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歲月----工農兵學員生活回憶---(136)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Years ---- The Reminiscences of My Workers-Peasants-Soldiers -Students’ Life from Autumn1973 to Spring 1977 (136)
照片為西南師院校園及北碚城區的照片 攝影:清衣江
英國校園小說家大衛·洛奇喜歡寫英美兩國校園文學題材的小說,由於校園小說受時代的局限,他的校園小說多取材於現代,而用想象裝上現實生活的素材。
假使從英國校園生活樣式被他的小說保存得多的一點說起來,也許洛奇寫的校園小說作品更能表現出現實主義寫實小說的味道也未可不知,但是,像僅隻有如洛奇在英國校園環境裏才能創作出來英國校園小說一樣,想在遠離校園生活的環境裏再寫出校園生活的小說,無論是怎樣一種想象力豐富的作家,都是一件困難的事業吧。
校園小說的創作,固然,不僅限於生活環境,可是,因著校園生活的限製,不做點與校園小說家相當的專研,是不能使校園生活主題複活而收到效果的。
在將校園小說寫作當作課題之前,積蓄關於校園生活的體驗,是第一條件,如果想積蓄體驗,跨進校園去,至少對校園生活有一年或二年的修養,這怕是一個最切實的簡易方法吧。
從1970年開始,由於大衛·洛奇的孩子需要在英國接受教育使得他們在國外生活很長時間變得不可行,但他繼續周遊世界從事學術研究工作,先是去歐洲,然後是到更遠的地方去。一次難忘的活動可能是他代表英國文化協會對大學的巡回演講,或更經常是在他感興趣的文學研究的某些方麵召開國際會議上發表演講。
這似乎是一種了解世界的好方法,一個人支付一些費用,受到殷勤的接待,作為報答舉辦一些講座或發表一篇論文。在1978年的最後幾天,洛奇應邀在美國現代語言協會的年度大會的所有的主要會議上發言。這次活動的巨大規模和狂亂的節奏讓他大為吃驚。
一萬名學者擠在曼哈頓中部的兩家摩天大樓旅館裏三天。聆聽和參與從“古老英語謎語”到“女同性戀--女權主義的教與學”等主題的討論,從上午的8.30到晚上的10.15,同時進行了30場會議。
而那隻是會議活動的一個方麵。最重要的是,這裏是一個建立人際關係,與老朋友和敵視你的人會麵的地方,以前您僅從他們的出版物中了解的人們,正在尋找工作的年輕學者以及留有空缺填補的年老學者都可以在那裏見到。很明顯,其他更親密的會見也正在安排中。
他的一位英國朋友在與他談話後就有一位迷人的女人靠近他。她邀請他和她共度一夜。當他禮貌地為自己找借口拒絕時,她寬慰他:“人們隻會來這個亂哄哄的聚會場所脫衣躺下,”
她的話當然是錯的,但並非完全錯。 共同的專業興趣和色情機會的結合,使這次會議成為學者們擺脫國內束縛形成新的,有趣的性關係的場所,從而形成一個充滿虛構可能性的環境。(當他出差時,他的妻子信任他,但是常出差的同事有時會抱怨說,他們的配偶看完小說《小世界》後懷疑他們。)
直到第二年六月,他才想到寫一部關於國際學術會議參與者的小說的念頭(荷蘭人稱他們為會議與會者),當時他參加了在蘇黎世舉行的第七屆國際詹姆斯·喬伊斯研討會,喬伊斯本人在蘇黎世生活了幾年,並於此寫了他的小說《尤利西斯》的一部分。
入住蘇黎世的酒店後不久,他就走去參加了詹姆斯·喬伊斯研討會的第一次全體會議。他很快意識到,所有朝同一方向走來的人都是同行的學者,當他們更緊密地聚集在一起,斜視彼此的翻領徽章時,他認識了許多有名望的人(如果不是個人的話)。
在佩利坎大街上的一個典型而地道的都柏林酒吧被拆除,並在此處精心地重建了詹姆斯·喬伊斯酒吧,後來他們在這酒吧裏又認識了洛奇,隨著起草吉尼斯(Guinness)世界記錄申請書----這被誇獎為是偉大作家的一種榮譽,他受到了更多的問候和介紹。
從蘇黎世,他直接飛往以色列,參加了另一場關於“小說的詩學和敘事理論”的研討會,在該會議上重複了相同的體驗----規模較小,因為規模較小,選擇的學者參與聚會較多---在 這種環境,在享樂主義旅遊與競爭性智力兩不相容的辯論中,卻提供了更鮮明的對比。
其他幾位與會者也參加了蘇黎世專題研討會。在20世紀60年代,馬歇爾·麥克盧漢指出,現代通信的速度和便利性使世界變成了一個"地球村"。他突然意識到,他們還創建了一個全球校園,現在看來他屬於這個校園。
兩年後,又召開了幾次會議。 洛奇準備寫一本有關這種現象的小說,擬定於1979年動筆。他很早就決定,這些角色將包括菲利普·斯瓦洛和莫裏斯·紮普,以及他們的妻子,而他在小說《換位》的結局給他們留下的命運是不確定的。
在充滿魅力的學術旅行世界中,將會有一個年輕的男主角和女主角,他們是新手,還有許多其他國籍的潛水者的人物角色。 但是,什麽能提供與早期交換方案相媲美的小說的結構原則呢?
在開始撰寫新的小說作品之前,他會為該寫作計劃奉獻上一本筆記本,在其中他寫下自己的想法,人物素描、草稿提綱,可能的情況,笑話和備忘錄,並瀏覽他的小說《小世界》筆記本 ,他發現這句話很早就說過:“主要問題是找到某種小說情節機製,將來自不同國家的大量不同學術類型學者召集到一起,並使他們在不同的地方,以不同的組合頻繁地相遇,並具有持續的敘事興趣。”
這是一個他一段時間無法解決的問題。在筆記本的30頁後麵有一些絕望的哭聲:'什麽可以提供一個故事的基礎?就在這下麵,"一些神話能像《尤利西斯》那樣起作用嗎?(他在想喬伊斯如何采用荷馬的《奧德賽》的故事作為模板來塑造幾個現代都柏林人生活中一天的細節渲染的描寫。下麵是:'例如,聖杯傳奇----涉及許多不同的人物角色和漫長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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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200多集的《文革三部曲》:----《文革大串聯回憶》,《歲月如歌—廣漢知青生活回憶》,《文革歲月---工農兵學員生活回憶》將在穀歌或者亞馬遜電子書架上發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