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不懈人生追求 六十六、15年媒體50+跳槽（三十二）

 

 

 

2011年國慶北京航博參觀留影。

 

 

 

 

  

創辦《民心》雜誌全國版

 

 

 

2011年7月從老字號品牌營銷雜誌出來以後呢，我覺得對這個領域吧還是很感興趣，覺得富有商機，突然萌發要創辦《中華老子號報》，因為這個領域隻有諸多雜誌沒有一份報紙。於是，在8、9月間曾忙活這個，但投資無果，這個項目直到2012年上半年才最後落定，這裏暫且不表。

2010年國慶後，看到網上招聘時政雜誌編輯部副主任的信息，其中有一項要求比較獨特：具有黨建雜誌編輯從業經曆——而我曾經在中共四川省委黨建雜誌社《內參》編輯部做過編輯——當時就感覺這是一條對我“量身定做”的條件，就覺得自己肯定能聘上，因為放眼媒體圈，有過黨建雜誌編輯從業經曆、再有市場化時政、財經媒體從業經曆的人恐怕屬於稀世之寶，哈哈。我就去應聘。

辦公地點在馬甸橋北的北環中心，我從回龍觀過去也不遠。麵試的時候才知道這是一份準備新創刊的（下半月刊）雜誌，叫《民心》雜誌，它是某省省紀委主辦的雜誌。這個雜誌當時是月刊，後來通過中堂（曾在該省主政）的幫忙改成了半月刊。既有的上半月刊依然在當地省發行，新創的下半月刊麵向全國發行（全國版）。麵試我的是編輯部主任華鵬，三十多歲，《民心》雜誌全國版由北京企業維事公司投資，有關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從來沒興趣打聽，隻知道在環球貿易中心辦公，我們上班後曾去參觀過一次，好像是中移動技術支持單位。

 

 

 

 

華鵬把雜誌設想給了我，我回去以後按照自己理解對此寫了一個解釋性闡述發給他，他再通知我過去確定上班事宜。當時，他問我薪酬要求，其實我應聘簡曆要求是一萬到一萬五，結果我特麽忘了，就說一萬到一萬二，華鵬就說先1萬吧，到時候還有些獎金，加起來差不多。我當時也就答應了，因為我之前從來沒拿到過那麽高，1萬對我來說都很可觀了，心裏當時竊喜鴨，哈哈。所以根本就沒討價還價。接下來的一周，我就負責做欄目設計。

                 

 

2011年國慶與小湯山醫院護士小美女同遊航博（世紀佳緣認識的，嗬嗬）。

 

 

 

一周做出欄目設置

我到國家圖書館泡了一個星期，參考了國內黨政機關、人大政協等官辦時政雜誌與市場化主流雜誌一共幾十家，然後博采眾長做成了一個時政雜誌的欄目設置，然後發給他，他覺得可以。

華鵬是西北民院舞蹈係畢業的，僅僅在青島財經報當過兩年記者，後來當報社團委書記，所以，新聞實戰經驗少得可憐，因此，辦雜誌他不僅一點經驗沒有，而且根本不知道具體怎麽做。所以，對於我的欄目設計，基本上是“言聽計從”。

不過，後來在采編團隊組建完畢，開始上班之後，我們召集大家開會討論欄目設置的時候，有一個編輯提出了否定性意見，但是呢，他提了一大堆意見、挑了一大堆毛病，可卻提不出任何有用的建議，也就是光否定、沒有建議。我沒吭聲、懶得跟他！這時候，華鵬就問他，“有什麽好的建議？你說不好，那你覺得怎樣才好？”但那人卻說他還沒想好，華鵬當時有點生氣，心想你光說人家的不好，那你拿出點有用的東西啊？，華鵬覺得沒麵子，因為該編輯是他唯一招聘上班的。後來我們開完討論會，華鵬把那個編輯叫到辦公室，他們大概談了半個多小時，那個人出來把自己辦公位上的東西收拾了，也沒跟大家說句話就灰溜溜地滾蛋了，以後就再也沒來過了——華鵬把他開了。

第二次開會時華鵬解釋到為什麽開除他時說：我最不能容忍這種對別人的東西橫挑鼻子豎挑眼，但是自己又拿不出一點東西來的人；你光否定別人的，自己提不出一點積極意見，這樣的人留在我們團隊隻會損害我們的事業！後來一次我在跟華鵬談到采編團隊組建時，他有些無奈而可愛地承認，哎，我招聘、推薦的（編輯記者）基本上都不行！很可愛吧？哈哈哈哈哈

開除的編輯曾是中國新聞網的，在豐台買的房子安家，每次來馬甸橋往外的北環中心上班都比較遠。我第一次見到他時就發現他很拽，進我們辦公室的時候，我微笑著問他找誰？他理都不理我，扭頭把腦袋往華鵬辦公室一甩，我就知道他是找華鵬的。後來，華鵬把他的簡曆給我，說推薦一個編輯給我，覺得還可以，已經讓他來上班了，我當然無話可說，但依然僅僅以禮相待，可丫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把溫良恭儉讓當做軟弱可欺……

 

 

 

 

上兩圖為我設計的雜誌欄目，後來有增刪，但基本框架保持我的最初內容。

 

 

招聘組建采編團隊

我完成雜誌欄目設置後，10月中旬，我到雜誌辦公室上班，華鵬要求我坐班（創刊前期可以理解），還要趕點（早上九點上班），他卻彈性上班，我無語！我開始招聘編輯記者，就讓辦公室主任、18歲的婷婷小姑娘在智聯上發布招聘啟事，麵向全國各地招聘，我要求原則上985、211碩士畢業以上（後來破格招聘一個雙非本），而且希望本碩專業不同，我想這種跨學科的知識結構團隊可以產生更為多元豐富的創造性思維。

一開始呢，華鵬異想天開打如意算盤（估計是他們資方的意思）讓我招聘一兩個、兩三個記者組成采編團隊，通過“采訪”企業的方式獲得讚助運作雜誌——我覺得這純屬癡人說夢，就實際上給他徹底矯正了，不僅招聘的記者編輯是純新聞性質，而且人數還不止三個——他開始說招三個編輯，我覺得不夠，把他說服了。我先後麵試了幾十個人，先後有七八個人陸續上班，但最後固定的，一共招聘了四五個。因為按照他的設想啊，這個雜誌都不用采訪，全部用網上的資料來編文章，這怎麽行呢？後來他把我攆走後就是這樣幹的，所以，自廢武功。

不過，雖然華鵬推薦的人一個都不合適，我招聘的人他開始也基本沒有滿意的——他沒有能力把握合適人選。比較有意思的是，他把所有他麵試過的（包括我）所有簡曆等資料都轉交給了我，有一點很意外，在我的簡曆後麵，他批注了跟我談話時得感受，前麵都是優點，但最後一個是缺點：“說話有些囉嗦”，哈哈哈哈哈哈 我以前我都沒意識到自己有這個毛病，通過留心自我觀察，發現這個是符合事實的，後來，開始有意識的克服這個毛病，哈哈哈哈哈哈

我在招聘麵試記者編輯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工資要少了，因為我招聘記者編輯的承諾薪酬權限最高不能超過1萬，超過了1萬就要跟華鵬商量，實際上由他拍板。所以，我都可以給別人近萬的工資，我自己才剛剛一萬，太少了。

我招聘的時候吧，是在會議室麵試，但是呢，我故意不坐正中領導位置皮椅上，我坐在側邊的位子上，讓他們坐老板椅。結果我發現一些戲劇的情景，多數人呢倒是比較自然，但有少數人比較兩極分化：有的人坐在這個地方手腳都沒地方放、非常的緊張，這種不自信的人不能聘用；但是也有一種人呢不知天高地厚，他看我讓他坐那個位置，還真以為他是個人物啊，我們好像求著他來上班似的，有些飄飄然，這種人也不聘用。

關於基本工資，對於聘用人選，我一般來說會跟他們商量看定三千、四千或是五千？不過他們都不大好意思自己說定多少，但是我看得出來他們希望多少，我這樣民主、開明的態度讓他們感到受尊重，最後，基本上工資大多都定在四千元，但北大哲學係碩士畢業的晉某定的五千。然後績效考核按工作的20%-25%發放，差不多獎金一兩千元，但最後華鵬一般統一發的八百元左右。

 

 

這是我從欄目設計到采編團隊招聘都一手獨自完成創辦的雜誌。

 

 

   “他們說他們的，我們做我們的！”

《民心》雜誌全國版（北京）創刊計劃、欄目設置、團隊組建均已完成，雜誌全國版員工第一次聚餐時，華鵬安排我與他坐在上位，當哥時倍感殊榮——盡管尚未受寵若驚，吼吼！華鵬春風得意、躊躇滿誌，他信心滿滿、豪情萬丈地說“明年這個時候我們的團隊將要坐滿一層樓！……”哥當即引頸期待……

這時，編輯部團隊需要到《民心》雜誌主辦單位——某省紀委去接受審核並述職，我們一行人坐上高鐵去省裏——少年英俊華鵬攜我相鄰而坐，他一絲不苟地認真看書學習，臉上散發出深沉睿智的人文主義色彩，他的頭腦仿佛隨時可以迸射出智慧風暴火花……

自覺膚淺、自慚形穢的我帶著敬仰之態小心翼翼地偷偷一撇華鵬手中的大書，意欲想探明是何種饕餮大餐聖典著作，然鵝，意外發現，是米國蘭德智庫滴研究報告——一塊忐忑不安、自愧不如之石頭悄然落地——哥多年前湊巧已經看過……

我們團隊到省紀委以後，省紀委一位主任（估計是處級幹部）中午給我們接風、請我們吃飯。飯後，安排酒店住宿，但很奇怪哥被安排跟編輯晉某住一個標間，華鵬住單間——哥心裏不爽、但無可奈何啊。

下午到民心網編輯部去跟大家見麵交流——《民心》雜誌上半月刊就著那裏出版發行。在民心網，人家問我們“你們倆誰是總編呢？幫我們培訓一下編輯吧！” 人家很期待北京來的高人助力，結果華鵬就說，“暫時由我來代理一下總編……”然後，他就開始講話，但隻說了一會，他沒法講課啊，他就讓我給大家講，我就根據他們要求給大家講一些采編業務的東西（具體忘了），然後有編輯提問，我再回答……

晚上，省紀委顏副書記跟我們團隊成員見麵，當時在一個茶坊裏。華鵬安排我跟顏書記坐一起（他年紀輕、資曆淺，不好意思跟領導並排而坐），顏書記跟我年紀差不多，然後，他聽取我們對雜誌辦刊宗旨的理解與欄目設置解釋，還有采編團隊來源、教育背景等等。不過，顏書記其實並不認可我們的欄目設置，他認為我們的具體設置與省紀委的要求不太符合（大意）——後來，我就此征詢華鵬意見，結果他說：“他們說他們的，我們做我們的！”——牛逼啊，資本說了算！但是，事實上，華鵬的“此舉”恰恰埋下了出局的伏筆——資本意誌不敵刊號意誌！

顏書記告訴我們創辦《民心》雜誌全國版的宗旨：發現很多老百姓上訪是因為對黨的政策不了解，想要討個說法（政策），而黨的政策不少都被基層幹部卡住了——他意思很多黨的政策沒有貫徹到群眾那裏（基層幹部因此就敢違背政策行事），所以，他們想辦一份雜誌來宣傳黨的方針政策，與《求是》雜誌形成上下承接呼應的關係，讓老百姓都能了解到（基層幹部就不敢違背政策侵害群眾利益），然後下情上達，把民間群眾的呼聲通過雜誌反映上來……

顏書記還說，黨的十八大以後，主抓兩件大事：一是民主，而是民生——“民主隻做不說”，民生又做又說（大意）……

 

 

 

               以人為本 不拘一格用人才

北大碩士晉某麵試時說，接到我的電話後感覺我和藹友善，所以，他就覺得來我們雜誌一定不錯。

我招聘時，有一位北京國關畢業碩已經在新華社麵試過，但還沒等到通知，他誠實地告訴我，如果新華社落選才到我這裏工作，問我能否接受他這種情況？我說可以啊，他很感謝我，但我也感謝他的誠實——雖然他後來沒來上班，所以，要鼓勵誠實人，並給他們留退路——當然，這些我並未告訴華鵬，他肯定不會接受我的做法——後來我在破格聘用陝西機械大學大四實習生女孩懿茹時，華鵬就覺得人家會把我們這裏當跳板，但我認為我們八字還沒一撇呢，夠不夠當跳板還另當別論呢！而作為用人單位應該豁達對待，不能搞“二選一”，這樣堵死年青人的後路，所以，我說服了勉為其難的他接受這姑涼——主要她的文字功底是在優秀。

懿茹文字功底好，她來了以後比那幾個研究生包括北大畢業文字功底與寫作水平都更好，2012年她大學畢業後來成為陝西省作家協會的會員。作為實習生一開始我就沒給她定工資，她幹了三天（編輯稿子）以後我就給她定的工資兩千、幹了一個星期以後我覺得還可以，把工資定到三千，稿費除外。

編輯中曾經三位哲學碩士，一位電大、哲學碩士畢業的小夥子（身材高大英俊），因為撰寫網絡小說20多萬字，我覺得有培養前途，雖然他沒有媒體經驗，最後，依然說服華鵬聘用了他——小夥子後來說是我把他帶入了行。

傳媒大學的文學碩士（戲劇文學）佳佳，也沒有經驗，且本科是新鄉學院文學院中文專業，因為心態不錯，感覺可塑，也聘用了——因為我們創刊號封麵報道正好要做新京劇內容，她來擔綱正好（後來她始終都是業務骨幹）。

有一個年青人吧，三本本科畢業，但是呢，他從中學開始就給報社投稿，發表過不少稿子，還有點經驗，他的應聘郵件寫得比較誠懇，所以我就想給他一個機會嘛。我打電話通知他來麵試，他進辦公室後人家問他找誰？他說“我找一個姓陶的！”我當時在會議室，聽了心裏特別不舒服，覺得他這麽沒有禮貌！，但我還是以禮相待，讓他坐老板椅，我坐旁邊椅子跟他聊，結果沒想到他大談特談中醫中藥，而且完全在黑。我耐著性子沒有駁斥他，整個麵試過程我謙謙君子，讓他知道什麽叫君子風範…… 後來他雖然沒有被聘，但也非常信服我的為人處事，大概一年多的時間，每逢節日還在給我發郵件問候，並告訴我去哪裏工作了……開始我還回複他，後來就沒給他回過郵件，因為我覺得雖然說他對我很尊重，但是我覺得他不是我需要交往的人，以後他也沒再來郵件了。

我讓編輯們一人負責一期責任編輯（準執行主編），這樣既幫助他們提高業務能力，向團隊管理型人才（主編）發展，也在相應程度上解放我自己，我則把時間更多放在宏觀把控上。我每次出刊前把封麵稿子發給她懿茹，讓她先幫我“過濾”一下語言錯誤之類，我再處理起來就輕鬆多了，不至於去幫編輯修改病句、語法錯誤和錯別字了。

佳佳當責任編輯的時候，因為對晉某文章中的某個內容有不同看法，向晉某提出來，但晉某不以為然，當著大家的麵罵她“傻逼”，佳佳感到當眾蒙羞，後來找我哭訴……

不過呢，我發現佳佳雖然被晉某欺負了，但她卻欺負實習生懿茹——她看到自己稿子一個地方修改了，就不認可——實際上是我給她改的，佳佳文筆不是很過硬——她沒意識到自己的表述錯誤居然理直氣壯地質問懿茹：“是不是你給我改的？……” 我在旁邊看見了心裏很不舒服，覺得她的做法也不敢恭維。         

 

 

               

做一個好人真的很難！

 

尊敬的老師:

  您好！我是外交部唯一直屬高校外交學院國際關係專業碩士研究生，我叫“支付寶”，將於2012年獲得碩士學位。我在網上看到貴單位的招聘信息，非常感興趣。我認為我從以下幾個方麵符合貴單位的要求。

我之所以應聘這個崗位。首先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我對新聞，對記者這個行業充滿了熱愛和熱情，我希望能夠從事媒體行業。

其次，我自我感覺有敏銳的新聞敏感性，在羊城晚報實習期間，先後獨立策劃選題，而且專門做過人物的采訪。

第三，有良好的文筆和嚴密的邏輯思維能力。

希望您能在百忙之中看一下我的簡曆，給我一個機會，作為一個即將走出校園，踏上社會的畢業生，我很希望能夠從事一份我熱愛並且為之傾心的工作。

謝謝。                   

“支付寶”

 

 

 

第1次看“支付寶”的時候，其貌不揚的小小個子、滿臉是雀斑，形象氣質其實不算很好，但就考慮到他有媒體經驗，而且顯得比較有激情，加上本科山東聊城學院畢業考上外交學院也算不錯，所以才破格聘用他。他私下告訴我先在這裏幹著，但還在應聘新華社（留京戶口工作），我同意了（君子成人之美）。他曾在羊城晚報做過實習記者，是編輯記者中唯一有經驗的。我曾經對他寄予厚望，希望他能成為骨幹，帶動編輯記者投入新聞采訪中，本來打算讓帶北大和傳媒碩士組成小團隊，主攻封麵文章采訪報道。結果他呢，有點逞強好勝、喜歡跟人爭辯、不太會處理人際關係，跟北大和傳媒碩士的關係都弄僵了，搞得我很為難。我留你的目的就是希望你發揮骨幹帶頭作用，結果你跟大家關係搞不好了——有一天他跟傳媒碩女編佳佳爭論一個問題，還跑來找我：“陶老師，你說我的觀點對不對？……”事實上他是對的，但佳佳沒有經驗，所以辨別問題有局限，可我能怎麽辦，說誰對誰不對嗎？我隻好說可能認識角度不一樣而已…… 但通過這個事我對他就比較失望。

他上班第三天就跟我請假一下午，最奇葩的是第二天上午卻沒來上班——當時要坐班，辦公室主任婷婷平時負責給大家打考勤，上下班負責開門鎖門，上班看到他還沒到，就打電話盤查，結果他接到電話心裏不舒服，兩人在態度上有些不愉快——他覺得一個編務小姑娘居然來問責“曠工”之事，未免管得太寬，然後他居然謊稱跟我請過假，他事先沒跟我打招呼我沒法說假話替他打掩護啊！因此招致他的不滿，就給華鵬發郵件、打電話無中生有詆毀我、還恩將仇報、挑撥離間，並且索要並指責我們克扣他工資。

“支付寶”給華鵬的郵件：

“首先，首先丁總，陶老師讓我來的時候向我保證實習工資給5000，然後我有事情麵試可以隨時請假，這是他說的，還說不要和丁總說這個事情，他根本沒有給我兌現，這就算了。

（注：我沒給誰保證“實習工資給5000”，他說還要去麵試留京指標，我同意了，確實叫他不要告訴華鵬，因為“老板”不會接受“腳踏兩隻船”）

第二個，我中午僅僅睡了一小會，我整個上午一直在寫東西，我小憩一會怎麽了，難道不行嗎。我又不是賣給你們的，即使是實習也不卑不亢，基本的生理需求都不能滿足嗎。

（注：他不僅中午睡，下午也睡了一會，我沒幹預，但辦公室主任婷婷有些介意地把他弄醒了）

第三，我把稿子專門給你看了丁總，你說可以，所以我就沒改。他卻說你給我否定了，我不知道有沒有這回事，我覺得一個公司領導最起碼要有威信，說話算話。   （注：華鵬沒認可）

第四，克扣實習生的工資，如果一個公司把連這麽一點點的東子都克扣的話，那就算了。

第五，最後一天的上午，我沒去，丁總我和你說說什麽原因，我前一天晚上本來和陶老師溝通了我要和您溝通一下我的想法，我要說明我做為應屆生，可能經常請假，等等其他事情，以QQ聊天記錄為準，他不讓我給你聯絡，說是不好，本來前一天晚上我就想和您說的，我可能以後不常來坐班，或者兼職，或者辭職，但是他沒讓我說，所以第二天早上我也沒去，因為上午有個麵試，我給陶老師打電話打不通，所以就沒去。後來停停（注：婷婷）問我，我說請假了。就是這樣。（注：雖然十年過去看到他的郵件依然有些生氣，當年我沒注意到他居然把我跟他的聊天記錄發給華鵬看——關鍵我沒任何對不起他，也沒做錯任何事——我好心幫他，讓他最後落實北京戶口，結果他頭腦簡單、自私自利、出賣良友，是在太過悲催！“老板”怎麽會支持他“以後不常來坐班”，他這樣把我的好心給出賣了）

丁總，本來我想和你交流一下您所說的相人了，等等你那天開會的時候說的，還有所謂的精神追求，這方麵我也是有一些的，就到了現在。”

（注：最後我想說，這小子把我坑慘啦，華鵬會認為哥“吃裏扒外”，拿公家利益做人情，所以，後來哥出局，都跟這多少有關，好心成了驢肝肺！嗚嗚嗚嗚）

 

 

 

華鵬看了他郵件和接聽他電話後，因為對此沒經驗，有些恐慌，就給我發郵件：

“這個小尹今天又和我電話說了半天，這件事我們要注意解決，否則會引起麻煩。”

 

 

 

 

我給華鵬郵件如下：

“關於小尹，我當時答應工資確實是五千，但同時表示試用期按80%，也就是四千元，再加績效考核。我當初對他希望很大。我絕對不可能同意他隨時請假。那天下午他請假說有事，晚上告訴我是身體不舒服。他後來確實告訴我想去新華社麵試，可以解決戶口，我同意他麵試可以提前請假，就這些。晉暉提醒我他這樣的應屆生留不住，我也覺得是。但考慮我們人手不足，能幹幾天算幾天，權且先做加法，後做減法。”

“關於員工工資，我與晉暉和薑成談好的是基本工資五千，試用期一個月，按80%，也就是按四千元付工資；再加績效考核（跟薑成說過可以看工作成績情況試用期基本工資直接按五千元給），轉正後基本工資五千。趙佳佳是談好的四千元，如果工作業績突出，十一月開始就可以直接按五千元基本工資發放，再加績效考核。”

 “績效考核數額都是按總工資的20%——25%發放，一般給他們解釋為一、兩千元。”

 

 

 

 

我給“支付寶”發的答複：

小尹你好！

       關於你離職的有關事宜答複如下：

       1，你從10月31日到11月2日在本刊工作時間一共三天，實際約兩天半，請假半天。

       2，你的工作內容主要是編輯共兩個多版麵欄目材料，《建言》一個版麵隻有一小部分；《民生輿情》一個版麵我提出你編輯得不合適，你表示丁總認為可以，但後我詢問丁總，他表示否認；政務博客版麵你采用資料與述評方式，也不符合我的原意——摘取官員博客有關內容。所以，對你的績效考核不合格。

      3，你上班時間聽音樂、睡覺，又擅自無假不到，屬於礦工行為。

      4，你認為在本刊學不到東西，可以及時跟我提出，然後離職，沒必要背後提意見，這樣不夠光明磊落。

      綜上所述，本刊不在與你合作。你工作態度與能力質量與本刊要求不符合，因此，我們沒有合作的必要。你提出實習期間補貼問題，按照績效考核結果，並征求編輯部全體同事意見（注：這是真的，大家對他印象不好！），認為你不具有享受補貼的條件，特此說明！

         最後，祝你在新崗位一切順利！

 

                                             陶老師

 

 

 

 

大概幾個月後，“支付寶”發給我發短信說拿到了《三聯周刊》offer，到那裏上班去了。十年過去，當時23歲的他尚不成熟，如今的他從網上搜索發現已經是新華社記者了，估計也長大成人。但曆史是客觀存在的，哥在這裏敘述過去，不代表追究往事，僅僅隻是回顧過去。哥年青和年輕時有些問題也沒處理好，但不等於現在依然不能處理好類似問題。

他走後我還招聘了外交學院一個女碩叫王婭奇（他們同學），實習過一段時間，後來回去讀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