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我們到了拉斯維加斯,我被道德綁架著陪在了兩個人身邊。我和張姐都是小心翼翼的彼此回避著,但是又總是不由自主的目光交錯。
兩個人偶爾單獨相處又忍不住的想要彼此探究交換那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像是犯了某種癮,明明知道是應該克製,卻又被那種逾越,刺激的越是欲罷不能。
某一天,一起吃自助早餐的時候,我看到宗總洋洋得意的走來,而張姐走在她身後半步,目光些許遊離。
“沒辦法,她總是無時不刻的在探究我們那天做了什麽,我忍不住向她坦白了!”
兩個人的時候,張姐低低的跟我說。
她們兩個是幾十年的閨蜜,也許閨蜜間本就沒什麽秘密可言,尤其是兩性,事涉男女情事,閨蜜總有著獨特的發言權。
“我知道張群家裏的事了,我不予評價。在現代社會裏,作為一段開放的關係,男女之間應當沒有什麽年齡的隔閡,作為成年人隻要兩個人喜歡就可以在一起。”
宗總一臉的浮誇表情。
“其實你們之間的事,你們以為偷偷摸摸沒有人知道,可是在熟悉的人眼裏,明顯的就像洞若觀火。”
“不過喜歡沒有對錯,我同意你們兩個在美國期間可以在一起!而我也要找我自己的豔遇!”
她最後強調著說。
本來吃過早餐我們要去遊覽胡佛水壩的,兩個女人都說要上去再收拾一下,我也跟著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不久,我聽到了敲門聲。
“。。。你怎麽來了?”
我見是張姐一個人,情不自禁的纜住了她的腰。
“是的,是的,我想你了!”
張姐一邊回應著我的熱吻,一邊熱切的說著。
這幾天我們間本沒有肢體接觸,隻有言語的試探,今天被宗總說開了,反而沒有了顧忌。
我擁緊了張姐小小而又緊致的身子,感覺熱浪在升騰。
“不要,我們親熱一會,馬上就要出發了!”
她一隻手推擋著我,身子卻貼得更緊了。
“師母!”
我在她耳邊輕輕呢喃。
她頓時呼吸急促了。
“啊~~受不了了!”
我把她抱在寫字台上,她的身體打開,任我予取予奪。
“你弄死我算了!”
她激烈的反應著,墊在屁股下的裙裾已經留下了愛過的痕跡。
期間房間的電話響起,我們的手機也都響起,是宗總打來的電話,我們都沒接。
“做愛做的事吧,我自己去玩了!”
宗總是個妙人竟然發來了這種信息。
“羞死了!”
“我再也不想出去了!”
結束,我們都癱在了床上,張姐把頭埋在了枕頭下,裝起了鴕鳥。
我好不容易把她的頭挖了出來,又忍不住覺得有趣親了下去。
“不能再這樣了,你又要有反應了!”
她竭力想推開我,我親吻著她的臉頰,她的眼睛,她的嘴唇。
她的呼吸又逐漸的急促起來,慢慢也回應著我的吻。
“。。。師母,我又想要了!”
我強行的又一次進入了她的蜜源。
她一開始還竭力抵抗著,最後竟也抽噎著,賣力迎合,很快紅暈從臉上蔓延到了脖頸,又蔓上性感的鎖骨,肩胛,最後直到胸口。
“嗚嗚。。。我也忍不住了!”
“我死了。。。”她最後說。
過了好久,我們兩個精疲力盡的躺在床上,她問。
“我們為什麽會這樣吸引?”
她趴在我的胸口看著我的眼睛。
“你是我最好的性伴侶!”
“。。。我們為什麽會這樣?”
我也在問。
“。。。這也是我最刺激的性體驗!”
我說。
“你知道嗎?男女之間有兩種吸引,一種是最本能的身體反應,一種是形而上的心理反應。”
“我不知道你是為什麽,也許什麽都不是,隻是小時候的戀母情節。”
她複又黯然。
我有點空洞迷茫,母親的形象在我心中已經有點淡忘了。我也許小時候缺失了一部分母愛,難道現在通過這段關係從此就補足了我的殘缺?我覺得這有點太燒腦了,隻想活在當下。
“。。。你又是什麽吸引了你?”
“最本能的身體反應,看到你就潮水泛濫。”
她趴在我的身上有點局促。
“。。。什麽時候開始的?”
我順著問了下去。
“嗯?”
她支起了半個身子,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
“是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
“那時的你,一頭長發,人高馬大的,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也許趕路急了,身上都是汗味。。。”
她在回憶著,目光猶疑。
“嗷,羞死了,我不想活了。。。”
她飛快的撲下身,把頭又埋進了枕頭裏。
“我好下流,我竟然那個時候就饞你的身子了!”
她咕噥著,氣急敗壞的錘打著褥子。
“自從他腦瘤手術之後,我們就分床睡了,那天見過你之後,我回家還癡纏了他一晚上,他還怪我索取無度,原來因在這呢!”
她又摟緊了我,極盡女人的柔媚。
“我喜歡你,當第一眼看到你,就被你桀驁不馴的樣子所吸引,我喜歡你強壯有力的身子,還有你的狂熱和野蠻!”
她吻遍了我的全身,一臉熱切的說。
那些天,我們整日黏在一起,旁若無人,張姐就像小女人般的依偎在我身邊,眼睛裏都是迷戀。
而我也是,像熱戀中的男人都會的那樣,恨不得無時不刻的纏綿,彼此揉在一起。
宗總有點看不下去了。
“你們多少也收斂一點,讓我覺得像一對急色的男女!”
不過張姐卻有了嶄新的理解。
“你知道嗎,藝術家追求的極致是什麽?是一種唯心,一種敞開了的極致的身心體驗!這也是為什麽很多藝術流派都要提倡身心解放,我覺得性並不可恥,你眼裏的急色也就是正常的人性的釋放!”
張姐雖然是南方人,卻像北京大妞般率真,又有著藝術家的瀟灑不羈,既然已經找到了理論依據,她就不再被其他負麵情緒困擾了。
而我也是,既然張姐都這麽的大大方方,我也坦然麵對這份跨越年齡的愛。
很快我們遊曆到了西雅圖,風景也看了,也真正做到了身心解放,我們到處都留下了愛的印記。
“你帶給了我新的人生體驗,你知道嗎?我對你毫無抵抗!”
最後她臨上回國的飛機和我吻別的時候,在我耳邊輕輕的說。
說完,她灑脫的揮手而去。
真的不帶走一片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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