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淺水河畔戴老師的生態豬改良軼事
給我們同學上英語觀摩課的戴老師幹了二十年的農活,畢竟不同。這戴老師從小時候起是梁平鄉下一戶農家的兒子,他從七八歲起就開始幹農活,現在已經是二十八九歲了。
但他那如象黢黑煤炭一樣黑的頭發,如象赤銅一般的麵孔,和那堅實精幹的中等的身材,就好像具體地表現出了一個農村健康青年的形象。
從他一雙敏活的明眸裏透露出一片伶俐智慧的光芒。他那僅僅如象電光一樣的眼神一瞥生產隊養豬場的豬圈裏養的一頭豬,就使他聯想到了采用電燈光裏的光電粒子照射改良成光パルティクル豬的想法上來了。
他果然敏於行動,征得生產隊隊長同意後,在一位馬姓社員的協助下,從豬圈裏拖出一頭豬把它送到生產隊的一間實驗室裏做實驗,那頭豬在經受住了100瓦電燈光的光粒子高溫照射了約一頓飯的功夫後,它的容貌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它的頸項上戴著一頂插著標簽的實驗項圈,額上微微露出一些鬃毛,左前腿有力地支撐著全身,把微微矜持著的抿著嘴的麵孔偏著,把右前腿伸出來刨飼料吃。那パルティクル豬麵孔的表情,那身體的姿勢,就像是把那位改良健美パルティクル豬鑄出了的一個標準模型似的。
-------“這光電粒子的力量真是厲害!它竟然將一頭普通豬改良成了一頭パルティクル豬!”一位社員在向著戴老師讚美這頭改良的パルティクル豬。
這位社員的話語極其簡短,一句就是一個口號式的語言。他說這句話的聲音非常宏亮,他的姿勢非常熱烈,雖是聽不懂地方方言話的聽眾,看見他說話那樣的精神,不待誰翻譯他的話,早已經便受了感動。
戴老師與那社員談了好一會兒,已經快要到中午十二點鍾了,當著戴老師正在告辭著要走的時候,室外有著人的腳步聲和談話聲。那談話的聲音是宏亮的當地方言調,口裏就好像含著一杆葉子煙杆在說的一樣,一聽便可以知道那是生產隊的梁隊長。
------“喂,梁隊長來了!”那位社員把下頜向上翹動,向著戴老師調皮地說。
-----“唉,他來了!”戴老師卻把頭向上點了一點,回答那位社員。
他們所說的“他”是代表著兩個人的,一個自然是生產隊梁隊長,一個是在梁隊長後麵跟著來的生產隊的周會計。梁隊長是大隊黨總支部的委員,同時兼任生產隊的支部書記。
----“梁隊長,恭喜我們生產隊得到了一頭成功的改良パルティクル豬啦!” 那位 社員迎頭招呼著梁隊長。
---------“An-xa-xa-xa-xa--------”口含著葉子煙杆的梁隊長哄笑爆發著。
-----“馬XX你在這兒吊兒郎當地說些什麽話啦。”
-----“梁隊長,他說的是真話啦。”戴老師搶著說。
---------“唉喲!”梁隊長叫著,“趕快去叫生產隊的鍾廚師好了!”
---“生產隊今晚要請一些生產隊的積極份子社員吃飯,要請老馬和周會計作陪。戴老師也要請的。我看戴老師的改良パルティクル豬是成功了,不過馬同誌也有一份功勞,怕這次要立二等功啦。”
----“ An-xa-xa-xa-xa二等功啦!”
-------“那嗎,”梁隊長說,“讓我們今晚吃一頓美味飄香的鹵パルティクル豬的豬頭肉,明天吃一頓紅燒パルティクル豬的豬肉,你們看好不好呢?”
-------“梁隊長的野心真不小啦,”周會計說著,
在梁隊長的笑聲中又促著大家分手,於是乎主客四人便一窩蜂地簇擁著走出了實驗室。大家等著今晚一起去赴梁隊長請客的鹵パルティクル豬的豬頭肉的宴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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