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離開了。北京和南方還在酷暑中的時候,太原的清晨已經有了絲絲的寒意。大鳥騰空,這座美麗的省會城市漸漸變小,很快融入了太行山脈的版圖,感歎北國自然風光的壯美。往窗後方一瞧,正好在發動機前方,可以看到引擎和機翼。盯著外麵潔白的雲團看呀看,突然萌生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想法,就好像自己開著飛機在一路播種雲彩。於是,就有了對雲的遐想。
雲兒好像是撒播在天空裏的棉花。看這一小朵一小朵的,輕軟地飄浮在空中,就好像是我邊走邊撒的棉花,也好像是媽媽在地裏種的,隻不過它們淘氣跑出來,一不小心飛上了天空。
雲兒好像是戰火硝煙的畫麵。這種想法跑出來時嚇了自己一跳,可怎麽看它們確實像電影裏的場景。好在,這些是純潔的白色,而那些應該是邪惡的紅與黑。
雲兒好像是從地麵長出來的。從天上俯瞰,這些雲高大立體,像是生根在地麵,帶著力量向上生長的。
雲兒好像是大海裏的冰川。開著開著,看見了遠方的大海和冰川。凝視它們好久好久,怎麽看也不像是藍天和白雲,怎麽看都是大海和冰川,可它們又分明是藍天和白雲。
雲兒好像是走鋼絲的大狗狗。離家近了,看到了水係,是錢糖江麽?誰家的狗狗這麽調皮,在那裏走起了鋼絲?
雲兒好像是一塊大大的棉花糖。看著走鋼絲的大狗狗,飛機緩緩轉了個彎,同一片雲就變了一塊大大的棉花糖,而那座橋變成了長長的竹簽。
雲兒好像是一道時空的屏障。衝出雲團,看見了美麗的城市,我終於可以擁你入懷。
剛出機艙,一團熱浪撲麵而來,瞬間包裹住了全身。憶江南,又怎能不記得江南的熱?!
杭州,我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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