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不懈人生追求 二十四、我在北京讀書(五)

來源: 求索之路平坦心 2021-04-09 06:11:14 [] [博客] [舊帖] [給我悄悄話] 本文已被閱讀: 次 (25508 bytes)

 

 

1994年下半年,在北語培訓的時候,我曾經去過北大。這是第一次到北大,當時,心情的比較激動,從北大西門進去,我往國政係辦公樓去,因為那時我想考國際政治學的研究生,半道碰到一個女孩正好是國政係的,她把我帶到了地方。

後來呢,發現有一些專業基礎,我沒有學過,要複習起來有些難度。而且北大考研吧,綜合基礎課基本上要覆蓋本科階段的所有專業課程。

你比如北大中文係來說吧,本科時期的左右專業課程,都納入綜合基礎課的考試內容,所以你複習起來難度很大,因此考上北大清華研究生的都是他們學校拔尖的,都是學霸,要不然考不上北大清華。

更重要的是,北大清華基本不少收同等學力(專科畢業)的研究生,隻有中共黨史、中國革命史和科學社會主義這些可以招大專畢業的——其實我當初挺傻的,你管的什麽專業?先考上再說嘛!這幾個專業除北大清華考研綜合基礎課要求覆蓋本科專業課程內容外。其餘大學基本都是一門課一本書——也就是除英語政治外,專業課三門考察課程分別就三本專業教材搞定,因此,要考上比較容易。其實我當年真的不識時務不懂投機。

 

 

結識北大教授潘文石

潘文石教授本該是我最為重要的貴人,但被我錯過了!

不過,依然感謝他當初對我的首肯與鼓勵,為此,花費一些筆墨介紹他,今天,看到他的有關資料,我更是為與這樣一位高輩失之交臂而遺憾!

潘文石先生是民盟盟員,中國生物學界泰鬥,北京大學生命科學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北京大學大熊貓及野生動物保護中心主任,北京大學崇左生物多樣性研究基地主任。

1987年他主持的“大熊貓生物學研究”獲國家教委科學進步一等獎,1990年主持的“秦嶺大熊貓的生態研究”獲國家教委科學進步二等獎。

潘文石先生1958年參加中國第一支珠穆朗瑪峰探險隊,對世界第一高峰進行科學考察,並於1962年與人合作撰寫了80萬字的《中國珠穆朗瑪峰科學考察報告》。60年代主要從事哺乳類和鳥類的多樣性、係統分類、區係特征及生態適應的研究。70年代開展小鴨病毒性肝炎和雞的支原體病研究(包括病源學、病理學及流行病學等)。80年代起,開始對大熊貓進行研究,前期作為中國專家參與國際合作研究,1985年起領導一支綜合隊伍,對秦嶺人熊貓生態學進行深入研究。撰寫有大量長篇專著,如與人合作的《The Giant Pandar of WoLong》《臥龍的大熊貓》《秦嶺一大熊貓的自然庇護所》等。單獨完成《大熊貓的故事》,獲宋慶齡兒童文學銀獎。還在國內外刊物及學術會議上發表中、英文論文40多篇。

2010年,潘文石先生獲得由鳳凰衛視等海內外十餘家知名華語媒體機構推選的“影響世界華人大獎”,以表彰他在野生動物研究、保護與生態文明建設方麵所作出的積極努力與突出貢獻。

潘文石先生在給學生上第一堂課的時候,他首先要講的總是如何做人、做事和做學問。他告訴學生們,一個科學工作者追求的不是物質,而是對人類奉獻的精神!

潘文石先生和他的研究生們因為缺少資金,常常一天隻能吃一頓飯;有的時候從野外回北京三十多個小時的路程,他們也從來不坐臥鋪;潘文石出生於華僑家庭,研究資金不夠的時候,他常常從自己家裏拿來錢維持野外的研究;可這一切,他們都沒有抱怨過。在崇左的研究基地潘教授曾經居住過得幾個破磚房外還刻著八個大字“君子之居,何陋之有?”

潘文石先生對待科學一向是不含糊的。他掌握了許多大熊貓的第一手資料,但在沒有確定之前從不急於發表。他的兩個學生曾經因為做假記錄而被他當即轟走。……

記得大概是1994年下半年吧,我到國家教委打聽1995年研究生招生數額等事宜,在傳達室認識了潘文石教授。

當時的國家教委傳達室不大,可能就隻有二三十平米吧,一些桌椅、一張簡易三人沙發。我進去看見有父女倆先到,長者坐下,女孩子到窗口去谘詢辦事。

我也在沙發坐下等候,然後我們就互相看了一下,大家都微笑著點頭招呼。我看女孩長得清秀文淑,便問他:“是您女兒啊?”“我學生。”他回答、接著有些可愛與自豪地說“我是教授。”

我好奇的問:“您是哪個學校的教授?”他說:“我是北大教授!”

我一聽是北大教授,頓時兩眸發光、眼睛都亮了。

於是,話題打開,攀談一番,甚為投機。

因為我正想考北大的研究生啊,然後我們就聊北大,談北大的曆史今朝,北大在中國社會進步中的曆史作用,毛澤東在北大當旁聽生等等……

潘文石教授說北大很開放很自由,有些話在北大說沒有問題,在其他地方說都是反革命了。邊說他聲音變放低也邊笑……

“你這種思想就適合到北大學習!”潘文石教授熱心地表示要幫我推薦考研導師,“如果他把你看上了,那你就有希望考上了……”

他跟我說他在北大生命科學院學院,搞大熊貓研究,經常不在北京,他說明年四月份到10月前在國內,然後留給我家裏電話,叫我在那個期間跟他聯係。

由於覺得自己水平似乎不夠,尤其英語水平很差,怕人家推薦導師後給添麻煩,我就一直不好意思給他打電話。等後來有勇氣打電話時——大概11月下旬(我已經在北大學習),他夫人接的電話,估計她不知道此事,就說,“他都那麽忙我們怎麽好意思打擾他呢?”盡管我解釋了事情原委,估計找他幫忙的太多,她夫人依然不認可,結果就沒聯係上他。

幾年後,我在北大聽講座時,一次正好是他主講。講座完畢我與提問的人群在一起,我在他旁邊隨他出階梯教室,在下台階時,我還攙扶了他,但他已經不認得我了,我也沒再和他相認。

   

   

“老大哥”打架

所謂“老大哥”,其實他年齡沒有我大,隻不過當時我隱瞞了年齡,這樣他就當上了“老大哥”,因為他年紀“最大”嘛,他就理所當然榮升寢室長。

我們當時在北語培訓班吧,宿舍裏一共住了6個人,我是上鋪,我下鋪華剛是地的研究生畢業,準備出國的。“老大哥”是東北銀,也住上鋪,挨著我的床,他下鋪是一個天津的小夥子,大學畢業剛畢業(姑姑在北語行政工作)。另外還住了兩個人,一個大學畢業,一個是新疆來的(漢族)。

“老大哥”這個人很忠厚、也很熱心,他英語水平比我好,他是中級班的。所以在圖書館我經常有不懂的,無論什麽時候,總是打擾人家,而他都是很熱心的告訴你——除非他不知道。這麽一個好人,是不應該被我得罪的!

他是寢室長,他有關作息的規定可能未必十分合適,比如說什麽時候上床睡覺等,但我卻沒有通過善意的態度來提出意見,而是采用不服從的方式,一句話,不服管!具體細節記不清楚了,這樣呢,我們就產生矛盾。 我是欠了他的人情的,經常向人家請教,他那麽熱心地幫助我,從來沒有從我這獲了個什麽,可我卻對他不敬,這就招致他對我的不滿,於是“懷恨在心”。他心裏有氣,肯定就要發泄,再加上別人火上加油,最終爆發衝突。

當時我跟宿舍另兩人關係處得不是很好,我跟天津小夥子曾經關係很好,但一次討論問題,彼此性子急不服氣,就爭吵起來了,他居然還要拉著我出去打架。

我床斜對角下鋪新疆小子有點不拘小節,白天晚上把女朋友帶在屋裏兩人躺床上蓋著被子親熱,肆無忌憚非常惡心,女的晚上很晚都不走,搞得我們不方便,影響我們學習休息。大家都有意見,但嘴裏不敢說,麵子上敷衍著,而我直截了當提意見,得罪了他。

當時呢,我跟下鋪華剛屬於少數派,他們幾個吧,有時候在屋裏聚餐等,有些地方我現在記不住了,反正就是吵吵嚷嚷,影響我們倆休息啊, 華剛1米65個兒,瘦弱、老實,別人也不在乎他,我們倆都感覺有點受欺負,他是不敢吭聲的,我倒是不害怕,所以就跟“老大哥”發生了言語衝突,具體什麽原因我記不住了。  

“老大哥”一激動,就罵我,我們倆就吵起來了。一看我還回嘴,他更生氣地邊罵我邊拿東西扔過來砸我,我就往門口外麵躲。他一看我躲就更來勁了。

這裏說一個伏筆,在我們慪氣前的有一次吧,在教室外走廊上,他開玩笑從後麵抱著要往地上放,我說“別鬧、別鬧”。他就把我放開了。我覺得這可能給他一種暗示,覺得我不如他(打架)。現實當中哈,當發生矛盾的時候,那就是誰平時勁大占上風誰就敢欺負別人——天津小子就是仗著比我勁大要和我打架論輸贏。實際上呢,我在法大練過武術,之前學過解剖學。我知道人體很脆弱,小年輕之間的遊戲比如掰手腕,實際上很危險的,弄不好(如果故意反向亂擰)很容易造成脫臼、骨折。所以呢, 我不喜歡和別人遊戲打鬧。

我沒對砸他但嘴上也對罵著,他開始是象征性砸我(用紙盒之類),後來看我躲到門外對罵,他就用稍重的東西砸過來、並且離開桌子往門口靠過來砸越砸越起勁。最後抓起一個比較沉的木塊,砸到我身上,把我砸疼,這時我就發火。

我撿起木塊砸過去,他一看我居然敢還手,就立馬衝上來打我了,結果真正交火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我在法大早晨的練拳還真有用。

我迎上去一連串出拳打在他的胸上、臉上,他根本隻有招架的份,沒辦法比我高一個頭的他就把我抱住了,想摔翻我,可我重心比他低更比他穩,而且,我還抬腿用膝蓋猛擊他下腹,迫他放手後退。他順手抄起一個啤酒瓶,高高舉起往我腦袋上砸下來了——不過他砸的時候還是忍了一下——他本性善良難下狠手、也怕難以承受責任,所以他把啤酒瓶在我頭上拍碎的。嗡的一聲有點疼,我撿起木塊用橫截麵而不是那個棱(增加受力麵積、減小局部壓強)猛地拍打了一下他的耳朵,當時就流血了。這時大家把我們勸開,我一下瞅著新疆小子抄起一個啤酒瓶掂了掂,想砸我,但看見我們被拉開了,他才放下酒瓶。

後來,保衛科來人,讓我們都去醫院檢查,結果我沒受傷(頭上也破皮),“老大哥”耳朵縫了四針。最後保衛科處理意見說我不服從寢室長管理,宿舍多數人都說我不對(我估計至少新疆垃圾與天津小子會說我不好),承擔主要責任。

鑒於事發後我態度端正,有悔錯之心,按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政策,遵照懲前毖後、治病救人的方針,對我依規給予嚴厲批評,責成我在心裏進行深刻檢討反省,嗯,保留學籍、以觀後效!

最後,判定我賠償“老大哥”200塊錢醫藥費。

接下來我過了一段時間的“緊日子”,由於一下就出去了200元,我的錢就顯得有點不夠,那個時候我媽還沒有給我錢,還得用我自己的錢,為了省些錢春節回家給我侄子壓歲錢,我在飯菜上就開始稍有節儉了,所以後麵幾個月,我吃飯都有稍微有點“算計”,把這兩百塊錢的空缺彌補回來。嗚嗚嗚嗚嗚嗚嗚

多年後,我在北大碰到“老大哥”,他從深圳來北京,順便看老鄉,我們坐在石凳上簡單聊了幾句,之後就沒在碰到過。

今天,突然有些想念他,不知道他生活得怎樣,東北沒落,但願不會給他帶來不利。好人一生平安,“老大哥”人好,應該會有好機遇,不會過得太壞。至於,我們之間發生的事情,純屬“意外”,屬於不該發生的故事,但時至今日,我依然心存些微內疚,主要都是我的錯!。

 

 

元旦晚會邂逅雪與茜

 

1995年北京語言學院新年元旦舞會是個特別值得紀念的日子,在這個元旦舞會上,我一下打動了北語英語係兩個大三女孩的芳心!

上個世紀90年代,首都高校流行周末舞會,不論是法大還是北語,到後來我到北大、清華等等周末都有舞會,跨年更有舞會。所以,當年我曾經在北京的二十多個大校跳過舞、撩過妹呀——當然,我也在北京十多個大學、科研院所聽過講座。

北語呢,也是每個周末都有舞會,在教工食堂樓舉辦。舞會信息,是我最先告訴安娜的,安娜也喜歡跳交誼舞,因此,經常在周末的食堂晚飯桌上,安娜對大家說:“今天丸尚窩燜驅挑嗚!”所以,在舞會上有時他們要問我:“陶勇,你怎麽沒請安娜跳?”安娜挺有自知之明,她知道自己跳得不好,很能理解我沒有更多請她跳,何況我都是跟北語女生跳,而不是跟其她洋妞跳,她不會吃醋的,嗬嗬。

歪果仁留學生我就跟安娜熟絡有交往,其她的即便認識也基本無往來。記得有一次路遇安娜和一群洋姑娘,安娜一一給我介紹(都用中文),我也一一跟她們打招呼,介紹自己名字,但一個德國妞妞不說自己的名字,比較傲啊!

當時的北語呀,有個出國留學人員培訓中心,簡稱出國部,是專門擔任中央國家機關出國人員培訓的部門,所以在這個地方進修英語的,都是要公派出國的。而我們英語係培訓班呢,好像當年是最開始辦的,所以呢,北語的學生並不了解這些,畢竟不是學曆教育,跟北語學生沒有關係,她們以為都是出國部的學員,所以呢,無形中我自己平添了不少魅力。哈哈

這裏需要再講個插曲,請各位看官耐心等待後續,哈哈。

有一天,我在北語西門外(現在的北語西門比當時的西門往西挪了好幾十米)看見一個漂亮的姑娘,推著一輛嬌小的女式自行車,邊往校門推邊飆淚,後麵跟著幾個人,好像是她的親屬長輩,一路跟她說什麽,她停下來片刻與親屬對話,再繼續推車,再繼續飆淚飆淚……

這個場景令人非常動容,讓人頓生哀憐。我當時覺得這女生被家裏什麽事情虧待吧?所以挺同情她的。後來我在食堂看見她打飯後從我旁邊經過的時候,還專門看她飯缽打的什麽菜,吃得好不好?當時我還想給她50塊錢資助一下,嘿嘿,出於愛心嘛。

結果,在元旦舞會上碰到她了。姑娘身材勻稱,長得漂亮,很多人請她跳舞,我還沒得到機會和她跳,就先和她同學跳了。這才知道她們是北語英語係大三的學生,那天晚上的舞會一塊來了幾個女生(包括白雪與秋茜),姑娘是鹽城人(名字不說了)。

我不記得我是先跟秋茜認識跳舞還是先跟白雪認識跳舞的,但秋茜跟鹽城女生都是江蘇人,放假都是一塊坐火車到南京站分手各自坐長途車回家,因此她倆關係更熟絡(同宿舍)。我就把看到的飆淚情景告訴了秋茜,估計秋茜向鹽城女生轉述了,沒想到這下得罪了鹽城女生,因為“窺探”了她人隱私。原來,她母親患病(精神病)在上海住院時跳樓自殺了。後來,我去邀請她跳舞時,她有些賭氣似地搖著頭拒絕,從此,我就再沒請她跳舞,也再沒搭理過她。

白雪身高一米六七,臉龐輪廓分明、白淨秀麗。她為人熱情奔放,性格豪爽開朗,與我共舞頗能和諧共振、同聲相應。秋茜小巧玲瓏、五官精致、臉龐秀氣,出身教師家庭的她恬靜溫雅、小家碧玉,但記得她好像不太會跳,所以,我頗有耐心地帶著她跳(我咋對安娜沒這耐心呢?嗬嗬)。我當年擇偶的理想目標首選教師女子,因為富有教養、心地善良。而秋茜正是我的理想對象。

那晚,我與白雪和秋茜她們跳得很嗨,慢四、慢三、快三、平四……

後來,秋茜和我邊舞邊說:“我同學說你熱情大方、活潑開朗、激情澎湃、魅力四射,充滿了青春的活力!”我聽她說這話,我就知道她對我動心了(“充滿了青春的活力”特別打動我,這是她的原話,因為我當年34歲半了。嗬嗬)。

後來我們交換了聯係方式,也就是宿舍號、班級與名字,成為了朋友,然後,她們才知道我們不屬於公派出國人員,但我的魅力依然能夠吸引他們給我交往。

 

 

                 與白雪共浴愛河

後來她們倆(住隔壁宿舍)彼此互說:“你沒去找陶勇玩啊?” 但秋茜更能謙讓,所以,更多是白雪跟秋茜說,“我們去找陶勇玩吧!”

其實我們常在校園食堂碰麵,隻不過單獨約會是另一回事。

有一次,在圖書館裏上自習碰到秋茜,然後我們就熱情地小聲聊起來。

期間,她問我和宿舍的室友關係如何?然後向我抱怨,說“有的室友還要欺負人那些”,後來我在北大和她約會後,才知道是鹽城女孩欺負她,而此時,她把我當成知心大哥哥了。

我把椅子挨著她很近,手擱在她椅子搭腦上(椅背最上端),但是鹽城姑娘看見後,回去路上跟她說我太隨意了,第一次會麵就這樣輕隨,好像叫她不要再搭理我。

後來我在北大學習時,一次在圖書館門廳,看到鹽城姑娘從圖書館出去後站在門外空地上等她中學同學——一個在北大上學的鹽城男生,那時候我已經在跟秋茜約會了,她看見我後站在那裏笑而不語,我也沒和她打招呼。

最終,秋茜謙讓 ,白雪耐不住“寂寞”,先行和我交往。

 

 

我在北語英語培訓班的英文名字是外教取的,叫Jim(吉姆),但哥不稀飯。

 

 

我們的第一次約會是在北語我的寢室,還記得約的是下午2:30來了,那是寢室沒人,就隻有我在。來了以後大家聊得很投契、很親密、聊得情深意濃——但在寢室裏我沒有親密行為,主要覺得有點“欺生”和“乘人之危”——人家初來乍到,你就動手動腳,未免有點過分。

她走時,我把她送下去,因為我們住2樓嘛,我們越走越很親密,然後就在2樓到1樓樓梯轉角的地方,我們情不自禁地抱在一起了,當然是我先張開雙臂。我們宿舍是在北語家屬樓中的一間房子,那個時候樓裏人都上班(我室友學習去了),我熱情吻白雪,她主動迎上來,然後我們激情熱吻,彼此撫摸、毫無顧忌。我把她狂吻一通,跟著撩起她的毛衣,推上她的胸罩,親吻她的胸部、狂吮她的兩點……

從那以後,我跟白雪兒多次約會,每次約會就是很親熱,用白雪的話說叫“肌膚之親”。秋茜一直沒有找過我,我們就是路上碰見打招呼,大家很熱情、很親切。

我就請過白雪吃過一頓飯,在北語西門出來一家餐廳,花了四十多元錢。後來,我們去過西單麥當勞聊天吃漢堡。

我印象中有一次晚上跟白雪在學校的花園亭子那裏約會,我們相擁而立,照舊演繹固定程序,之後我昂首挺她、把她頂在亭子柱子上,反反複複隔布娛玩令她激情難耐、淺吟低唱不能自已……

 

 

 

 

1995年1月,結束北語學習後,我們退掉宿舍,我的行李好像放在白雪那裏。2月大學開學後,我回到北京,臨時住在北語對麵中國地大招待所。因為當時還沒辦好北大入住手續。

地大招待所是兩人間,同住還有一位出差來的大學教師,平時就著房間小桌子工作。因為周末白雪要來嘛,我就問那教師你周末都不出去玩啊?暗示他讓房。,結果周六上午他就出去。

上午,白雪來了以後,隨著既定程序的完成,一場激烈火爆、動人心弦地肉搏徹底上演。我把她按在床上,她半推半就,完啦我像剝青蛙綠皮一樣把她弄個精光。我當然也赤果果迎戰。我吻遍她的全身令她不要不要,最後,我的親善大使在她芳草地域友好訪問、徘徊徜徉時她是那麽心馳神往,一片汪洋都可見!但我幾過家門每想入時,她卻猶抱琵琶半遮麵,把我拒之門外。

我扯過她的彈力褲子,把她雙手綁到床頭上,按說這次可以毫無阻擋地長驅直入吧?可是我一次次呼喚芝麻開門,剛剛要破浪前行、魚貫而入之時,她卻扭動閃躲開了——哥屢敗屢戰,每每不得其入!

此時她說了一句:我的第一次應該在什麽、什麽地方,意思上檔次的賓館(那是沒有酒店的叫法),而不是這種簡易招待所。

最後,她上半身被我摁在地上,但我們下半身在床上,我居高臨下,掌控全局、順勢入駐她那紫禁城——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突然,一陣敲門聲響起——那哥們回來了!

 

 

 

 

我估計那哥們肯定有點不滿意,所以就回來壞我們的好事。我倆趕緊跳起來把衣服穿好,再把桌子什麽東西收拾好給他開門。

我去了北大以後吧,白雪還來北大圖書館輔導我地英語,但是呢,我跟她在一起老是糾纏人家,欲壑難填、欲火難耐嘛,她覺得我倆這樣下去不行,就決定和我分開。後來她就給我寫了一封信,並且心懷叵測地嫁禍於人,讓替補隊員頂上——把秋茜給我招來。本身秋茜也在等待著她讓賢,早就想和我交往礙著白雪擋著,隻好與世無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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