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血緣的認同隨著時代的進步文化的融合也將進一步消失。一般地情況下,世人介紹自己都是以聲明地域所屬來兼顧著表達自己具有的文化習慣、背景特征的,這是最佳也是最簡潔地表明自己文化身份特征的方式,久而久之也就成了約定俗成的社會習慣。中華民族不是一個血統概念,而是一個地域文化的概稱。對異國他鄉者,除了漢族,其它少數民族甚至域外的馬來,新加坡人也會自稱為華人一樣(更正一下該作者的說法,這個大中華概念的稱呼不是起自於1949年,而是在民國時期就有了的),這是在用自己認同的文化在表明自己的身份,這就像一個慷概的老美會摟著一個移民的肩膀說:we are all americans一樣------這就是一種除了友好邀請外的族群認同。不過這位作者後來不經意地提到了:民族是除了血緣之外也還是對文化共同體的涵蓋,這樣也就清楚地表明了,用中華民族來概括一個居住在一個地區內的各族認同的習慣文化才是自然形成習慣上約定俗成的概念的要素了,在這個概念上,華夏大地上的子孫被稱為華人當然也就是順理成章的事了。就好像我們常會掛在嘴上的合和而成的“美利堅民族”一樣。再舉一例,我們不可能把用德人的血統在喊著說“美國第一”的川普說成是一個“習慣了錯誤認同”的人,因為他被認同的早已不是他的血統了,而是著重於他所屬的國籍和遵從的文化了。在當今文化大融合的世界裏有確認把握和意義的是自己遵從的意識形態文化,甚至連所屬曾經歸屬過的地域屬性也退居為其次了,更不要是血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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