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是雜多的,可又偏偏生活是需要交際才能產生效應的,這就逼著人要去知己知彼地去社會了。
有點社會經驗的人都知道真正要做到知己知彼談何容易?今天從思辨的層次來侃侃知彼的難度,知己的問題難度要大一點,以後再談。
有人歎哲人的話難以理解透,其實就算是普通人的一句普通的話,僅憑自己的“一次性接觸”又有誰能完全理解的?誰又能完全摸索出此話的前因後果間的聯係?任何的單向式的理解嚐試難免會有獨斷的片麵性,所謂的人心難測,弄得不好由此而來的誤解很可能是日後紛爭的一個罪魁。
僅憑個人的思辨去推測別人、理解別人的話語是份危險的活,所以無論是從其言語入手還是依其行為語言判斷,首先為了避免出現“一意孤行”以己之心度他人之腹的荒謬,理解者必須完全放棄自我,但這樣的痛苦的渡讓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放棄一次就幾乎是“自殺”一次。
然後為了能可靠地知彼又要能成功地“投胎”於被理解者的心懷之中去體驗其落筆的感受或舉止的動機----俗話所說的設身處地的去設想,這又無異於遭受了一次十月懷胎之累,如此下來又有幾人能成功地渡過自己去成為一個善解人意的知彼者?
遠的不說,就算是夫妻間若缺少了反複的溝通相互間能看懂的又有幾何?有時候我們似乎是有了一點理解了,但那很可能隻是一些起碼的同情而已。
坦率地說,不同層次、不同經曆的人之間本來就很難相互有深刻理解的可能的。這裏不談廣義上的人際關係,這裏也不涉及對象的思想方法及其背後會有的意義的解析----前麵已經講過這裏隻就思辨的層次展開,隻談狹義上的階段性的語義上的理解問題。
如果再要向前推一步----黑格爾說任何的一個階段即是對過去的揚棄也是對未來的預探----更何況人的思想還是在不斷的變化、演進中的,那麽如果想以一次性猜度來解決理解問題這又會給準確性帶來了更高的難度了。
有道是心累不如體累。所以,從這樣的角度看去,在不是非得應聲以期效應的場合中為免去無謂的誤會,淨心無爭的無視回避才可算是個高境界了。
侃得簡潔,但原理還是該交代一下的免得讀者停留在感覺的層麵上----因為我們畢竟是在從屬的關係上談論知彼問題的:因為在源頭上就沒有過同一的事物是很難真正達到統一目的的。
基礎的同一是如此地重要,就連媒人們也會本能地看到這一點,譬如她/他們常說的門當戶對就是最大限度地去努力維係住婚姻幸福的一種植根於“同一”的努力,有共同點才有共同的話語。
客觀的是如此,主觀上的努力也是如此----直至能在“雜多”中找到盡可能相近的地方入手,比如對文字的係統閱讀或增加相互間的交流,前麵說到的“渡讓”、“投胎”就是這樣的尋找工作-----創造或尋找出相同、相近的條件來。但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世上的知音關係又有過多少?否則“俞伯牙和鍾子期”也不會成為絕唱了。有人說相形之下用個人思辨術去度他人之腹實在是個徒手攀援蜀道的艱難任務了。
沒有同一的基礎卻要做到一錘定音地知彼?是的,難啊。
今天既然是從思辨的角度來展開的話題,那麽就有把可能的話都說全的義務了:如果隻是猜度引起的“難度”,那麽由此造成的誤會還是好解開的,畢竟猜與被猜的雙方誠意的基礎還是有的,隻怕是萬一不幸遇著了個懷著打算“一統江湖”的惡意卻還要扮著正人郎君來“裝榫頭”的狼外婆,那麽無論是誰,都早晚有被挨“棍子”、被戴“帽子”、被打“暗槍”、被“無恥”的可能,這才是天真的“小白兔”們說不清理還亂的噩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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