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9日
“恩?哪一天?”我看著吳雨桐。
“具體時間我忘了,”吳雨桐說,“大概五一節吧。”
“無緣無故幹嘛送我花?”我瞪著她。
“過節啊,買花的時候想起來了,正好讓他一起送了啊,”吳雨桐聳聳肩,“可我聽保安說好像你不是很開心?”
“沒有,我就是有點過敏。之前就有點,原先你送的時候,我沒告訴你。”我覺得謎團終於解開了.
“什麽原先?”吳雨桐歪頭看看我,“我就送了那一束。你之前還收過?沒聽你說過啊。”
我一時又不知道說什麽了。
我和趙醫生約了5月23日門診時間。總算想起點什麽,覺得他是我唯一可以分享的人。
回家的路上,我又收到一個短消息,“今天想要花兒麽?”
“不想。你到底是誰?”我覺得我的恐懼變成了一種憤怒。
我又撥通了那個號碼。當然沒人接。
“想送你花的人。”那個人回我的短信。“收下我的花就夠了。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
“滾!!!!!!!”我打了好多好多感歎號。
那個人回我。“明天見。”
我緊握著手機氣得渾身發抖。真想把那個人從電話那邊揪出來千刀萬剮。
我當然沒辦法做到。瘋子,瘋子,這人一定是個瘋子。
我決定去逛超市買零食回去解壓。
一萬個不巧,我又碰到了韓之舟。
“額。。。。你不會是又來看你朋友吧。”韓之舟扶扶眼鏡笑著說。
“算是吧,”我有點尷尬,“我這些日子暫時住這兒。”我瞟了一眼他的籃子,裏麵無非是些方便麵和餅幹。
“這樣啊,”韓之舟笑笑,“我懶得做飯,有時候出來買點東西當宵夜。”
“你先生呢?沒陪你一起來?”韓之舟前前後後看了一下。
“他出差了。”我笑笑。
“什麽時候辦個聚會,把你先生請來一起聚聚啊。”韓之舟看我。
我覺得楊凱淳這個坎兒我是過不去了。
“其實……”我困難地張張嘴,不知怎麽和他說。
就在我差點說出來的時候,忽然有人叫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