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癌末病危昏迷30小時後創造奇跡 醒來癌症不治而愈

《再活一次,和人生溫柔相擁》是著名英文暢銷書Dying To Be Me 的中國大陸中文版,它還有另一個更出名但名字卻不那麽討喜的港台版譯作《死過一次才學會愛》。這是作者安妮塔·穆賈尼(Anita Moorjani)一部自傳性質的作品。

這本書以感性細膩的筆觸,優美的文字回顧作者從小到大的成長軌跡,再講述到患癌病危的臨終至暗時刻,這也是其生命的奇跡時刻。當她從昏迷中蘇醒過來,末期癌症在短短幾天內不治而愈,這一驚人的事實帶給無數讀者極大的撼動。而在瀕死狀態中的30小時,她的異乎尋常的體驗與感受又是如何地撫慰人心。當這一奇跡漸漸傳播開來,越來越多人得知她的故事之後,她逐漸擔當起自己重生之後的使命——以訪談,著書,演講等方式麵對大眾傳播自己在瀕死體驗中獲得的啟示:無條件的愛,愛自己,做自己。

這本書在娓娓闡述事實的過程中帶有一種清新自然的文藝氣息,令人有身臨其境之感。和其他的勵誌類書籍相比,其文學性讓這本書增添了更多趣味,可讀性極強。

 安妮塔·穆賈尼的父母是有著傳統信仰的印度人。她在新加坡出生,兩歲後跟隨父親的生意定居於香港。不錯的家境讓父母為她選擇了開設在香港的英國人學校,與眾多的英國僑民子女一起接受係統的英式教育。在西式文化中成長,從小家裏雇有香港人保姆,其家庭卻是傳統的印度族生活方式。跨文化的特殊成長背景,使她精通英語、粵語和印度方言,同時也給她帶來因為多元文化,多種信仰的碰撞而產生的困惑和煩惱。

小安妮塔學業優秀,卻有著一個埋藏在心裏,從未向父母和老師吐露的秘密。那就是她因為較深的膚色,烏黑卷曲的頭發長期蒙受著一夥英國女生的欺辱霸淩。與此同時,在傳統印度文化的觀念中男尊女卑,女人是不受重視的次等生物。這雙重的陰影逐漸塑造出她的自卑與低自尊,總覺得自己不夠好,很醜,低人一等。她沒有辦法愛這樣的自己。即便如此,在她逐漸成人、努力尋求生活重心平衡的時代,她始終嚐試著抗衡印度傳統文化的熏染,繼而成長為一名獨立自主的女性。

在高中畢業後,父親不願她繼續求學,擔心她離開家去念大學會變得更加獨立與叛逆。在他看來,繼續學業隻會降低安妮塔未來成為一名恭順賢良的家庭主婦的可能性。在印度的文化觀念裏,女子念書越少、成親越早,才越能成為賢妻良母,而唯有如此,做女人才值得稱道。在一番抗爭之後,安妮塔做出妥協,在家附近上了一個攝影班,同時聽從父母安排不斷地與人相親。此時的安妮塔懷有走遍世界的夢想,不想早早地放棄個人追求,做一名受困於家庭之內的主婦。衝突與抗爭發展到最後,她逃婚了,成為了印度人圈子裏的異類。一段時間的消沉與自我否定後,她開始有了一份營銷的工作,可以經常出差,結識形形色色的人。也在其後認識了與自己高度契合的靈魂伴侶,丹尼。即便在這樣美好的時刻,她依然無法自信,擔心另一半某一天會發現自己是不夠好的“殘次品”。

1995年1月,丹尼向安妮塔求婚,兩個月之後,噩耗傳來,安妮塔的父親因病在印度尋醫時去世。父親的葬禮之後,當年12月,安妮塔在香港舉辦了自己的隆重的印式婚禮。婚後的生活歲月靜好,總是有著自己獨特想法的安妮塔又一次感覺到自己與環境的格格不入—她不想早早就生孩子。2001年,她的好友蘇妮以及丹尼的妹夫,這兩個年齡與安妮塔相仿的年輕人相繼患上了癌症,這引起了她的極大恐懼。這種恐癌心理愈演愈烈,她在目睹親友走向生命盡頭之時,拚命地尋找各種積極防癌的生活方式。然而,2002年4月26日,在丈夫的陪同下,她還是被醫生診斷出早中期淋巴癌。

從那天起,安妮塔夫婦踏上了漫長的抗癌征程。辭去工作後,在恐懼與絕望中,安妮塔抗拒化療,嚐試著她所能嚐試的所有機會,去對抗病魔。接下來的四年間,她研讀各種討論癌症的書籍;遠赴印度和中國,向佛教僧侶、印度瑜伽老師尋求療愈之道;試遍了信心療法、印度阿育吠陀療法、中醫草藥、西方自然療法等等各式醫療係統,但是病情卻持續惡化。

2006年2月1日,安妮塔感受到與往常不一樣的輕鬆愉快,她終於厭倦了這場注定會輸的戰爭,已經準備放開曾經眷戀與不舍的一切。2日清晨,她沒有睜開眼睛。她的全身浮腫得可怕。醫生讓丹尼趕緊送她去醫院搶救。而安妮塔,已經心甘情願做好結束抗爭的準備。

資深的腫瘤專家組織了搶救小組,病房裏充滿緊張的氣氛。雙眼緊閉,因為全身多器官衰竭而陷入昏迷的安妮塔卻獨自體驗著不可思議的離體感受:無比的釋然與放鬆,超越感知,洞曉一切,似乎正慢慢地與世界合二為一。在極度強烈的無條件的愛的包圍中,她見到了去世十年的父親和去世三年的好友蘇妮。在突破線性的時空限製後,在這個無限自由的意識國度裏,安妮塔驚喜地感受到突如其來的大徹大悟。她終於能夠理解為何她會患癌,也知道了自己生命的真正使命所在。

與此同時,醫生們正在準備通知安妮塔的親人們:她死於癌症末期引發的全麵器官衰竭。在父親的啟發下,安妮塔用強大的意誌力選擇重新回歸身體。她相信隻要選擇回歸,她衰竭的肉體將會迅速痊愈,身體裏的癌細胞很快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昏迷30小時後睜開眼睛,安妮塔很快就為醫生們展示了一個癌末垂危病患的生命奇跡。

以下是來自醫生們觀察到的病情記錄,客觀分析了安妮塔不治而愈的事實。

1.安妮塔的病程回顧

2002年春,她發現自己左側鎖骨上方有一個硬的腫塊,家庭醫生判定這是個危險跡象。同年4月對腫塊做了活檢,確診為霍奇金淋巴瘤ⅡA期(早期,臨床輕微症狀或無症狀)。安妮塔本人非常抗拒傳統的癌症治療方式,因此嚐試了多種其他替代性治療手段。確診淋巴癌後的兩年半時間內,她的病情慢慢發展。從2005年起開始影響她的健康。癌細胞侵蝕了越來越多的淋巴結,腫瘤持續增大。她開始出現臨床上所稱的淋巴癌B症狀,包括夜間盜汗、發燒、皮膚瘙癢等,均說明病情的惡化。同時雙側胸腔均出現積液,由於胸腔積液影響到正常呼吸,2005年的一年中多次實施穿刺引流。從2005年聖誕節開始,安妮塔的病情急劇惡化……頸部與胸壁的癌變淋巴組織開始浸潤皮膚組織,在皮膚表麵形成巨大的侵蝕性潰瘍,無法結痂收口。由於無法進食,且身體本身也無法吸收任何營養,她的體重急劇減輕,疲勞感明顯,肌肉嚴重萎縮……腎功能也出現嚴重障礙。

2006年2月2日清晨,家人發現安妮塔已無法起床;她的整個麵部、頸部和左臂腫脹如氣球。眼睛因為麵部的嚴重腫脹而無法睜開……這一切都源於瘋狂增長和浸潤的淋巴結組織所導致的頭頸部靜脈回流。由於雙側胸腔嚴重積水,即使使用家庭供氧器,她的呼吸也非常困難。她的丈夫和母親深感病情危急,束手無策之際電話求助於家庭醫生,醫生隨即敦促他們即刻將病人送往醫院搶救。醫院的一位腫瘤專科大夫接到通知來接診病人,在第一眼看到安妮塔的樣子時嚇了一跳。因為病情棘手,她馬上叫來另一位腫瘤醫生協助診斷。同時由於患者全身多器官衰竭,其他相關科室的醫生也被請來會診。多科室的聯合會診結果是如不采取必要搶救措施,安妮塔隨時可能死亡。盡管因為多器官衰竭的緣故,此時實行化療會產生極大的毒副作用,但這也是患者生還的唯一機會。入院當晚,安妮塔接受了多項核磁共振和CT掃描的聯合檢查,從胸腔導流出2公升積液,開始七藥聯合化療方案的前三階段注射療程。同時她被送進ICU病房嚴密監護。在那裏,安妮塔開始進入她的瀕死體驗階段。

2.安妮塔瀕死體驗後的神奇自愈過程

2月3日夜間,安妮塔從昏迷中醒來並坐起身,她告訴家人自己很快就能好起來。她還與腫瘤大夫進行了簡單交談,後者對她能認識自己非常驚訝。

2月4日,安妮塔要求醫生給她拔掉胃鼻管,並保證將進食醫生指定的食物以恢複體力和增加體重。她還要家人回家取來IPOD。

2月5日,她向例行查房的醫生問好,並問他們是否樂意參加她的病房派對,醫生最終同意次日(2月6日)將她從ICU病房轉入普通病房。

至此,她頸部和麵部的浮腫已經基本消除;極端腫大的淋巴結組織開始軟化;首次可以轉動自己的頭。2月中旬,第一期化療結束。院方安排了一位修複整形外科大夫來治療她的全身大麵積侵蝕性潰瘍:(1)在頸部選取一個淋巴結做活檢;(2)針對頸部和腋下的大麵積開放性創口進行植皮手術。然而這位大夫在例行檢查中並沒有在她的頸部發現任何腫大的淋巴結,隻能安排她在活檢前再接受一次超聲波掃描;之後才能進行植皮手術。

總計三次超聲波檢查均未發現任何病變的淋巴結組織。2月27日,醫生還是從她頸部取了一個淋巴結進行活檢,但結果未見任何癌細胞。而且大麵積的皮膚潰瘍在未經植皮的情況下也自行愈合了。

3月9日,在結束第二期化療之後,腫瘤醫生同意讓她出院回家。3月16日她與家人前往“幾米廚房”餐廳慶祝生日並聚餐,26日她參加朋友的婚禮,跳了舞、喝了香檳……之後她開始第三期化療。醫生和安妮塔達成妥協,在第六期化療結束之後的7月24日為她安排了一次PET檢查(正電子發射斷層掃描),結果未見任何癌細胞,證明她已徹底恢複健康。因此醫生取消了最後兩期的化療。

安妮塔的神奇康複顯然是個奇跡。無論是從我個人的經驗出發還是按照其他幾位醫生的觀點,她的康複都與化療無關。就目前我們對癌細胞行為的了解來看,我推斷應該是某種東西(非生理性的,非物質的……)阻斷了變異基因的自我編程,從而終止了細胞死亡進程。我們尚不清楚這一過程的具體機製,但知道不可能是細胞毒性藥物的功效。

當回顧這段經曆,有人會問安妮塔:“你為什麽會得癌症?”她的回答可以概括為兩個字:恐懼。

恐懼什麽?“恐懼一切,害怕失敗、害怕別人不喜歡自己、害怕辜負他人的期望、害怕自己不夠優秀不夠出色。還害怕得病,尤其害怕得癌以及放化療。害怕活著,也害怕死去。恐懼無孔不入、無處不在。在我們尚未察覺之時就已經偷偷潛入並牢牢攫取住我們的內心。”

“癌症並非懲罰,它隻是久被壓抑的內在能量的外化。”

那麽她認為自己為何會療愈呢?

安妮塔說:“有一點我需要澄清,我的不治而愈並非來自心態或信念的轉變,而是因為我終於釋放出真正的自己。不少人問過我同樣的問題:是不是樂觀積極的思想使我恢複了健康?答案是否定的。我的瀕死體驗狀態超越心智,我之所以痊愈,是因為我腦海中原有的那些有害想法完全消失得無影無蹤。我不是處於一種思想的狀態,而是一種存在的狀態。一種純粹的自省自覺——一種我願稱之為“華美壯闊”的存在!我與宇宙天地融為一體,徹底超越了物我兩分的二元對立。我終於能夠與真正的我靈犀相通,這個真正的我永恒、無限、涵括天地萬物之靈。”

現在的她,經常受邀赴全球各地演講與受訪,談論如何麵對絕症、死亡,以及放下恐懼、選擇愛、重建心靈信仰等主題。以純粹的愛療愈著自己與廣大的讀者,聽眾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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