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不懈人生追求 二十三、我在北京讀書(四)

來源: 求索之路平坦心 2021-04-09 05:50:32 [] [博客] [舊帖] [給我悄悄話] 本文已被閱讀: 次 (24434 bytes)

1994年我班龍慶峽旅遊,蹭了同事一張照片。

當初我去北京其實還有一個想法,就是想有機會去唱歌,所以我曾經去中央歌舞團去找穀建芬,想拜在她的名下。但是呢,穀建芬不在,碰到了另外一個人。這個人就把我攔截了,讓我跟著他學,一個月上一次課吧,要1000來元錢,第一我沒那麽多錢,第二我也不想跟他學。說實話跟穀建芬混還差不多,跟他混什麽呀?然後他牛逼哄哄的吹,好像他可以穀建芬相提並論,我不信他,以後就沒有再聯係了。

 

               把同學弄得臥床三天,哈哈

回頭還說管院,一個有趣的事。就是我班有個同學老王(其實比我小)是個檢察官,藏族人、個子很高大,喜歡唱歌喝酒,但是有時候喝酒發瘋打人,我都被挨過打。但他打人是酒醉心明白,肯定對你有意見啊。

老王他們宿舍幾乎天天做飯吃,我確實去蹭過很多次,不過就點到為止走人。但日積月累也有一定量啊,所以有一次小李胖有點不高興了,說:“你該吃的!”以後我就沒去了。也是,你沒錢就白吃人家的東西,確實有點過分。

老王很胖,他要減肥,這正好是我回報白吃的機會,嗬嗬。我原來當過業餘健美教練——不過還真是業餘的!為什麽說呢?我去指導他,讓他各種動作去做,比如俯臥撐啊、仰臥起坐啊、仰臥舉腿呀等等等等,我在旁邊具體指導,他也把所有動作都做了,而且是飽和訓練。結果我忽略了一個問題,就是要循序漸進,一下運動量過人體肌肉不能承受,結果把人家給坑大了。之後人家在床上活生生的躺了三天下不了床,全身這裏不疼、那裏疼。大家都笑得不得了,小胖李同學揶揄我說:“你這個健美教練真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班長小呂他們有時候也做飯,但一般都是小李做,包括班長他父母來了以後也是叫小呂做,小呂有點不情願,而且是用酒精爐做,可居然還能做出幾個人吃的飯。班長父母對人客客氣氣的,雖然我跟他兒子關係不是很友好。

 班長吧,有領導架子(估計怕法大女生看見)不愛不打水,經常都小呂去打水。他們的暖瓶經常沒水,我的暖瓶一直都有水,小呂老用我水,反正我在的時候沒看見班長用我的水,可是我不喜歡小李捏我的暖壺。我每晚都要用肥皂洗手,他倆沒這習慣,所以呢,小呂捏我暖瓶後油膩膩的,感覺挺不舒服的,有點惡心,但又不好說,心裏特別不爽。

小呂每次跳舞都喜歡找比自己個子高的法大女生跳,而且還是跳平四,結果,那些女生出於禮貌不好拒絕,每次都被他折磨,嗬嗬,我看見過他跳,身心很投入、動作很猛。估計連跳幾曲骨頭都會被他弄散架,好心疼那些乖乖小女生。嗬嗬

 

 

 

 

 

 

他倆夏天不洗熱水澡,而且,襪子也是用涼水洗,有時候身上有股味。

我每天晚上大概11:30熄燈時開始熱水洗腳,順便看個案例。他們倆都上床了——實際上每天都是他們倆上床等著我上床睡覺,有次班長有點不滿的問我你到底什麽時候睡覺?我說洗完腳就睡。後來,我就用一本書豎起來擋一下蠟燭火焰(書麵緊挨班長床腳)。以後,班長沒在問過我,我每天燭光洗腳看案例後上床睡覺。

我冬天早上鍛煉回來約7:00,感覺屋裏空氣很悶濁,確實很難受。就把小呂(我下鋪)這邊窗戶開了一些,屋裏空氣新鮮了,但就有點涼了,估計班長有點受不了,起不了床,但我那時沒有估計別人感受,但這點班長從來沒說什麽,就忍著,其實他心裏肯定不爽。這一年我就這麽每天早上、晚上遲睡地折騰,他都忍著。這說明他在這方麵涵養還是不錯(估計他和同學都知道了我赴京讀書的不易與執著)。班長父親曾是部隊團長,官也比我爸大,而且他媽也是法院工作,應該說文化水平、見識閱曆,比我父母高。所以,班長家庭教育應該比我好。今天,往事回憶,想來還是很後悔,覺得有點過了,心中產生內疚。不過有點搞笑的,班長的女兒也來過,小姑娘幾歲,活潑頑皮,跟我脾氣性格也對路——我本身永遠童心不泯。有一天午睡的時候,她非要爬到我床上來跟我一塊睡,笑死人了:“我跟X叔叔一起睡!” 搞得班長有點尷尬,哈哈哈哈哈哈。

我覺得她好可愛啊,其實挺喜歡她的——當然,我跟班長關係不好但從未給他父母女兒臉色看,依然友好對待——哥是厚道人。

 

不辭而別 小呂送我

經過一年的學習呢,我的法學主幹課程基本上都完成了,第二學年我們班要去實習了,我覺得這對我沒什麽意義,因為我畢業後我也不大可能進司法部門工作,而更重要的是,我還想去學習深造。

此時,我已經知道同等學曆可以考研,第二個大專文憑對我沒有什麽意義了。而管院和班上這種氛圍不是認真讀書、正規學習的環境,覺得不太適合我,所以想離開。

跟班上的同學關係還過得去,至少比跟原來鐵路工人同事強多了。但依然沒有更多共鳴,用現在的話說就是三觀不很一致。所以呢,我上學第二學期就準備下學年離開,之前已經去國家教委、北大、北語等就考研與複習(尤其英語)等摸底。

我決定先到北京語言學院(先北京語言文化大學)進修英語(考研重點)。

管院放假比正規大學法大等早半月、開學還晚半月,1994年9月,我稍提到學院報到,然後去北語辦好了英語培訓班入讀與住宿手續,再回管院。

到北語備考研究生學英語,我記不得啥時候給我媽說的,離開管院時,我的一萬塊存款還剩四五千。北語學費、住宿費記得一共兩千多,1995年2月我到北大學習後,就是我媽給錢(我的錢隻維持了一年半)——我就沒有去扛麵粉袋維持生計。

開始我是跟班主任老師說申請休學,但班主任老師不同意,他都有點生氣,意思說你入學都經過那麽多折騰,好不容易讓單位同意你保留公職讀書,你現在又要走了,這不半途而廢嗎?你這樣想幹嘛就幹嘛也不合適吧?所以他就不同意,根本不幫我往學校申報。

其實我也理解,人家學院當初給你撐腰讓你上學,你現在要逃跑,多少有些背信棄義。

沒辦法,我非要走。我覺得自己的人生奮鬥屬於為社會奮鬥,學院當初支持我上學也是應該的,因此,自己理直氣壯。於是,決定不辭而別!

後來,我把行李什麽收拾了,沒對任何人說,悄悄地跑了。

那天,班上開會,布置新學期學習內容。我沒去看會,乘機溜號。下樓碰到班上一個同學上樓,他也是要考研究生的人,我們曾一起去北京廣播學院打聽過考研的事,他是山東一個中專的團委書記,他跟我人生奮鬥方向不一致,所以關係不是特別好。他看我拎著行李估計是走人,還客氣地問我要不要送我?我說不用了,謝謝!

再下去碰到小呂了,小呂很熱情,看我要走,一定要送,搶著幫我拎包,他把我送到車站。但是我卻幹了一件對他的缺德,之前因為覺得跟他交往有點吃虧,小心眼不平衡,把人家的菜刀給偷跑了。現在覺得太惡心了,人家送你回去發現菜刀被偷走,我還把他送到車站,是不是有點褻瀆人家感情啊?!現在回顧起來,自己就當年這種行為完全是小人之舉啊!

小呂是個厚道人,我卻是個小偷!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半年的非高效學習

北京語言學院(現北京語言文化大學)最早一所歪果仁漢語進修學校,1962年建校時名為“外國留學生高等預備學校”。1965年1月9日,經總理周恩來批準,定名為“北京語言學院”。

由於學生提出缺乏漢語語言環境,為此,學院招收少量中國學生“陪讀”。改開以後,招生規模逐漸,最後學院變大學。

以前,因為是涉外學校,北語學生入學前還要麵試(據悉北外都不需要)看顏值。當年,北語外語班級女生宿舍,每班都有一個“班主任”,監管女生,隻好晚上過了熄燈時間回寢室,超過三次就會被問訊去向。女生樓每晚都有男的等人,尤其周末,不少是歪果仁學生。

曾經看到一個美女學生,成天跟一些老外校內外一起,當然,英語非常流利。女生估計缺課很多,但其別具一格的學習方式確實很有效果。女生長得很好、皮膚白淨、身材高大豐腴、麵相身體成熟。

我和同學打架後在北語保衛科處理時,跟保衛人員聊天獲知,有的北語新生女孩曾被歪果仁男生強奸——一般他們熱情邀請女生去宿舍玩,按他們的習俗,女生同意來宿舍玩就意味著認可上床,結果,不少中國女生因為不懂他們的遊戲規則,誤入其寢,“自投羅網”。過後都是啞巴吃黃連,不敢聲張。

但我曾碰到一個在圖書館認識的大一女生去歪果仁宿舍,她說去交流,而且不是第一次去。

在北語英語培訓班,課程分為精讀(《基礎英語》3)、泛讀(《許國璋英語》第三冊)、聽力、口語,由於沒有考試入學,大多數人包括我自己都高報級別,結果老師講課不少人感到難度大,不得不降低要求。而且一開始,教師不到位,有的課居然沒人上,都一周後才到崗。精讀課我覺得有點難,《基礎英語》是北語英語專業的精讀教材,一到八冊,主要單詞都是陌生的,每課要背下來有困難。聽力Step by step2也覺得有難度,口語課基本聽不懂外教。

後來,記得好像又重新分班。

更關鍵的是我的方法很笨,比如,精讀泛讀課文的生詞,我都喜歡刨根問底的去查詞典,不習慣結合前後語境猜。花了不少時間,其實效率偏低。

雖然半年下來,英語水平也有提高,但離考研水平依然不夠,何況,我應該集中按考研英語複習,而不是按綜合提高學習——比如考研不考聽力,完全可以放到以後學習啊。學習英語的好處是擴大視野。具體學習情形很多都忘了。

還曾與一個台灣女生漂亮相鄰而坐,她男朋友在北京做生意,她就來陪伴,因為沒工作嗎,所以上課打發時間。我曾主動同她談及台灣問題,說到台獨,我告訴她:“我要是中國領導人,我寧願把台灣打爛也不許它獨立!”結果把她嚇壞了,哈哈哈哈哈。

此外,我跟我班學員沒有往來,結業時我沒留聯係方式,也沒要聯係方式,沒參加聚會。我對他們不少人不以為然,班長北京土著,個頭不高,是那種沒上多少學的。記得口語老師(美國人)生日時,他們一大幫人買了大包小包的禮品去祝壽,我譏笑他們是“聯合國難民救援車隊”。

而此前口語老師講過歐美人送禮,是給個禮品單子,朋友認購什麽就在上麵勾畫一下,而不是像中國人這樣送錢或送東西,有些東西主人未必需要或喜歡。

結業時我沒去參加一對一的口語考試,最後,老師拒絕給我頒發結業證,說我拒絕考試,我覺得她堅持原則是對的!

另外,北語英語培班的結業證最後我也扔了,覺得沒啥用,名不副實。

 

跟法大小宋姑娘滴首次約……

關於社交,拜賜食堂圖書館。北語食堂分為中國學生食堂與留學生食堂(簡稱留食、戲稱牛食),但中外學生兩個食堂都可以用餐。留食菜肴品種多樣、價格稍貴,可以現金買飯菜、可以自選搭配,歪果仁更多,我經常在留食進餐,因此,結識了一些外國女生,主要是日韓女生(日本男生很傲,不和我們中國學生說話)。

到北語後吧,就叫小宋菇涼過來玩,我的事她都知道,我們已經是知心朋友了。說到這我才想起,其實我當時應該跟法大小沈約約會。和她一起學跳舞是第一學期,教小宋她們跳舞是第二學期,錯過美好良緣啊,嗚嗚嗚嗚嗚

周末,小宋要回家,就先來北語看我,我們在留學生食堂吃飯,吃飯時,她背對其他人坐,不讓別人看見她的臉,可她的臉很秀氣啊(長得醜我肯定不交往)。飯後,我把她送上公交車,車門快關閉的時候,我覺得她眼睛意味深長地看我一眼。我沒有再約她,其實是不好意思當麵約,嗬嗬。

之後,我就給她寫信,這個信呢寫得比較“肉麻”,嗯,這個“肉麻”並不是赤裸裸,並不像現在辣些叫獸誘騙勾搭女生,赤裸裸的什麽“牙癢了想咬人”、“想看看奶奶”…… 太下作,太沒有文化——當然,鼠輩們也沒法跟哥比,哥單身汪,談情說愛正當範圍!

我說的“肉麻”是用非常文學的語言,來描繪兩性之間之妙曼意,境哈哈。我還記得用冰心《寄小讀者》的內容來形容達到上乘境界的美好感受,可惜當初沒電子文件,無法回憶優美的抒情內容。隻記得引用了“水柔如不勝槳”等等來做諸多美妙暗示……

過了幾天,估計她收到信了,我跟她打電話,問她你現在在幹嘛?她沒好氣地回答:“正忙著呢!”我一聽不對了,心裏緊張後聲音都有些變了、但還是忍不住問她:“你周末過來嗎?”小姑娘斬釘截鐵、擲地有聲地回答:“不!”

她話音剛落,我頓時感到天打五雷轟、頭暈目弦……

我半天才回過神來、尼瑪雞飛蛋打呀,到嘴邊的美味吃不到了呀,好憂桑沮喪啊,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以後,我們就沒有再聯係了。

補充一下,在北語英語培訓的我們班有一個女生很可愛,18歲,北京人,她男朋友在日本,她來去日本的。她本來跟我不在一塊坐,結果她跑到我旁邊和我一起坐單,口語外教老師看到都很意外,然後笑了,我也很喜歡她。她的英語名字叫仙娜,我總叫她仙女,她就打我,我倆在課堂很親近,但僅此而已。

我班還有一位女生喜歡我,她穿著時髦,但不愛讀書,父親是山東一家石油公司的老總。姑娘長得還可以,外表配我完全沒問題,而且才23、4歲,每次見我都很熱情,可惜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感謝她的一片真情!。

此外,1995年學校舉行元旦舞會,我認識了英語係兩個同班大二女生並先後和她們發生戀情,後麵專門講,哈哈。

 

鵝滴歪果“女盆友們”

我現在已經記不清楚跟法國姑娘安娜是怎麽認識的,好像是通過我老鄉認識的,我老鄉典型的四川小個子、中專畢業分配在北京鐵路單位工作。因為他小小個(年齡比安娜小、個子還沒安娜高),安娜跟他過從甚密而不必忌諱旁人誤解,所以,安娜常常這事那事找他。

認識以後我跟安娜就比較好了,嗯可是年齡相仿吧,安娜有30歲,據說是做亞洲問題研究的,她中文很好,記得好像在法國學的中文本科。嗯樣子嘛,長相中等,身材還可以。但我對她沒感覺,沒把她當成異性,她對我也沒感覺。

反正我們幾個中國人,小老鄉還有大老鄉李與安娜他們幾個外國人經常在留學生食堂吃飯碰到就坐一起。

不過,需要八一八安娜滴嘴饞,反正每次吃飯,她喜歡吃我吃的東西。

第一次是她問吃啥?我給她看飯缽裏麵是宮爆雞丁,她說:“這個橫嚎癡!”我就客氣地把飯缽遞過去請她吃,結果她真的用筷子在裏麵夾我的菜吃。唉,關鍵是夾了這一次,以後每次她看見我好吃的菜她都想吃,我也麵子上客氣隻好讓她夾,但多幾次我就受不了了。我本身也沒有那麽多錢,每次都要少吃幾塊肉,嗚嗚嗚嗚嗚。她也把飯缽讓我夾菜吃,但我不想吃她的東西啊!,因為她的菜也不一定符合我的口味,我的菜往往是川菜,嗬嗬,估計誘人。

後來,我就幹脆事先把飯菜攪成一團來吃,這下她就沒法吃我了,哈哈。這事可能大家不相信,但我說的是真的啊,絕對沒瞎編!不過,如果安娜知道我有八年肺結核病史,估計會嚇死,哈哈哈哈哈哈。

安娜也是單身,大家看安娜跟我很隨便,也很親近,就開玩笑說,你倆正好一對啊!我光笑,安娜就用英語說,感謝大家關心,但是我現在還不想考慮這事,謝謝大家了!大家大笑,安娜就再次說說:“I am serious. Thank you!”

有一次吧,安娜和她們老外同學上街回來,在留食把我叫到一邊,悄聲跟我說:“你有沒有三塊錢零錢?我上街把零錢花光了,你借我買份素菜,我一定還你!”我拿出錢包,給了她三塊錢,當時留食很多素菜三元一份,但這三元錢她也沒還我,我當然不好意思跟她要啊!

更奇葩的是,有一次吃飯恰巧她沒飯票了找我借,我當時正好買了好幾十塊錢的,就順手給了她一遝,大概有20多塊錢。但是,我是借給她而不是送給她,沒想到她就不還了。

後來一次,我在食堂賣飯票處附近碰著她,看到她手上拿了一大疊飯票,碰見我很高興地說:“你看,我買了很多‘飄’(票),上次,你給了我‘橫奪’(很多),下次,如果你需要,我也給你‘橫奪’(很多)!”我一聽哭笑不得!我上次是借給她的,按說她買了‘飄’應該還我嘛!可她不還,還要等我下次需要才給我“橫奪”,我暈,差點當即倒下!唉,我也不好意思開口要,這事就這麽算了吧!

不過呢,安娜跟我平時很熟絡,而且願意專門單獨輔導我學英語(免費的),有一次我們約過,結果所有教室都占滿了,沒辦法。她問我哪裏還有空房間?我壞壞地逗她說:“旅館裏有空房間。”哈哈,她沒吭聲,嗬嗬。

後來就沒有單獨幫我輔導過了,主要我自己覺得水平太差,不好意思連累人家。另外,安娜是法國人嘛,她的英語發音也未必就一定標準。

不過我呢,還是有點對不住她,就是學校舞會吧,她不怎麽會跳交誼舞,我可能就帶她跳過一次,她跳起來身體一抖一抖的,嗬嗬 很好玩。我就不怎麽和她跳了,光找北語女生跳了,她也很理解沒介意,現在想起挺內疚。

很多年後呢,我在北大碰見過她,她在另一個大學繼續學習,但我覺得安娜像有特殊使命的一樣,貌似法國情報人員,不然,她怎麽經年累月老在中國大學裏混,沒有具體工作,就是學漢語啊?至於亞洲問題研究,從未聽她說起相關內容。

不過那次北大碰見以後,因為自己英語始終沒過關(口語聽力),有點不好意思繼續和她聯係,我們就沒有互留聯係方式。當時人家外國人比較聰明,跟我們在一起不說英語,都說漢語,便於自己提高。

在留食,還認識三個韓國姑娘,有一個長得很醜,所以每次看見我她都很雞凍熱情帶頭打招呼(尼瑪我就吸引歪果吃藕菇涼,嗚嗚嗚嗚嗚),因為我帥呀!哈哈。啊,另外一位姑娘呢,請我給她家教, 15塊錢一個小時。不過,隻給她上了一次課,我要她每次上課先到圖書館占位子,她嗯嗯不幹,要我占位子。我說:“我是老師啊!”她就點頭答應了,但後來就不讓我給她上課了,然後碰到我,很客氣的遞給我一個信封,裏麵有十五元錢人民幣。

我覺得她不要我上課,也許嫌我普通話不過硬。多年以後,我在整理采訪錄音時,發現我發音不很標準(僅僅在四川人中鶴立雞群),語速太快,有些時候聽不清楚。

 

 

在留食還認識幾個日本女孩,曾幫其中一個女孩(叫池田伸枝)找了一個北語學日語的男孩做語言交流夥伴。後來,她寒假回日本還給我寄來明信片問候新春快樂!

 

嗯,回頭和她聯係,也許可以成為商務合作夥伴呢,嗬嗬

 

 

聽她同學說她家裏好像比較有錢,當時,韓國日本留學生往往是公派的,記得韓國學生每月兩百五十美金補貼。他們比歐美國家留學生有錢,歐美來大陸學漢語的都是經濟條件較差的,有錢的去台灣與香港學習,那裏條件好、收費高。因此,不少歐美留學生找日韓學生借錢,借了就不還。

我在留食曾看見過一個東歐之類留學生,一餐飯就是一盤餐飯混合那種,比較便宜,還沒我吃得好。我在北語學習時我媽已經同意支持我考研,後繼生活費會幫我,所以,我就沒辣麽節儉了,但也絕不“奢侈”,可偶爾可以請女生吃飯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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