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城,是這麽個東東:漢語文章的道場
一直在找明白了“不讀或少讀中國書,多讀外國書”的教訓,卻又不得不讀的多的仍是中國書的case。文學城,好像唉!
“文學城是老年人的精神療養院”,海外原創就是個廣場舞,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這是要搞清所以是療養院和廣場舞的努力。就會想,何必!圖的就是個熱嘈。嘈嘈切切錯雜彈 ,大珠小珠落玉盤,還要去搞清頻率和落點嗎!
但這正是文學城的看點,即,開撕。撕開後,也沒個啥。仔細看山山沒動,是你在哢嚓哢嚓。
正於此際,好像看到了點漢語文章的絕境之景:將之乎者也說了,將“靠譜”“我靠”說盡,還不如一跳腳開撕的裸快!文學城正是這裸快的平台。
盛讚!
所以,李承鵬進駐,掀不起大浪。別的不說,那文章太“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了,意義三千丈,趣味一丟丟。已有抱怨“大長了”。誰受得了。
“中國軍人的屠戮婦嬰的偉績,八國聯軍的懲創學生的武功,不幸全被這幾縷血痕抹殺了。但是中外的殺人者卻居然昂起頭來,不知道個個臉上有著血汙……。”
這樣的文章,隻為“屠戮婦嬰”的凶殘憤慨,一點不為“居然昂起頭來,不知道個個臉上有著血汙”而一抿笑,蠻辜負先生文采的。覺得。
人間喜劇,隻當什麽法國大革命的曆史畫卷看,把巴爾紮克氣死一半不止。小裁縫,歐也妮.葛朗台的笑點,才是文學之趣。不然呢,改寫成《高盧戰記》得了。
《豐乳肥臀》《活著》《白鹿原》,一門頭地“那個苦哇!”中國文章人的心裏沒有餘地再裝點別的什麽的囧相,也依稀可見。
“中國書雖有勸人入世的話,也多是僵屍的樂觀;外國書即使是頹唐和厭世的,但卻是活人的頹唐和厭世。”
這書單涵蓋至今。《芳芳日記》,苦瓜臉;陳丹青文章,“進亦憂,退亦憂”相;王朔無畏,趣也不多。都
繃著,哪有開撕原生態!
進了文學城,蠻像走上漢語文章的甬道,任著扯,放開來掰,躺平了玩,卻總也一副石像一樣的唬著臉,要擠出點趣真不是個容易的事。
正因此,看到了文學城的意義:漢語文章的道場。“天靈靈,地靈靈,我家出了尿炕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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