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極生悲歌

      也不知是那位缺德的文人墨客發明的‘樂極生悲’這詞。原以為這隻是說說而已,沒想到還真能應驗!這不,我前兩天把疫情期間寫的拙作‘寂寞梧桐深院’搬上文學城,承蒙主編錯愛,給放到了‘博客精選’。樂得在下手舞足蹈地著實高興了一番,有點(南方人說的)‘骨頭輕’起來。

      但後麵問題就來了:也不知是真的頭腦發昏還是‘新冠後遺症’。昨天去郵局拿個郵包,因包裹太大,需用雙手捧著,所以就沒有立即把鑰匙放回褲袋裏(一向的習慣)。隨後又心血來潮地去買了一些其它東西。這麽一來二去地,咦?我那一大串鑰匙哪去啦?

      隨後的幾個小時過得飛快(洋人說‘Time flies when you are having fun, 即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可不高興的時刻貌似照樣快。難怪我們老祖宗要說’光陰荏苒‘之類的話呢)。找,找,再找。

      找著了嗎?當然沒有。我把購物中心裏所有去過的商店都問了個遍。可那串鑰匙,就像跟我有仇似的,躲你沒商量!

       有些店員還很熱心,讓我把名字聯係方法告訴他們,以便萬一找到了能第一時間告知。

       我開始由著急,變成自責,隨之而來的便是絕望,以至有點茶不思飯不想的感覺(原來絕望的滋味是這樣的)!

      絕望歸絕望,日子還得過。大概人之所以是人,就是因為往往能夠適應突如其來的變化(不然可就慘了)。沒轍,想方法補救吧。

     第二天的時間貌似變得慢了:一大堆鑰匙呢。哪兒的都有。沒法子,該換鎖的換鎖,該配新鑰匙的配新鑰匙。說句語糙理不糙的俗話:活人總不能讓尿給憋死吧?

     還是有點不太甘心(或曰不願接受事實);總幻想著那串頑皮的鑰匙會不會從那個旮旯裏蹦出來。

     算了,花錢消災吧。配新鑰匙換鎖花了不少錢。如果以前多準備幾把備用的就好了。

     不知怎麽的想起了英國二王子哈利的暢銷書 ‘備胎 (Spare)’。啊啊,‘備胎’大概還是有其價值的,說不定哪天就會用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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