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讓我清醒明白了這裏並不是我的一個人的論壇的奇跡碎滅,於是我站在走廊裏,準備上電刑,給我的頭發。微微把電梳子放在門口的一個架子上, 以免我在出門前忘記整我的頭發。我拿起電梳子的插頭, 插進牆上的插座裏。我隨便抓起一縷長發使勁揪直,直到揪得頭皮發疼。 然後把燙得有熱金屬味的梳子插進頭發裏, 慢慢地,毫不遲疑地往下梳, 一直梳到搭到背部的發梢。在220伏的電壓下,那些圈兒慢慢地,無奈地,鬆開了。然後我又抓起一撮頭發。一綹一綹的卷發要全部燙直, 一個不留, 如同一個罪犯在銷毀所有的證據。 稍微不留心電梳子在一個部位停留地時間過長, 頭發就被燒焦,即刻就會蜷縮回去, 像一條受了傷的蛇。這些頭發我隻好用剪子全部剪掉。這時我總會想象當一個職業絞刑人在結束電椅裏罪犯的生命時, 是否像我這樣有各種複雜的感情, 比如仇恨,報複, 憐憫,遺憾, 甚至後悔。
但果然真的是我寫我將這樣開始:我赤身露體的站在走廊裏,準備上電刑,給我的頭發。微微把電梳子放在門口的一個架子上, 以免我在出門前忘記整我的頭發。我拿起電梳子的插頭, 插進牆上的插座裏。我隨便抓起一縷長發使勁揪直,直到揪得頭皮發疼。 然後把燙得有熱金屬味的梳子插進頭發裏, 慢慢地,毫不遲疑地往下梳, 一直梳到搭到背部的發梢。在220伏的電壓下,那些圈兒慢慢地,無奈地,鬆開了。然後我又抓起一撮頭發。一綹一綹的卷發要全部燙直, 一個不留, 如同一個罪犯在銷毀所有的證據。 稍微不留心電梳子在一個部位停留地時間過長, 頭發就被燒焦,即刻就會蜷縮回去, 像一條受了傷的蛇。這些頭發我隻好用剪子全部剪掉。這時我總會想象當一個職業絞刑人在結束電椅裏罪犯的生命時, 是否像我這樣有各種複雜的感情, 比如仇恨,報複, 憐憫,遺憾, 甚至後悔。
甚至不會後悔
甚至永遠不會後悔的
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