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歲月----工農兵學員生活回憶---(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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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Cultural Revolution Years ---- The Reminiscences of My Workers-Peasants-Soldiers -Students’ Life from Autumn1973 to Spring 1977 (149)

照片為西南師院校園及北碚城區的照片   攝影:清衣江

瀘沽湖,位於四川鹽源縣雲南寧蒗縣交界處,為川滇共轄,湖東為鹽源縣瀘沽湖鎮(原左所區),湖西為寧蒗縣永寧鄉 [1]  湖泊略呈北西一東南走向,湖泊麵積50.1平方公裏,湖水庫容量為22.52億立方米。瀘沽湖湖盆區坐落於永寧盆地,是中國第三大深水湖泊,湖內有一小島。

 

瀘沽湖周圍淺淺的山巒,好像睡著了的臥佛一樣,它們一直延伸到了湖底。遊人在湖麵上蕩舟,隻可惜這碧綠的湖水中還吞沒了許多藝術家的心血。居住在 瀘沽湖周邊的摩梭人是一個能歌善舞的民族,他們尤其喜歡唱山歌。自七八月之交,天氣最熱的時候,一行遊客乘一隻遊船一直駛過月橋,便到了達祖湖灣。

 

湖岸上有新植的梅花,已經開放。一摩梭女沿著湖邊一路吮吸著梅花的清芬,靜聆聽湖水的幽韻,她的一心好像起了幾分演唱的逸想,而尤喜一展歌喉放聲高歌的她,便情不自禁地歌唱起來,不料一聽她確實不是唱歌的,沒有歌唱的天分,所以連摩梭姐姐粉是不是也覺得她唱歌難聽?

 

沒想到開金口唱歌的她卻引來眾人大笑,隻是因為她唱歌高調上不去,聲音尖細,幹澀,音域窄,不能放開。而此時唱歌聽起又不悅耳,表現力差的她的一心終竟又湧上了無窮的懊喪。“我為甚麽要辜負朋友的盛意執意要當場獻歌出醜呢?我生來就不是唱歌的料,我為何硬要朝那方麵湊呢?我真是作孽自受!... ... ... 。

 

石亭後麵是一戶摩梭人家開辦的農家樂,農家樂盡處便是一列三間的摩梭風味餐館。餐館的形狀頗類宴會廳,有樓,結構甚美好,然而湖周邊的風物也盡為它增添了不少的雅趣。一場餐會由幾位遊客包攬的。地點在餐館的樓上,時間是傍晚,餐館的食客已經散去得可觀,吃餐的差不多沒有人了。隻剩下他們四五來個人在那廣漠的樓座上,圍著一條餐桌,大快朵頤,歡慶來瀘沽湖一遊,他們人數雖不多,而情緒卻是很虔誠而歡愉的。摩梭人是很善於烹飪菜肴的。他們享用的菜品有摩梭豬蹄,摩梭豬腦花,摩梭粉蒸豬大腸等川味佳肴。

 

父親的來信應該及早回複的,因為有種種的事情而耽擱了,還望父親原諒。寒假漸漸近了,但在這之前李老師可能還要安排上兩節新課。同學們都好生用功啊!我實在擔心得很,我看自己好像一點也不用功的樣子。啊,看見每個同學都在努力學習,我對自己實在擔心得很呢。寒假前要上的兩節新課我務必要上好,一旦成績不好了,我自己都感到很悲觀的呢!新課上完後將迎來歡樂的寒假。寒假中要到川南去旅行,這是我很期待的。

 

1976年一月九日清晨,校園上空傳來了一陣哀樂使我感到很驚奇,不知道又是哪一位中央領導同誌去世了。我還記得,我剛剛打開收音機,意外地聽到了哀樂,我楞了一下。睡在旁邊另一張床的一位室友馬上驚呼了一聲“總理!”再也講不出話來。

 

周總理去世後的第六天,1976年1月15日上午十時全校的同學齊聚校大禮堂參加周恩來總理的追悼大會,大會由三結合的校革委會主任紅軍老幹部X主持並致悼詞,會場莊嚴肅穆,極盡悲傷。會場上的播音喇叭反複不停播放那首早已熟悉了的悲哀而低沉的哀樂。但是聽了這哀樂後.我們怎麽也不能如像往日一樣再保持心態平衡了。

 

校革委會主任致完悼詞後,有同學代表走上主席台發言沉痛哀悼周總理的去世,並把闊別了多時的《讚美周總理的詩集》拿出來又朗讀了一遍,一時覺得總理的可親,一時又覺得昔日的總理深入基層與群眾在一起感人情景令人可懷。啊,我們的好總理呀!... ... ... 。

 

風雨瀟瀟人渺渺著的今夕,大家把過於悲傷的情感寄托於對周總理的哀思上。在此肅穆沉思的時候,在我的心中這樣默默哀悼著您的此刻的我是怎麽樣的悲痛著喲?啊,周總理,我們是再不能回到從前聆聽您的教誨的美妙的時刻了嗎?

 

那時舉行追悼會大家悲痛的樣子真是很難形容。當時我的心真是十分地黯淡和悲痛,當會場上悼念的氣氛越悲哀越沉痛的時候,我的心越沉重,連怎麽也不能自知的淚水竟流了出來。假使我們真能追憶那已經逝去的年華,悼惜總理,想起他生前的完美的性格,再聽到中央人民廣播電台沉痛地播送出讚賞他的悼詞,又出於對一代偉人的逝去無限地惋惜,還從電影院放映出的新聞紀錄片上見到他的遺體上覆蓋著一麵紅色的黨旗,人們列隊緩緩走著瞻仰他的遺容,流下了悼歎的眼淚,除了毛主席外,我看人世間真個是會有誰能成為如他一樣更可高貴的偉人呢?

 

周總理,人民是不是會這樣想著沉痛地來悼念您的呢?我看對此的猜想完全是多餘的。不值得一提。但是在現在的我們的國家裏,這樣哀悼的眼淚,怕會是無窮無盡悲傷得流不完罷。具有完美性格的偉人在我們國度裏是很不缺乏的,但是人們的心中能懷著這樣悲壯地,深情地哀悼一位偉人怕不會很多罷,既便對於總理自己的敵人也能無誤地知其完美的人格,加以讚賞尊敬,又能真誠地悼念其死的高尚的“愛”的,恐怕這樣的敵人怕也會多得數都數不清罷?

 

若要假設這樣偉人去世的事情將不會再發生怕就實在是難,這也實在是不可能的事呢!在周總理去世後的7,8個月後,相繼又有兩位偉人去世,7月6日 朱總司令去世,9月9日另一位偉人毛主席也去世了。

但是人世間的事都是難以預料的,人之死,這不僅是關於一場人與死亡的戰爭,而我們的一生不就是一場與死亡搏鬥的戰爭嗎?我們所處的這個人世不就是一場人們與死亡之間的永不休止的戰爭嗎?在每天的生活中,這一切的事情不也就包含在裏麵了嗎?我從前就懷著這樣一種奇怪的思想,許多朋友都替我感到擔憂,或者怕是擔憂我為何如此這般的年齡就懷著如此這樣憂鬱的思想,他們斷定我恐怕決不會應該如此罷?

 

而且在這樣悼念周總理的時候,我總是懷著悲哀的情緒,總不能和許多老師,同學一樣心境平靜下來。同學們,你們聽到我這樣的一種矛盾的心理恐怕你們也要感到驚異罷?但是我就是這樣的人,沒有法子改變呢。同學們,假如你們中的一些同學受了我的感染,認真會成為思想憂鬱的人呢。那嗎,你們就要擔心了呀!

 

此時追悼周總理的大會快接近尾聲了,我望著正對主席台後邊的那麵牆壁上掛著一尊木製鏡框裏鑲嵌著栩栩如生的周總理的畫像,鏡框的四周依舊是紮著白色的紙花,它的下方依舊是黑絨題字,依舊是無窮無盡的對敬愛的周總理永遠不能忘卻的紀念,主席台下依舊是數不清的同學們年青的悲傷的麵龐。

 

主席台上主持追悼會的校革委會主任某同誌揮舞他的右胳膊站在一尊麥克風後麵激昂地對全校數千參加追悼會的師生員工發表結束悼念講話,他用“將來的前途是光明的”安慰過眾多的悲傷的師生員工。他還說周總理為人民服務和熱愛人民的心將永遠鼓舞著我們,我們一定要繼承周總理的遺誌,努力學習,把社會主義祖國建設得無限光明,無限美好。

 

我們敬愛總理的骨灰長留在偉大祖國的江河,山野,他的光輝形象將於山河共存,與日月同輝;子孫萬代將牢牢記住他的英名。我默默地注視著那些埋下頭流淚的同學和老師,他們悲痛的淚花中流露出懷念逝去總理的心情。當校革委主任講話結束後,哀樂也停止了。

 

我抬起頭來看著主席台上的校革委會主任,他臉上卻顯出多年來所不曾有過的欣慰的表情。我的尊敬和關心的眼光落在這張臉上,還有多少人在這張臉上看到激動他們心靈的東西。多少年的風浪所不能動搖的對人間美好生活的理想在這張彌久曆新的臉上發光

 

早晨的清風吹動著大禮堂窗外的青鬆樹,冬天的太陽漫天地撒下了金光,空氣清爽得好像要把人的心肺清洗幹淨似的。追悼會結束後,群眾散去之後的大禮堂顯得一片寂靜的景象,湧出來的人流在已經升上天空的太陽照耀下走出大禮堂時那種透不過氣的感覺... ... ... ... ...這一切好像都是一場夢幻,一下子就給寒風吹走了。

 

有人寫的文章是不分性質,為了中傷某人,烏涅白糟地甚麽都混雜在一起,烏龍似地擺出來。要想從她那裏找到所有意義的淺近的文學文章和純粹的文學文章是找不到的。找搬弄事非的文章倒是比比皆是:

------把子虛烏有之事,別有用心地生拉活扯拉在一起,是為了便於造謠,中傷。

------------把一個與世無爭,與此事毫無任何關聯,糾葛的人,很不地道地拉出來湊事,挑惹是非,是根本很下作的行為。把一樁莫須有的事情安放在一位無辜人的身上,造謠得活靈活現,這也算得上是一項技能了。要有自知之明,自尊自重。

-------任家有幸福的家庭,有深愛她的賢惠的丈夫,自尊罷,不要去騷擾別人。

--------任家能寫作長篇小說,而某人則不能,無論從哪一方麵相比,兩人均不在同一個檔次上。水平高下立判。相比之下,則殊不知其比某人不知強了多少倍。要有多麽無聊的人才如此黔驢技窮很下作的造謠,無原則地把毫無相幹的人拉扯出來示眾。把莫須有的事情強加於別人,別再丟人現眼

無聊啊!要多無聊的人才把毫無關聯的局外人扯進來摸黑,無任何底線可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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