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不懈人生追求 六十八、15年媒體50+跳槽（三十四）

 

                  

 

 咖啡釋兵權

大概在2011年12月下旬的一天，華鵬誘敵深入、把我片到一個五星級酒店前廳咖啡吧聚談——演繹一場咖啡釋兵權的小政變——他跟我表示，覺得我做編輯部管理工作不到位，不適合管理這個團隊，然後建議我去管理雜誌社經營部——準備成立經營部，我擔任主任，工資每月三千，外加高提成。我一聽這尼瑪典型的過河拆橋，勞資把雜誌給你做成了，你特麽要攆人了！

但此時我也不想跟他合作了，覺得他太外行、太二。我本來可以去找省紀委敦促華鵬他們給我按照雙倍工資補償——你突然撕毀合同，就要承擔相應的責任——雖然我們當時還沒簽合同，但已經形成事實勞動關係。但是，當時馬上就1月份了，要過年了，我過年前跑到人家省紀委那裏去找，覺得不太好（挺沒麵子的）。第二個呢，更重要的是，“你不仁、我也不義！”你把我趕走，我就看你怎麽死！我知道華鵬會把事情整砸的，雜誌絕對要完蛋，但我要看他的笑話，如果我要走了就看不到了——因為我離開了再去跟記者編輯打探雜誌情況，顯得有點心術不正，所以，我就答應當“經營部”主任。他跟我說，12月份工資分兩段計算，今天之前按月薪一萬元標準核發，今天之後，按月薪三千核發，於是，哥12月工資大為縮水，隻有七千多了，而且也沒有獎金。1月份呢，我就當甩手掌櫃，每周參加一次采編會議，但也幫助編輯記者們把把選題關、“報告”一下經營業務進展——假裝做業務、其實沒有，就走程序，這月工資三千元。

1月份的雜誌內容，在我任上已經完成並進入後期製作，所以，2月雜誌出刊還早，關鍵華鵬覺得他已經學會了，又有幾個“老獅”幫忙，不需要我也行了。

 “這簡直就是過河拆橋嘛！” 佳佳獲知我的出局，憤憤不平地說道，懿茹小姑娘就拿眼睛意味深長地望著我，啥都不敢說，我走後不久，她也回學校了。之前華鵬老抓她差，周末兩天也叫她到辦公室加班。除了晉某，大家都很難過與不舍，不過，記者編輯們看到我下課、收入減少（我都告訴他們了），除晉某之外，大家紛紛跟我約稿——他們寫稿沒稿費（華鵬每月隻給每人八百元獎金），我在時帶著他們采寫有助提高業務素質他們也樂意，我走了他們就“偷懶”，約稿照顧朋友關係等（有較高稿費），現在，優先考慮我、幫我增加收入——善有善報，當初我厚待他們，福報回來啦！

此外，華鵬依然叫我寫評論，省紀委顏書記以及大家都喜歡看我寫的評論（稿費兩千），這樣，我2012年1月還是有幾千元收入。

春節前夕，要開年會，華鵬事先渲染莫測氣氛，說要到一個什麽灰常神秘的場所開年會，最後就是在嶽各莊村路邊一個小會所聚餐。那一次，我本不想參加，但正好上午去複興路中組部賓館《中國政務》雜誌（籌備創辦）麵試主編（我要年薪20萬他們給不起沒聘我），就順路參加。閑聊時，我聽說華鵬隻有一個孩子，我還在問他老婆，不再生一個？他老婆說再生一個養不起啊！我當時感到有點詫異，在我的印象中，華鵬屬於多金一族啊。

飯聚入座後，那個《北京娛樂信報》內刊的馬某被華鵬安排坐在他和我之間——看來是我的革命事業接班人了。但接下來丫落井下石、當眾對我發難（背後自然關涉華鵬），拿著新出版的雜誌居然挑我的毛病，說雜誌有錯別字啊、排版錯誤之類，我都沒有發現、沒有把好關…… 我執行總編審稿抓大放小，錯別字是校對的事，版式微小錯誤，有的隻有美編排版電腦才能發現。即便是我的錯誤，也是細枝末節，有必要當著編輯記者和來賓跟我逼逼嗎？再說華鵬都沒發聲，你特麽算老幾？

飯聚開始，華峰又發表熱情洋溢、展望未來的長篇大論講話，可沒說幾句，他老婆一點不給麵子地diss他道：“你少說幾句嘛！”把他搞得很尷尬，哥在旁邊偷著樂！哈哈哈哈哈

吃飯完後，我和記者編輯們都沒留下就走了，隻有晉某二貨跟華鵬、馬某等留下估計謀劃事業發展、暢談人生未來……

 

 

              要做“負麵報道”擴大影響

春節以後，整個二月份我就沒去《民心》雜誌北京辦公室開會了（但我依然在幫他們寫稿），因為我覺得我假裝搞經營，華鵬假裝讓我搞經營，一個月白拿三千塊沒什麽意思。2月份我沒去開會，華鵬也就沒再給我發三千元錢了（但還是有四、五千元稿費）。

這個時候，那個馬某就走馬上任了，他一去就張羅著要做“負麵報道”，說做“負麵報道”才能擴大雜誌的影響力，後來又要改版啊什麽的。總之，他和華鵬一會這樣、一會那樣，變來變去，選題會翻來覆去的開，把記者編輯折騰得怨聲載道、無所適從，這個時候雜誌的敗相就出來了，編輯們也開始考慮新的出路了。

績效考核一直沒有體現多勞多得，所以大家也有意見。佳佳就跟我抱怨，她幹得活最多，但獎金卻未必是最高的，她認定晉某獎金一定比他高（有可能），為此憤憤不平、耿耿於懷。2月份我挨著打電話問編輯記者們他們的獎金多少？除了晉某沒告訴我，其他人都告訴我是800元，所以我也跟佳佳說了以便安慰她，但她依然認為晉某比她多，心裏還是不舒服。所以她跟我說，以後工作就糊弄……

有個小插曲，二月份幫佳佳寫的一篇稿子（跟她老師合寫），我這邊確實寫得不太好，她可能有些生氣，最後沒有給我稿費。我電話問她時，她說估計我也不在乎那點稿費，就全部給她老師了。佳佳以前沒幹過媒體，不懂行業規矩，作者的稿費編輯不可以扣發的，我為此也有點生氣，就跟華鵬發郵件說了，華鵬就另給我三千元稿費——在這些地方兄弟還是挺爽快的！

2012年3月初，雜誌投資方北京維事公司開始跟大家上社保，從2011年10月份開始補，我的也補上了。這是我最後一次去《民心》雜誌全國版（北京）辦公室，去了以後呢，婷婷對我還是很熱情，張羅著把我的手續給我（要簽字之類），可能華鵬覺得我進辦公區沒去跟他打招呼感到不爽，就在裏麵辦公室裏不客氣地說：“婷婷，你先把正事辦了吧！”說實話他把我弄得很尷尬，我覺得他有點過了，太不給人麵子了，很不禮貌！我趕緊說婷婷你先忙，小姑娘說沒事，還是把社保材料給我看了（我就知道華鵬在撒氣了）。我弄完社保手續，在這之後我就沒再去辦公室了。

不過，那個網管小楊，原來一向對我都很熱情，可我這次去辦公室，居然對我不予理睬——以前聽華鵬說過他們有點親戚關係，看來真是同仇敵愾啊！

華鵬給每個編輯配了一個老師，有什麽事情，叫他們直接跟對口請老師教。我在時，這些老師沒啥用處，我不在時，按說他們都比華鵬懂行，他們的意見肯定比華鵬內行，但關鍵是這些老師對編輯的指導與華鵬的意思對不上的時候，編輯們左右為難。

不過，編輯記者們依然在向我征詢采編業務意見，我一如既往地幫助他們，甚至新來的編輯記者也跟著找我請教——我依然在《民心》雜誌采編群裏。我曾指導一位新記者去采寫一個報道——盡管我知道華鵬未必樂意采訪那麽多內容（因為要多好費時間），他覺得網上有現成資料納入加工就行。所以，我的意見編輯們未必會跟華鵬說是我的建議，但我們的意見經常被對新聞業務懵懂無知的他否定。

 

 

            《民心》雜誌全國版撤回省裏

從我第1批招聘的編輯記者到後來分批招聘的編輯記者，前後有七八個編人來來去去，但是呢，有三個人（包括晉某）自始至終都在雜誌社——直到雜誌被省紀委撤回省裏辦——三位媒體新人都是我帶進行的、初期也是我一手培養的。有意思的是，不知道他們誰告訴我未曾謀麵的新編輯記者，說我曾經是《南方周末》記者，為此人家對我很崇拜，哈哈，我也假裝糊塗沒有加以否認，嗬嗬。

一次，編輯洪臣尊華鵬之旨向對口老師“北商”女編請教，女編加以指點（符合實際），但洪臣跟華鵬匯報時卻得不到認可，當洪臣表示自己秉承女編之意時，華鵬居然把洪臣罵一頓,你又用一種說法來否定另一種說法…… 哈哈哈哈哈哈哈 洪臣在QQ上跟我訴說此事時無比鬱悶……

其他編輯均也遇到這樣令人無語的場景，一言難盡……從而直接導致工作熱情的降低與喪失——事實上，我越是盡心指導幫助記者編輯們，越是令他們感到我與華鵬能力水準的反差，越是對華鵬拍腦門瞎指揮感到不滿，到最後，直接體現在工作上就是敷衍塞責、蒙混過關。進而導致雜誌質量每況愈下、每下愈況……

他們雜誌改版後，我就沒要來看，就馬某三腳貓水平，估計也好不了。三月中下旬，編輯們都紛紛在發應聘材料找新工作，裝備跳槽了。到4月份，《民心》雜誌全國版就被省紀委撤回去了自己辦了。

我獲悉後電話問華鵬什麽原因撤回去的？華鵬說是政治原因——說因為不厚曾在那省主政——問題不厚主政是多少年前的事啊？中堂還在那省主政過呢？

後來我給省紀委那位主任打電話問什麽原因撤回雜誌，人家說不是政治原因，是因為雜誌的經營目標沒有實現……她們覺得自己出刊可能經營效果會更好。

說實話，對於《民心》雜誌全國版在華鵬手裏死掉我一點不意外，並且早就預料到，但我沒想到的是死得這麽快，怎麽也要折騰幾個月把？居然在我走後一兩個月就完蛋了，太令人拍案驚奇了！

最後需要說的是，華鵬這個人真的不壞，但的的確確是蠢！嗬嗬

雖然我們分道揚鑣，但一直保持聯係，2013年下半年還再次見麵。當時華鵬在做投資，我手上有兩個行業網站項目，跟他聯係合作。他還是開著那輛工具車——我車癡不懂車，就是司機室雙排座、後麵帶半個敞開式車廂——上次《民心》雜誌全國版同事去環球貿易中心維事公司參觀就坐的他的車。

2013年那次見麵，我當時還在問他，沒換個新車？那次見麵，華鵬依然豪爽地請我和網站合作夥伴喝咖啡，後來華鵬他們沒有投資。

直到前兩年，我在微信上看到他新公司團隊年底亮相，六七個員工一身布衣，都像剛畢業的，估計又進入新的領域從頭做起——反正他商海遊玩已久，擅長經商。因為跟我發展方向不太搭界，之後，我沒再關注他了。

 

 

 

創辦《中華老字號》報未果

 

 

《中華老字號》周報欄目策劃與設想。

 

 

2011年7月從老字號品牌營銷雜誌出來以後呢，我覺得對這個領域吧還是很感興趣，覺得富有商機，突然萌發要創辦《中華老子號報》，因為這個領域隻有諸多雜誌沒有一份報紙。我這個設想呢，得到了我朋友——北京高文律師事務所高級合夥人（負責人）王正誌的響應——他本身也是商務部中華老字號專家，我是在老字號雜誌社參加行業活動的時候認識的。他就把我帶到《世界報》，準備他們合作。隻要是作為《世界報》的子刊辦報紙，因為我們沒有刊號。但是，《世界報》收費太高了，我們覺得承受不了啊，所以就沒有繼續下去。

大概在9月份，一場大雨把我租住的簡陋房間搞得水漫地表，衣物等東西弄濕。於是，我就搬家到了回龍觀二區，一個住有近10人的隔斷群居房中的主臥獨衛間，月租900元。

在老字號品牌雜誌社的時候，認識了世紀佳緣的三一重工火辣妞，年方23的小愛，天津大學畢業後來到三一重工品牌部門。第一次去見她時，立刻被她豐滿窈窕，姣好火辣的外貌電倒，完全是看一眼就流鼻血的後果啊！我們一起打車去吃了一頓飯，之後再未見麵。人家沒把哥看上，哥卻戀戀不舍單相思，甚至把家搬到三一重工附近，好泡美眉。可是，姑娘接到約會短信回複說，哎嗎，給哥哥說好隻做好朋友，可哥哥卻要談感情，是在無語了。之後，不再回複短信——我不敢打電話給她，哈哈。當時，她告訴我月薪六七千，而我其時才三四千、自慚形穢之餘，也不敢去追她……

2012年四五月吧，後來，我認識了出版界的某先生，他出版了好幾本書啊，自己有一個文化公司，注冊資金900萬。他對創辦這個報紙感興趣，並且可以投資600萬作為啟動資金。記得溫州最大的電器企業開元集團老板兒子拜在他名下，我見過那個小夥子，對老師畢恭畢敬的。

 

 

 

 

中華老字號報預算。

 

 

我算了一下，600萬可以用三個月，但三個月以後怎麽辦啊？某先生跟我說：“你放心！我去找一些老板來投資，我保證到年底能夠能做到1,000萬！”他說的話我覺得不靠譜，如果三個月後他去找一些老板來投資，那這份報紙通篇都成了公關稿了，那我辦這個報紙還有什麽意義？幹脆直接開公關公司得啦！

一份新創的報紙，無論如何不可能辦幾個月就盈利一千萬的，在我所知道的報刊雜誌中都沒有這麽牛逼的！所以，我就找了借口，推脫到朋友身上，說朋友不認可他的設想。本來我們已經準備合作注冊公司，他給我和我朋友股份，結果他說，那就給你朋友股份多一點吧！我聽了更不爽了，你應該給我股份多一點嘛！所以，我最後放棄了跟他的合作。

他曾說他是18大報告起草成員， 他跟我是同齡人，聲稱研究生畢業，會英語等。一次，我去他公司找他（在豐台總部基地），中午他留我吃飯，叫的外賣幾個菜。吃飯時，我不小心夾炒雞蛋時掉在飯桌上，也就不要了。結果沒想到他居然邊說“不要浪費了……”邊把桌上的炒雞蛋夾起來送進嘴裏吃了，我當時完全出乎意料，感到非常詫異！

後來，他聽說我參與創辦的《民心》雜誌全國版（某省紀委主管）撤回本省出刊後，也曾想投資運作，但在他跟該省紀委一位主任通話後，人家私下跟我說，他既然是十八大報告起草人之一，為什麽不在北京投資雜誌？

……

                參與《購物導報》改版未成

2012年3月初，我看見《購物導報》網上的招聘執行總編，就去應聘然後，《購物導報》是消費日報社主辦的市場化媒體。麵試以後呢，那個總編就告訴我他們報社正在改製，而《購物導報》也要改版，他呢很想做一份綜合性的大報，大概有點相當於百科全書似吧，也就是有政治經濟文化生活之類的內容，讓我給他設計一個擁有52個版的綜合性報紙欄目設置。說實話，我當時覺得這樣的報紙要做成功的很難——憑他的水準和我單槍匹馬的能力，但是呢，我覺得也不妨一試，他既然這麽感興趣，我也想做一份這樣的報紙，所以我就設計了一個有52個版的綜合性報紙欄目設置發給他，他看後就通知我去上班，基本工資五千元，審稿費之類除外。

 

 

《購物導報》綜合性報紙欄目設置。

 

4月份我上班以後呢，他就給我安排了一個大辦公室——當時他們正在改製，精簡機構——以前一個副總單獨一個辦公室，現在兩三個副總合成一個辦公室。而我呢，還單獨一個大辦公室，這樣一來就引起一些人的關注：“這是誰呀？怎麽他一來就給一個大辦公室啊！”……

報社在南三環劉家窯，我當時已經搬到中央黨校南門這邊的大有莊，所以比較遠。上午9點我趕不到，一般都9點過快10點才到——我也是領導啊，當然不該趕點啊！關鍵是呢因為我在試用期（一個月），所以我就沒資格擁有我辦公室的鑰匙（轉正後才有）——消費日報社是國有事業單位，管理製度很嚴格，所以每天上班我要去找總編秘書拿鑰匙給我開門，我下班的時候還要她去給我鎖門，這樣久了以後，群眾意見就大了，說我太特殊等等，閑話不少啊！尤其一個人獨占一個大辦公室，最為人們詬病，大概半個多月後吧，總編就頂不住“輿論壓力”，他跟我說沒辦法要安排兩個人進來。之後，兩個廣告業務員進駐，他們天天打電話搞業務啊，還有人來聊天啊，很煩的。

報社每天中午免費午餐，因為我還沒轉正就辦不了飯卡，所以每天呢都要總編寫條子編輯部幾個人吃飯（記者編輯不坐班）給管事的專門登記，嚴防階級敵人搗亂破壞和蹭飯，所以，每天吃飯跟叫花子討乞差不多，很煩，不過，夥食還可以啊。

根據我的欄目策劃，報社開始改版，但首先要招聘編輯記者，總編忙不過來，就委托一個主任好像是經營部主任幫助麵試記者編輯——因為我沒有轉正，所以我沒有資格去招聘編輯記者，是不是很搞笑？結果招聘半天基本上沒招聘到合適人選——主要他們財力也不夠，吸引不了人，這樣改版擱置，總編叫我自己召集人馬組織一個部門來做調查性報道——他告訴我他發出去了八十多個記者證（國家新聞出版社頒證），他想收一些回來，之前有些廣告經營人員也持證——國家新聞出版社頒發記者證是由各單位自行負責審核資質，送去培訓考試然後發證——我在《法製早報》時，報社美編都去考了記者證——她從不采訪寫稿，但總編照顧她情緒就讓她去參加培訓，當然不是以美編身份。

我其實不樂意當他這小報部門主任，你改版我出任執行總編還差不多。但我如果一走了之估計一分錢拿不到啊。所以，我就叫《民心》雜誌編輯洪臣過來一起做——因為不用坐班，他當時來報個道光采訪寫稿就可以掙兩三千元，反正那邊要垮掉了。可這小夥子嘛，沒啥行業經驗就是不過來的，光給我寫了兩篇文章，結果總編看他人沒過來有點不舒服，覺得他看不上我們的報紙，所以他的文章也沒用。我這邊部門人員湊不齊啊，確實一般看不上這裏，還狠偏遠，所以最後我也走了。我算了一下，正好一個月——說實話，我一個月沒幹啥工作，大多數時間都在“玩”——我天天上網看各種新聞、資料等等。幫總編編了一些稿子，給他寫了個兩篇稿子，

但沒事情做不是我造成的，總編可能覺得那5000塊錢給我有點虧，想不給，我打電話給他，丫就下三濫地找茬，挑我毛病、甚至對我惡毒攻擊——丫含沙射影汙蔑老子人品有問題——還說我這裏不好、那裏不好…… 二筆總編是個人品低劣的無恥之徒，他想通過跟我廝皮賴賬不給工資，我發現不能強攻隻能智取，就哄著他跟他道歉說有些事我沒處理好，請他原諒海涵之類…… 他才心滿意足後把五千元錢打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