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回想了一下,我受王蒙的影響特別大。

他寫的《堅硬的稀粥》等短文,大概就是這種諷世的風格。還有篇我超級喜歡的《九星燦爛鬧桃花》,很少人讀過,網上也找不到。

我其實性格很像男人,或者說,比大部分男人更男性化一些:)疫情前我一直是在另外一個華人論壇上發文,都是寫這種雜文的,那裏不少人知道“高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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