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再”見
望著漢娜緊盯自己的目光,H故意轉換了話題小“嗬嗬,你這幅容貌讓人看了可真不習慣啊!”
“回答我!”漢娜倔強的要求著:“大家不能以‘止惡’為名,到處‘做惡’,這樣大家跟他們還有什麽分別!”
H仍舊是一副滿不在乎的語氣說:“去tmd什麽‘分別’!你別這麽天真了好嗎?”一語剛出,他見漢娜雙眼似火般死盯著自己,於是難得的稍微正經了些,繼續補充說到:“我以前沒對你說過謊,這件事也沒說謊!我就隻是把博士遺留的郵件發給了異手博士,之後什麽也沒做過。”
漢娜收回了似火的目光,淡淡的說了句“剛才急刹車,不好意思。本以為好不容易找到了天狼星計劃的新線索人物,就能解開郵件的秘密了,沒想到居然毫無預兆的就自殺了!”說著她歎了口氣,“現在隻能寄希望於路同塵的小隊了,我不願意孤注一擲。而且我對他們那幫人也都沒有好感……”
“漢娜!漢娜!”一良的聲音中帶著擔憂。
“什麽事?”漢娜回過神,車窗外不停響著其他車輛的喇叭聲。
“綠燈了,可以走了!你還好吧?”一良關切的問。
漢娜沒有回答,她望著眼前這個關切的陌生男人,雖然接觸的時間還不長,但正是他的幾次奇思妙想推動了整個事件的發展,甚至是那封她苦思冥想也打不開的郵件,也許冥冥中真的注定了什麽。再次踩下油門,這次她駕車不再如前般爆裂,心情平靜了許多,車行不一會就來到了AGNUS蘭榮若的餐廳。
推門進入,自從上次的事件後,蘭花了很多時間將錢教授遇害的位置布置成一個小型景觀——白色雪上之巔一座古樸典雅的小教堂,用來緬懷與祭奠逝去的好友。
“我去,這家店裝修的挺有範啊?!還放著這麽高大上的,這叫什麽來著?歌劇,對,歌劇!”豐哥是第一次來,不禁感歎到,一良則低頭將手機調成靜音,以免打擾接下來的談話。
經理見一良和漢娜再次前來,趕緊打過招呼就去後廚通知蘭榮若。不一會,蘭圍著圍裙客氣的打著招呼,手裏還托著托盤上麵放了三小杯咖啡,從吧台後麵繞了過來。
“很高興能再見到你們。咦,路先生和那位丁先生這次沒來嗎?”蘭用手托了托金邊眼鏡,禮貌的問到:“這位新朋友是?”
“老板,叫我阿豐就好!我說你這店裝修的可真歐啊!”豐哥駕輕就熟的扯著嗓門開場寒暄著,店裏就餐或低語的客人都回頭向這邊觀望。
蘭榮若見豐哥言談顯然不同漢娜和一良一樣文雅,眉頭微微一皺,但隨即消失:“多謝誇獎,三位來請這邊坐!”說著禮貌的示意三人坐在那張原來發現留有魯伯特之淚的桌子上。
漢娜略一遲疑,蘭已將一小杯咖啡推到漢娜身前,稱為“杯”實際上這個杯就像是玩具一般,目測也就三公分直徑,四公分高的一個小圓陶瓷蓋,陶瓷蓋下還放了個鑲金邊內有歐式畫作襯托的精致托盤,三人托盤中的畫麵內容竟不相同,在托盤的對比下,更顯得杯子的袖珍。
“我說你這老板有點小氣啊,送的咖啡就隻給大家用這麽小的……小酒盅嗎?”豐哥兩個手指拈起他所謂的小酒盅一飲而盡其中的咖啡:“嗨,你別說,這咖啡還真挺濃,嘿嘿”說著他朝一良笑笑。
蘭榮若也隻是微微點頭示意,但並不接話。漢娜則低頭仔細的端詳托盤中的畫作,也沒有說話的意思。一良倒是想開口,但又不知該從何說起,於是思忖著。
還是豐哥閱曆豐富,他見另兩人都不知該如何開口,便先投石問路起來:“老板姓蘭對吧?哪裏人士啊?”
蘭榮若仍舊點頭示意,但不答話。
“蘭老板,可知上次事件後,小張不久就被滅口了嗎?!”豐哥用嘻哈的口吻說著有關生死的話。
蘭慣性的還要點頭,瞬間瞪大了雙眼,驚訝的問:“什麽?你說什麽?小張……也死了?”
“對啊!被人從窗外……”豐哥說著指了指餐廳的落地大玻璃窗,同時手變成了個手槍的姿勢,口中‘啪啪啪’的模擬了三聲“三槍!人當時就沒了!對吧?”說著,他朝一良示意接話。
“哦,是的,是的!”一良連忙答。
隻見蘭順著豐哥所指朝窗外望了望,稍有些焦慮的說:“唉!小張人其實挺好的,這麽多年也算我看著成長起來的,真可惜了。那你們三位今天來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