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不懈人生追求 四十五、15年媒體50+跳槽(十一)

來源: 求索之路平坦心 2021-04-10 02:56:12 [] [博客] [舊帖] [給我悄悄話] 本文已被閱讀: 次 (23583 bytes)

 

 

 

 

關於劉海琦多說幾句,首先,他在郭國鬆缺位的情況下,能夠帶領大家做出一份市場化媒體,說明他還是比較有才能的——畢竟他是體製內的媒體人,當然我覺得這份成功裏麵也缺不了王進的貢獻,因為王進是從北青報過來的,本身就是市場化媒體人、有經驗,有效地協助了總編,隻不過說他的作用不太明顯,因為具體他倆怎麽把控全局,我們不知道。所以這個報紙出來以後,沒有大家想象的那麽不堪,當然,缺了張屠夫,就吃帶毛豬,但帶毛豬也是貨真價實的豬啊!如果郭國鬆在,質量肯定會高一些,但現在也沒有淪落!

 

 

 

   所有編輯集體下課

不過呢,劉海琦可能有一些地方還是有點欠缺,郭國鬆一再批評他,意思說他能力不夠等等,此外,對王進也不認可。

但是,郭國鬆也有點自吹自擂,我不止一次聽他說自己是南方周末唯一的“高級記者”,但是呢,郭國鬆確實是有水平,後來好幾年中國記者的博客,我就看他的,而且獲益不淺。

因為我們三人小聚之前,還有一次大聚——當時編輯部的同事聽說他臨行前大家告過別,結果編輯部大多數同事都一下子都偷偷跑去了,大家跟他一起吃了頓飯。開始他說吃麵條吧?我當時心裏覺得他真摳門,年薪50萬居然請滿懷熱忱對他的大家吃麵條,不過,後來吃的是炒菜,最後是他買的單。

郭國鬆在南方周末從事8年采編工作,據說他與另一位資深編輯準備離職的時候——在這之前南方周末精英編輯記者一波一波都離開了,南方周末為了挽留他們倆,就分別給他們“高級記者”與“高級編輯”的頭銜——南方周末就此有了高級記者和高級編輯。

那次三人小聚的時候,郭國鬆還說頭一天有兩個女生(我們同事)給他踐行,其中一個與我熟絡,後來我有點不滿意地對熟絡女同事說:“你們跟郭總踐行怎麽不叫上我?”結果她回答,是郭國鬆說他要走了叫我一起吃個飯,我覺得一個人去有點不好意思和不方便,就叫上了另一個女同事。

法製早報創刊前後那段時間特別奇怪,就是網上鋪天蓋地很多抨擊、辱罵和詆毀劉海琦的帖子,多數都是謾罵攻擊,這肯定是不對的!

報紙出刊後,運作漸漸步入正軌,連我們的勞動合同都重新簽訂過,當然,基本工資都增加了小一千元。與此同時,報社開始調整采編隊伍。

 然鵝,改革太粗魯就會有陣痛。這個時候報社發生了一件令人始料未及的大事,引起了不小得震蕩。

2004年11月(哪天記不住了),總編讓我通知編輯部全體編輯記者開會,突然宣布所有的編輯全部轉為記者,同事重新任命四位新同事為編輯。由於事先沒有透露一點口風,大家感到很意外,尤其意外的是連我也“下課”了!

坦率的說,這件事情對我打擊比較大,簡直有點卸磨殺驢!

我倒不是說我不能做記者,我一開始就是想做記者,我是覺得你至少事先通過氣,尤其像跟我這樣的人,通過氣對吧?哥特麽是大功臣啊!你醬紫讓鵝情何以堪?

接手的這幾位編輯呢,除了原法律服務時報的老人編輯平庸之外,其他幾位能力都比較強。接替我的那個編輯,原來就是法製晚報的記者編輯,從事過時政法製報的,既有經驗、業務能力也比我的強,所以比我專業(我是時政法製調查報道領域菜鳥),同時,他也更有資源。他當頭版編輯確實比我當合適。

經濟版的負責人,其實原來是英才雜誌先後同事,但我們彼此不認識。

嗯,就這樣吧,等於我實際上是被涼在一邊了,從此被邊緣化。

之後,總編劉海琦看見我都不理睬,我也不理睬他,我們整整半年多沒打過招呼。所以我說劉海奇秋後算賬,嗬嗬。

我估計當時劉海琦巴心不得我走人——我實際上是準備走的,但我就跟他賭氣偏不走,看你劉海琦把我開除了?!

不過,王進看見我反而倒是跟我打招呼,所以,我之後對王進的印象還是比較好,起碼覺得他還比較豁達。

我做記者後,因為與陳永苗結緣,他負責編輯評論版,就讓我做供稿記者,我每一期都要寫一篇評論給他,一個月以後,劉海琦對我寫的評論不滿意,以後我就沒再給評論版供稿了。

 

 

 

                   被套路的情感之旅

本來,做記者是我曾經夢寐以求的理想,法製早報是我職業生涯上“史無前例”的大機遇——即便“下放”當記者也同樣麵臨很多做出職業成就的機會——我時政部的同事們就幹得風生水起、風風火火。但很不幸,我當時意外經曆一場閃電婚戀,耽誤了事業的發展!

2004年11月,我在世紀佳緣交到一個女朋友,我以為遇到了自己人生的靈魂伴侶,結果卻是一場奇葩經曆。

說起來,我當時在佳緣的時間也不短了,除了中間有一些日子沒有上去外,曾見過不少網友了,令我厭惡的是她們絕大多數都與照片麵目皆非,大多認不出來,其中後來有的還上了佳緣的黑名單;隻有極少數才是真實的。可見,這些人毫無誠信,自欺欺人,那些麵目皆非的,雖然大多不是詐騙犯,但我僅僅和她們一麵不交而已!

但那一次,我在佳緣找到的女友,知性女性、文學素養較好,聲音甜美、長相“漂亮”父母都是大學(地方專升本院校)副教授……我以為自己找到了自己的人生伴侶!

但她上大一時(專升本學曆)就患下心動過緩病症——可她告訴我說是工作後創業熬夜喝咖啡過多引發的。

她曾在2004年年中發急病由救護車送去住院——當時就下了病危通知書,出院修養期間,她的父母找算命先生算命,算命先生告訴一年之內結婚,用喜事衝厄運(此事,我婚後半年才知道)。

她父母均為地方大學副教授,母親黨委宣傳部副部長、父親英語係主任(認過許多年青女教師幹女兒,哈哈),其父為人很不錯、謙謙君子。

她把我的情況告訴她媽,她媽把我的新聞報道博客專欄文章做成一個文件夾給她爸看。

她父母還算過我家方位與她家方位風水合適,於是,他父母積極讓她找對象——正好我們在佳緣認識了,兩人尚未見麵,通過網絡電話聯係感情迅速升溫——我一個月內打了七八張百元電話卡——她白天黑夜都發短信找我給她打電話(我當時都沒細想為什麽她不主動打電話給我),尤其半夜她發病睡不著難受也要我安慰……

她79年生人,資料上比我小9歲(實際19歲),我在世紀佳緣注冊用的身份證複印件年齡改小了10歲學曆也填寫的“本科”。

但在她回北京見麵之前,我給她發了一個郵件,把我自己的全部情況:曾經八年的肺結核病史與20多年健身回複體質、真實年齡與學曆等和盤托出,我邊敲鍵盤邊落淚,以為可能會因此失去她,因為她在我心目中是那麽的美好——後來的現實對我簡直是一種無情的嘲弄!

結果,令我喜出望外的是,她回信表示不介意我的年齡與學曆等。至此後麵有了一個更大的“喜出望外”等著我。

12月的一天,我去火車站接她,但看到人都認不出來,因為她跟照片完全不像,而且眼睛還斜視,雖然她確實是個小姑娘,24歲嘛。她的照騙嘛,是她媽給給她拍時角度選的很好,看起來明目皓齒、白淨漂亮。實際本人五官長得很一般,皮膚較黑——後來她跟回老家辦理離婚手續的時候,我妹妹偷偷跟我媽說:“哎呀,長得不好!”

我在火車站與她見麵,當時都笑不出來了、很尷尬!她說擁抱一下……

下公交車時,我趁人不注意把花88元買的一束玫瑰花扔了,因為我怕把她帶回租住處被人家看出我跟她的情侶關係。

因為我們曾經在電話上“情深意濃”、尚未見麵就談婚論嫁,我那經曆過這種女方主動邀婚的事,人都暈了,覺得自己太讓人青睞,腦袋都昏了。所以見麵沒法一下和她斷然分手,就繼續交往,結果還是產生“感情”——畢竟她除顏值差些,還是有些優點。

我們當天就上了床,毫無羞澀的她卻聲稱自己是處女,並且強調要到了正式結婚以後才能進入,所以那天我們僅僅模擬啪啪,雖然也能社經。

我隨即搬家到安慧裏她的租住屋,開始同居。

我們同居一個多星期依然模擬啪啪,十來天後她才放棄“堅守”,但我沒感覺到她是第1次。不過,她媽來了以後,她依然跟她媽說我們啪過?她媽反而勸她說,他作為一個男人跟你同床共枕了,你還這樣是不是對他有點殘酷?她才假裝接受她媽的意見,可見其虛偽的秉性。

同居半月吧,我每天晚上八九點就要上床去給她暖床,早上八九點才起床,中午飯後午睡到兩三點。因為她心跳每分鍾三、四十次,所以身上發涼。夜裏我還得抱著她幫暖身,最後,我都被她冰得感冒了,隻好分蓋被子。而且她每夜要驚醒好幾次,隔一段時間就發作,因為心跳過緩導致身體機能失常。那兩個星期弄得我差點崩潰了,幸好她媽來了,我才解脫。

所以那段時間我給評論版供稿寫的評論不怎麽好,總編不滿意。

 

 

 

 

                第一篇頭版頭條文章

2004年12月28日晚,被譽為中國經濟界奧斯卡獎的CCTV2004中國經濟年度人物各個獎項在北京飯店揭開謎底。因為衝破重重障礙刮起審計風暴的國家審計署審計長李金華成為最大贏家,捧走分量最重的年度大獎。此外。李金華還和馬雲等10人一起分享了2004中國經濟年度人物獎。

 

 

原報找不到了,網上下一個轉載截圖。

 

 

頭版責任編輯讓我“緊急”撰寫一篇李金華的稿件上頭版頭條。於是,我趕緊給國家審計署辦公廳副主任周德銘打電話聯係采訪,但他表示“李署長非常低調,一般輕易不接受媒體采訪。”

作為辦公廳副主任,工作上的需要使周德銘可以近距離的接觸李金華,他在電話中說:“李署長對我們要求非常嚴格,但他自己總是以身作則,凡是要求大家做到的,他自己率先示範。他認為審計工作是為人民把關,是黨和人民的重托。李署長經常強調國家審計是國家治理的工具,國家審計機關首先要關注政府在預算執行過程中的責任。因為審批預算的權力來自人民,這種權力的最終實現必須依托於預算的有效執行,否則,人民的權力就會旁落”。

“審計署上下的工作熱情都很高,大家都很敬業,這跟李金華署長那種兢兢業業的工作精神的帶動是分不開的。”周德銘言語間流露出欽佩的神情。

我把上述內容納入稿件中,同時,整合了南方周末的報道內容。但是頭版編輯在處理稿件時,把我與國家審計署辦公廳副主任周德銘電話交流的內容居然全部刪去嗎,集納的南方周末報道內容也大多刪去,總之,這個稿件編輯得不太好,跟之前北京都市報報道內容有些“重合”,從此,便有一些不懷好意的同事背後詆毀我,說陶勇的稿件都是從網上摘編的…… 這種“輿論”導致我後來有的稿件遭到封殺。

因禍得福的是,這篇頭版報道刊載後,寧波體育局一個司機老王,後來專門給《法製早報》發傳真,舉報寧波售賣過期作廢彩票,點名要我前往調查。

我們開通傳真後,每天有大量群眾舉報,以致一個月後,傳真紙耗費巨大,報社無力承擔經費,不得不撤掉傳真電話。

2004年12月26日,天涯網的百靈社區刊出帖子——《中國醫療黑幕調查》,一石激起千層浪,許多網友紛紛跟貼。於是,引發了一場關於醫改的熱烈討論。但是,這場討論卻引起業內有關人士的深層次思考:百靈社區為什麽要披露醫療腐敗?這個過程是怎麽操作的?既然社會有網絡監督這種需求,那麽在製度上怎樣規範?

陳永苗跟百靈社區熟絡,2005年1月12日,陳永苗帶著我前往山東省濟南市,就網絡媒體怎樣行使監督職能,網絡媒體該不該有采訪權,采訪百靈社區總編郭明虎。

我把“老婆玉照”放筆記本屏幕上,陳玉苗看見以後,跟別人說:“陶勇老婆長得漂亮!”

記得在賓館裏頭還擺了個烏龍,因為我出差按經驗都會在睡覺前把房間電話機的接線頭給它拔掉,免得晚上深夜那種女的打電話來騷擾。永苗看見後就問我為什麽要拔掉?我就給他說了,結果他就笑著說“不要拔、不要拔”,他肯定好奇沒過曆這鍾事。我答應了他,但還是悄悄地拔了,不過把那個插頭看起來連在話機上,實際上已經分開了。

 

 

   

    廣為轉載的被斃稿件

回來以後,我根據采訪內容寫成了《網絡媒體該不該有采訪權?》,然鵝,始料未及的是,此稿居然被總編劉海琦斃掉了。於是,我把它發到網上,結果,包括新浪等幾十家門戶網站全部轉發——因為這是為網絡媒體說話,所以他們積極性很高。

 

 

 

 

“劉海琦對你有成見!” 陳永苗曾經去問過總編斃稿原因,但他卻語焉不詳,大概說深度不夠……

可是,法製早報卻失去了這一難得的推廣機會,對此,陳永苗直為法製早報劉海琦惋惜!

當然,如果此稿不是為網絡媒體“唱讚歌”的話,各大網絡媒體在法製早報沒有刊發的情況下不會貿然轉發,否則有新聞失實的風險。

後來,法製早報專門安排了一個編務,除負責一些行政事務之外,同時也負責網絡搜索記者稿件內容原創程度,隻要發現記者稿件采用網上材料超過30%的,就斃稿或扣發稿費。

這個編務姓李,是北京民族學院專科畢業,她姐姐是國家發改委幹部。我在那個掛靠國家發改委的《中國創業投資與高科技》雜誌時,她被姐姐推薦到雜誌實習,我還帶她采訪過鴻基創投,中午一起吃的八元一碗麵條(我請客),但後來我們“不歡而散”,再也沒打交道——主要她工作不力,不熱愛新聞職業,是姐姐要她實習的。她當時夏天穿件透明紗衣連衣裙,中午休息她就半躺一個竹椅上,搞得60多歲的鞏老師很難堪,在我們麵前說:“唉呀那個小李啊,就躺在辦公室椅子上,衣服那麽透明,我都不好意思進去了!”鞏老師是原來是解放軍空軍報副社長退休的,人很正派正統。

那個月,雜誌社有個辦公室電話費突然高漲,好幾百元錢,社長許江萍驚異和生氣:“怎麽會打這麽多電話?”後來大家一查,原來是李實習生沒事就到那辦公室跟她男朋友煲電話粥——她學生不知道雜誌社辦公室不屬於國家發改委下屬單位,電話計費又雜誌社承擔的。

在法製早報員工培訓時,意外發現她居然在場,但大家彼此沒有招呼,假裝不認識,我從未跟同事說過之前與她的過往,她的簡曆也改過成了好像中央民族大學之類。但我印象很深的是,她的一些習慣依然照舊——9月上旬培訓期間,她穿裙子嫌熱,大眾廣庭之下把裙子拉到腿根散熱——身高約一米六的她兩根小白腿赤裸裸的展露無遺。

後來,有同事說她跟法製早報某領導關係“很鐵”(不是原話),我覺得有點捕風捉影;同樣,也有傳言說某女記者(名字略去)是劉海琦情婦,我覺得也是胡扯!劉海琦家就在法製日報社一牆之隔的家屬區,如果他真有情婦、姘頭,絕對紙包不住火,他夫人分分鍾跑到早報辦公室把桌子掀翻。

 

 

 

閃婚導致事業低穀

“老婆”因為心動過緩內分泌失調,口氣發臭(延續半年)、腳上潰爛、腦袋發炎,每晚中藥泡腳——我當時想起成語“頭上長瘡,腳下流膿”但沒敢說,哈哈

同居半月後臨結婚前我就後悔了,發現她不是合適人選。她也感到不適合結婚——很多性格稟賦生活習慣之類不融合。

她媽在收拾我的行李的時候,發現我的衣服疊得整整齊齊的,而且很吃驚地數了一下,我居然有50多件襯衣(當然都是普通襯衣,嗬嗬),她媽為此很感慨,說我單身這麽多年還能夠生活得如此有條理,也覺得女兒找個這樣的男人將來靠譜。並且,我當時還有一個筆記本電腦,而他兒子北大英語係畢業的一直在創業,連個筆記本電腦都沒有,在公司用的是辦公台式機,所以,她媽也覺得我這個文革末期的高中畢業生、自考大專畢業生的確有過人之處。

然後,過了一陣子她才跟她媽說,我是60年生人,她媽開始不相信,後來她媽電話上跟她爸說,她爸也不相信(我們通過話)。

但當時她父母依然熱情高漲,催促結婚(她開始沒告訴父母我的學曆年齡實情),家人親戚熱盼,她爺爺甚至準備請20桌客。她也騎虎難下,我怕此時悔婚導致她感情無法承受而再次發病住院,如果病危、甚至不治,那是一條命啊!我會終生愧疚的!她我母親提醒我冷靜,不要急著結婚,我未聽從。

一開始,婚檢遭到她母女反對,但我執著堅持。婚檢時,我很快就結束了。意外發現她的醫生出來找另一個醫生進去幫助檢查,最後,她也“合格”。

2005年1月,我們在長沙辦理結婚手續(她長沙集體戶口)。不過,剛拿到結婚證,我倆就在那裏塗改我的年齡——她父母已經知道,但剛開始不相信我比她大19歲——主要怕她爺爺不能接受,果然,她爺爺看到結婚證塗改處曾發問,我們就說工作人員填錯塗改,哈哈哈哈哈。後來離婚時,她就告訴她爺爺和親戚,我隱瞞真實年齡和她結婚,她發現後和我離婚。嗬嗬。

我和她結婚後就把手機上那些女孩的聯係方式刪除了,結果收到一條短信:“我放假回家了,我會想你的!”不知道是誰,我也沒回就刪了。

在我認真建議下,沒有舉辦婚禮和宴請親朋好友(我也沒讓家人參與),2005年春節,在她爺爺鄉下家過年,我“表現”的很好,超過她的預期。

不過在他家呢,也發生過兩次奇葩事哈。

第一個呢就是洗澡的時候,我把浴霸給她開了,準備好東西,她進去了,之後我乘她父母不注意一下閃進去了。結果還是被她父母發現了,他們大跌眼鏡、頗感意外,自己幾十年夫妻都沒這麽浪漫過,哈哈哈哈哈哈哈,覺得我們很時尚,嗬嗬。貌似她父母後來如法炮製、享受浪漫時光,嘿嘿。

有一天,我們吃了飯以後就回老婆小房間裏去了,本來是睡個午覺,沒想到就開始辣個了,正當我以傳教士姿態造訪她身體的時候,他哥哥很可愛地跑來找我們玩,敲著門叫妹妹名字:“你們在幹嘛?”哈哈哈哈哈哈 太搞笑了。我們不敢啃聲,我則進退兩難,隻好停止運動。可他哥哥沒有聽到我們回應,居然要開門進來。鵝滴神啊!門上插著鑰匙,因為我們是率性而為地啪啪啪,就忘了鎖門,說時遲、那時快,我趕緊抬身伸手卡塔鎖上門——幸好床就在門邊。他哥哥進不來才悄然離去。

然鵝,哪壺不開提哪壺,他哥哥剛走一會,我們上下齊動正酣,他爸又來找我們了(尼瑪約好了滴麽?),他爸也來來敲門,我們沒理他,他爸也是轉動鑰匙要想進來,但是我們已經鎖死了他進不來,我們依然默不作聲,但在裏麵笑得不得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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