 

我連想到有的翻譯作品在呈現給讀者時,讀起來應該是文學作品,但一點文學作品的味道都讀不出來,翻譯者和雜誌期刊的編輯對此都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但他們卻對此忽視了。

有些英譯文,對話翻譯不好,用詞不恰當,英譯文的句子和段落東拉西扯,生硬地堆砌在一起,完全不利用現成的英語習語,不注重文章中的自然結構和節奏,也不管文中是不是使用了多種英語的變體。但就是這樣令人不忍卒讀的英譯文卻能在編輯們的手下通過。

 

對於中國文學作品英譯的希望。很簡單地說一句,便是希望編輯們和出版商們要嚴格地把好英譯文的翻譯質量關,不要讓糟糕的譯文蒙混過關。否則不能保證文學作品的英譯本讀起來還象英文,如果譯文達不到這一起碼的翻譯標準,那麽最好還是不要再出版了吧。

 

對於大部分英譯作品而言,對話的翻譯是英譯中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最明顯的缺點就是對話的翻譯掌握不好。當然,還有一些其他的缺點。由於篇幅有限,我們無法在這裏展開充分討論。其中之一就是譯者對英語散文中的節奏和結構拿捏不準,使譯文讀起來很別扭,甚至還會產生出人意料的喜劇效果。

 

我們現在來看一下美國漢學家葛浩文從一篇以漢語為母語的譯者的英譯文中選出來的一段譯文。他解釋說,這段文字選自一個富有戲劇性的時刻,女主角在亮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後從容赴死,整個故事以悲劇收尾:

She took off her helmet and threw it to one side. Aha! That short hair even with the ears, that boyish short hair was fluttering softly in the evening breeze.

 

文中的那個“Aha! “   實在讓人忍俊不禁。如果不是在翻譯,誰會寫出” That short hair even with the ears, “  這樣的句子來?

 

有些情況下 ,我們必須注意另外一種文風古怪的英譯文,也就是那些自稱忠實的譯文。這些譯文中的人物說起話來像是西方諷刺漫畫中的中國人,比如歐內斯特·布拉默筆下純粹虛構的人物開龍。

 

用”道地的英譯文“翻譯是英譯中國文學作品中一個尤為顯得很重要的問題。英譯文,假定沒有獲得英語讀者的理解和擁護,這是一種很重大的損失。要使英譯文為英語讀者所理解和擁護,” 道地化的英譯文“這個問題便非馬上提起來不可了。

 

這才是沒有一點困難的。便是杜絕用古怪的,不地道地的英語來翻譯中國文學作品。那麽,我們能拿出什麽英譯文出來才能使英語讀者們理解和擁護呢?這個問題不是簡單幾句話便可以答複而說得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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