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歲月----工農兵學員生活回憶---(146)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Years ---- The Reminiscences of My Workers-Peasants-Soldiers -Students’ Life from Autumn1973 to Spring 1977 (144)

 

照片為西南師院校園及北碚城區的照片   攝影:清衣江

近年來中國學者英譯中國現代文學作品在英語國家幾乎沒有産生過什麽重大影響,更遑論中國古典文學作品,這一點顯而易見。過去半個多世紀以來,緣於英國漢學家阿瑟韋利《西遊記》(Monkey,1942)《道德經》,《詩經》,《論語》,《九歌》,《李白詩集》,《白居易詩集》,《袁牧詩集》譯本的譯介,才使得英譯中國古典文學作品曾經在英語世界保持著一定的影響力。

 

時代大約是二十世紀初葉以來的中國文學作品,比如,《大地》,《紅星照耀中國》,《目的地:重慶》,《中國的驚雷》,《中華影像》《女勇士》,《苦海餘生》偶爾會登上暢銷書排行榜。林語堂和蔣彝用英語寫成的中國文學作品,也一度在英語國家有著自己的讀者群體。除此之外,至今尚看不出這種中國文學作品的推廣在英語國家中不利發展趨勢有多大的改進。

 

英譯中國文學作品的成功或失敗對英語國家的讀者的影響很大。正如杜克大學的杜克教授在他文章裏寫道:“中國當代小說在世界各地的國際聲望主要取決於其英文翻譯。”如今,歐洲的漢學家有時候會覺得,閱讀中國小說的英譯本要比讀原著容易一些;

 

英譯的中國小說要想打入一個早已完善的英語國家市場,就要拿出真正或看上去與眾不同,譯文美或價廉的書籍來。如果書籍在裝幀差不多的情況下,如果發行和推廣工作做得很糟糕,而且譯文翻譯質量也不佳,即使就算出版了價格低廉的圖書,英語國家的潛在讀者也少有人問津。

 

我們總是很難說清楚什麽叫英譯文的美,因為這英譯文美是根據英語讀者固有的標準而定的,況且這種英譯文還是經譯者咀嚼及反芻後的產物。如果竟然如此都不可能讓翻譯文學作品達到優秀的話,那嗎,一部翻譯作品要想擁有讀者,要優於一般作品並且妙趣橫生,與眾不同,而且不能語法錯誤叢生,句子晦澀難懂,這樣,譯者要做到上述幾點將是很困難的。

 

希望這些淺顯的觀點能如實地體現英譯中國文學作品麵臨的問題,而且讓英語國家的漢學家們更清楚地認識到這點。這樣,我們就可以找到一些更為有效的方法應對中國文學作品麵臨西方讀者不接受的困難的局麵。

 

對英語國家讀者產生了重大影響的中國文學作品是英國漢學家霍克斯,韋利和閔福德(霍克斯的研究生及女媳)英譯的中國文學作品。他們獻給英語讀者的譯文不僅文美,而且與眾不同。霍克斯和閔福德在企鵝叢書頗有頭腦的編輯們幫助下,他們將《紅樓夢》英譯為《石頭的故事》,豐富了許多讀者的生活。

 

從20世紀20年代到五十年代阿瑟·韋利英譯了許多中國文學作品。這些作品通俗易懂,文字簡練,很符合那些受過教育普通老伯姓的口味。

 

中國文學同英美文學從任何方麵說起來都沒有什麽非常深切關係的兩個不同的文學體係,如這樣說起來似乎像是文學評論家的口吻,可是事實是這樣,無法歪曲的是20世紀的中國文學作品在英語國家的文學文化中沒有占據值得一提的地位。這種情況一方麵是由這些作品本身的某些特征所造成的,另一方麵則是因為推銷工作做得很糟糕。

 

英美文學對於中國文學的贈與----不,中國作家創作的許多作品,在中國文學上已經不是少數,帶有明顯的英美文學的模仿或改編的痕跡。說白了,與他們自己或者英美同源的文學作品相比,英語讀者所接觸到的這些中國文學既做不到物美,也做不到與眾不同,但是,到了近年,隻是用盡全速力在進展著拙力地模仿和改編19世紀和20世紀的西方經典文學罷了。

 

看起來這似乎是事實,不過當人們對20世紀二三十年代的中國文學毫無興趣,那他們憑什麽要下功夫閱讀曹禺。茅盾或者巴金的作品呢?要是他們能讀懂伊夫林沃的諷刺小說,那又有什麽必要去讀錢鍾書的《圍城》呢?沒有遠溯來暴露貧乏的中國文學的智識的必要,在近代的二十世紀二三十年代稍遠一點的留下一些作家的相當多量的小說和紀行文帶有模仿和改編西方經典文學作品的印跡。稍近一點就不再累述了。

 

英國著名漢學家、翻譯家詹納爾(W.J.F.Jenner1940---) 20世紀80年代末,曾在中國外文局工作並翻譯過《西遊記》《魯迅詩選》《中國現代小說選》《丁玲小說選》,諾貝爾文學獎榮獲者莫言的《小說選》等作品。

 

詹納爾所取得的英譯的成就是實在令人驚異的。他在未到中國之前對於魯迅的作品很有研究,並從事翻譯,來到中國之後,在中國外文局擔任英文譯審工作期間,有暇即從事研究中國現代著名作家,成績斐然可觀。把英譯中國現代文學視作己任,此外還把《西遊記》也翻譯成了英文,這功力我們能不欽佩嗎?

我們也有不少的翻譯工作者,試問誰翻譯過魯迅,丁玲,莫言?漢學家詹納爾兼翻譯家就做到了。單隻這一點,就值得我們學習。我們能不奮勉嗎?

 

但漢學家詹納爾是很謙虛的,他《西遊記》這部書被英譯,但是,當他每完成一章,他的條件卻是一定得由擅長中譯外的中國外文局的譯審湯伯文先生核定。韓愈說:“古之學者必有師,師不必賢於弟子”,他這話說得一點也不錯,漢學家詹納爾真可以算得“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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