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雨陷入了茫然的沉思:生活真能捉弄人,苦苦的等待,換來的居然是這樣的結果.....。
“你怎麽也會在俄羅斯?”汪雨不解地問。
“高考那年,姐姐考上了北方大學,我沒有考上大學,就去俄羅斯幫爸爸做生意了,直到現在。”
“與你同行的那兩個人是你什麽人?”
“他們是我一個旅遊團的,以前並不認識他們。”
“那你怎麽會一個人出來旅遊,父母放心嗎?”汪雨擔心地問。
“我是和爸爸生氣出來的,他非要我嫁給一個俄羅斯人,我不願意,一賭氣就出來了。”
“喔,是這樣,那你現在告訴父母沒有?”
“我用微信告訴他們了,他們不改變主意,我就不回去了。”
“你爸怎麽會這樣?”
“那個俄羅斯人,是俄國商務部的,見過我一次,就喜歡上我了。爸爸為了生意上能借光,就同意了,也不管我願不願意。”
汪雨沉默不語,心想,害了一個女兒還不夠,還想害這個女兒。笑梅看出了汪雨的不快,笑著說,汪雨哥,別想這些了,我們說說愉快的事情吧。
“汪雨哥,你怎麽也是一個人出來,也沒帶嫂子?”
“我在加拿大任職,馬上期滿就要回國了,回國前來旅遊,我還沒有結婚,哪來的嫂子?”
聽了汪雨的話,笑梅有點驚訝,應該快30歲了吧,居然還沒有結婚。於是好奇地問:
“你是在等我姐姐嗎?”
“也是,也不是。主要是沒有遇到像你姐姐那樣的人。”這些話,如同一縷陽光,照進了笑梅鬱悶的心裏,她像溺水中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暗自竊喜。
邊走邊聊,兩人來到了大堂裏的咖啡廳。
“汪雨哥,我們坐下喝杯咖啡吧。”笑梅提議說。
“好啊,你想喝什麽咖啡?”汪雨讓笑梅坐下,準備去吧台要咖啡。
“你喝什麽我就喝什麽。”笑梅回答得很幹脆。
汪雨端了兩杯“卡布奇諾”在笑梅對麵坐下,趁機仔細端詳了一下笑梅。
五官與笑竹一模一樣,皮膚都白裏透紅、細膩粉嫩 ,身材比笑竹略為豐滿,畢竟她也快30,不像笑竹當時是少女。但這種豐滿卻顯得更性感、誘人。高挺的胸部,配著緊身的連衣裙,舉手投足間略含俄羅斯姑娘的洋味!
“笑梅,你們團活動如何安排的?”汪雨呡了口咖啡,問。
“我不想隨團活動了,汪雨哥你是自由行,我這幾天就隨你好嗎?”
“當然好,正好我一個人好寂寞,也想有一個伴。”汪雨打心底高興。
汪雨抬手看了看時間,露出的手表立刻引起了笑梅的注意。
“汪雨哥,我看看你的手表,和我的一模一樣。”笑梅也伸出手表與之比較。
“這是臨別時,你姐送給我的。”汪雨取下手表,笑梅也取下了手表,翻過來看底麵,分別刻有笑竹、笑梅的名字。
“這是我倆高中畢業時,爸爸送給我倆的禮物,姐姐的送給了你。”笑梅眼含熱淚,動情地說。汪雨深情地望著她,仿佛笑竹就在跟前,情不自禁地握住了笑梅的手。
“笑梅,你讓哥又想起了,和你姐臨別時互送信物的情景。在機場,我當時沒有別的東西,就將掛在胸前,有許多我倆照片的數碼相機給了她。”
“遺憾的是,數碼相機也被劫匪搶走了,我什麽都沒有看到。”
沉默,一陣沉默,兩人的思緒都回到了過去....。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笑竹與汪雨分別後,發生的一切,現在終於揭開了謎底。活著的人,不能總為逝者悲傷,開始新的生活,才是對逝者的最好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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