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情難自禁
文森的追求攻勢讓黃芳有些措手不及。手術雖然成功,但黃芳仍需在醫院療養一段時間。文森卻已經開始了對黃芳的全麵攻勢。病房裏的鮮花從不間斷,以至於黃方戲稱姐姐的房間可以開花店了。起初,黃芳並不想接受文森的追求。看著妹妹和顧仁形影不離,他們對自己的照顧雖然無微不至,但她心裏總是有一絲空虛和酸楚。在妹妹的推波助瀾下,黃芳也就沒有果斷拒絕文森的追求。
每天下班,文森不管多累,都會過來陪黃芳說話。他覺得作為黃芳的追求者,自己不應該以醫生的身份出現在她麵前,所以他總是在下班後第一時間換掉醫生袍,還刻意噴上淡淡的古龍水,以掩蓋醫務工作者身上的那股消毒水的味道。在工作以外,他總是刻意地回避跟黃芳談論她的病情或者與醫生工作有關的事情。他想給黃芳留下一個男朋友的感覺,而不是一個冷冰冰的醫生。文森細心,幽默,健談,還體魄強健。不管白天工作有多累,在陪伴黃芳的過程中,卻總是能不斷找到讓黃芳感到開心的話題,而絲毫不露疲態。
每天下班後,不管多累,文森都會來陪黃芳聊天。他認為作為追求者,不應該以醫生的身份出現在她麵前。因此,他總是第一時間換下白大褂,還特意噴上淡淡的古龍水,以掩蓋醫務工作者身上的消毒水氣味。在工作之外,他刻意避免與黃芳討論她的病情或醫生工作相關的事。他希望給黃芳留下一個男朋友的印象,而不是一個冷冰冰的醫生。文森細心、幽默、健談,還體格強健。不管白天工作多麽疲憊,在陪伴黃芳時,他總能找到讓她開心的話題,絲毫不露疲態。
“文醫生……”黃芳開口道。
"大芳,你又來了。我說過多少次,下班後我就不是醫生,隻是你的朋友。叫我文森就好,或者我的英文名Vincent。"文森和藹地打斷她的話。
"我想說,我覺得身體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不知道還需要多長時間才能出院。出來太久了,我得回四川了。謝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黃芳知道文森對自己的心意,但她對文森並無特別感覺,隻想早點回老家,也可以不用再看見顧仁和妹妹,安心當她的語文老師。
文森沉默了,凝視著黃芳的臉。黃芳本就有些不自在,被他盯得臉微微發紅。
"大芳,按照你目前的身體狀況,這兩天就可以出院了。如果沒有反複的話,大概一周後就可以坐飛機。"良久,文森才慢慢地用醫生的口吻說道。隨後,他突然伸手握住黃芳的手,"大芳,我想你也知道我對你的心意。但你一直沒有表態。我想聽聽你的真心話。"
"文醫……呃,Vincent,我知道你對我很好,我很感激你。真的,要不是你,我可能就活不下來了。這段時間你的陪伴,讓我知道了這個世界上關心我的,不僅隻有我父母和妹妹。你很好,但是……"黃芳不知如何拒絕,她更不能說自己喜歡上了未來的妹夫。
"但是什麽?"文森有些急切,臉上露出患得患失的表情。
"我也說不出原因,隻是……"黃芳低下頭,不知該如何表達。
"我們試著開始,好嗎?"文森鼓起勇氣,將黃芳拉入懷中。
黃芳有些慌亂,想要拒絕。因為文森的擁抱遠不如顧仁給她的感覺。但一想到顧仁,她就想到了妹妹,不由得將想推開文森的手改為輕輕摟住他的腰。文森以為得到了黃芳的鼓勵,膽子更大了,嘴唇朝黃芳的唇印去。黃芳心裏歎了口氣,閉上了眼睛。
"姐姐……"這時黃方的聲音傳來。兩人趕緊分開,扭頭看見黃方和拿著夜宵的顧仁站在門口。黃方臉上帶著促狹的笑容,而身後的顧仁卻麵色鐵青。
顧仁的表情突然變得猙獰,他用力將裝著夜宵的保溫瓶摔在地上。保溫瓶碎裂,熱騰騰的麵條濺得滿地都是,玻璃碎片在燈光下閃閃發光。
"砰!"一聲巨響,顧仁頭也不回地摔門而去,隻留下黃家姐妹和文森麵麵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