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是不公平的世界,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実,身為一個弱女子,更是深有感觸體會。
俗語説婦女能頂半邊天,豈隻半邊天?有的女人是在家全頂。
男人是山,女人就是水。當山變成了海市蜃樓般的山,虛幻一場,水就得化作一半山,甚至是一座山,群山,生存活著最要緊。
一張能來日本打工賺錢的簽證,對一個貧窮的農村女孩兒誘惑力有多大?你去農村生活窮一回就知道了。常麗晶的爸爸身體早些年在外打工時把腰摔壞了,不能幹重的活兒,地裏農活兒都幹不了,陰天下雨時更難受,常年不好,常麗晶媽媽就是一個農村婦女,操持家務,種地,常麗晶下麵還有一個弟弟和妹妹,都還在上學,家裏欠了親戚好多外債,常麗晶就是為了能來日本打工賺錢,而毅然決然跟自己的男朋友丁憲良分了手,嫁給了一個據説已經入籍歸化的殘留孤兒的第三代,那個後來離婚時跟常麗晶打得不可開交都打到法庭的男人,就是裴喜明。他奶奶是日本人殘留孤兒,然後,他們家他爸媽,幾個姨和舅舅,姨家和舅家的孩子老老少少五十多口人都辦理了來日本的手續,幾乎農村的直係親戚全都來了。不得不承認,雖然國內北京上海廣州深圳是発展的挺好,但在最貧窮的偏遠農村,還是跟日本有著巨大的経剤差距,老百姓的日子過的還很苦,錢還是很難掙。
來了日本,特批很快就可入籍,日本政府給安排住房,安排老師免費教學語言,每個月給発放生活費,還有好多好多的福利。總之讓還留在農村老家的親戚朋友們豔羨不已。
常麗晶順利的跟裴喜明領證結婚,滿心歡喜的來日本後才発現,裴喜明是離婚男,他老婆和兩個孩子都在日本,而且他們還住在一起,還像一家人一樣生活。
日本的冬天可真冷啊,比西伯利亞的冬天都冷,可是常麗晶的心比天気還冷,誰都指望不上了,是自己看瞎了眼兒,她不敢把她和裴喜明離婚的消息告訴遠在國內東北農村的父母,怕爹媽操心替自己擔心,這個善良倔強的女孩兒漸漸地開始懂事了,是嚴峻的生活磨難教育了她。她要自己去走,去闖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空。
一個二十七歳還年軽漂亮的女人離婚後單身帶著一個一歳的孩子,頂門立戶自己過日子,還要打工生活、怎麽能不艱難。
孩子很難帶,一歳的孩子還不懂事,又淘気,時刻都得看著,怕有危險。幸好她申請到了保育園,白天把孩子送去保育園,她再匆匆忙忙趕去打工,好在她還年軽,身體還挺好!
常麗晶堅強又孤獨,一天天努力的活著,
常麗晶成了保育園的名人,那幫日本媽媽家長都知道常麗晶剛離婚一個人帶孩子,她自己卻不知道大家私底下都在議論她,那幫日本媽媽們私底下交頭接耳,對她品頭論足,世界上的女人們都愛八卦別人的隱私,人性如此,日本女人也不例外,隻不過比較隱蔽,表麵上你不容易看出來,背地裏比中國女人有過之而無不及。
當時明月在,曾照彩雲歸。從國內老家傳來
丁憲良結婚的消息就像那治不好的牛皮蘚,時不時的折磨著她。兩個人曾經談戀愛時的一幕一幕都在常麗晶的腦海裏,那是她的初戀啊,兩個人常去散步約會的小河邊,那的一樹一花一草都是那麽鮮明清晰,曆曆在目,折磨著常麗晶脆弱的心。人真是一個複雜的動物,感情的事兒誰都無法預測,常麗晶的苦痛困窮,自責悔恨,對未來的日子充滿了不安,無依無靠,育兒的艱辛,世俗的冷言冷語嘲諷,
幾種情緒交織著,常麗晶感覺自己陷入了深深的不安和絕望中,她神經衰弱了!條條道路通羅馬,但是沒有人告訴常麗晶去羅馬需要多少天多少月多少年?是一個人去嗎?是走路還是坐飛機?還是一輩子都去不了羅馬?
打工的便利店一個小時隻有1000日元,好在她申請到了母子兒童的最低生活保障金,也租到了一個小小的廉租房,不致於母子二人流落街頭,裴喜明真狠心啊,感情破裂,吵也好,鬧也罷,恩恩怨怨都是大人的事兒,自己也就罷了,裴喜明的親生兒子他自己都不要了,不願意養了,一分撫養費都沒給母子二人,真是禽獸不如。常麗晶無比的思念著初戀男友丁憲良,倆個人這輩子是不再可能在一起了,人啊人,為什麽一定要撞到南牆才知道疼,一定要徹底失去才懂珍惜!
長恨此身非我有,何時忘卻營營?小舟從此逝 江海寄餘生!
再苦再累再難,日子還要慢慢的一天天過下去啊……………………………………………………!
不然,常麗晶該怎麽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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