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年你的祭日裏,我仍然做惡夢

6/4 7:55 am
房子要開工了,門麵開口放哪,多大,車庫門在邊上,前麵造了單院,車沒法停。(老家要翻新房子,說了有好多年了,有一處是2008年我出資造的,很不願意拆掉,不拆,房子不給造新,隻能在舊房子基礎上翻新與維修。姐姐他們不願意,最近一次電話,我同意把我的那單元也拆了。我一直承諾要付五萬幫助翻建。)

我心裏很難受,一個人獨自往沒人的黑暗處走,建新跟過來,勸我回去,母親也來了,她沒有說話,樣子也模糊。(母親過世二年多了,我匆忙趕回家,做祭事的人在唱經,停下來,我問, 可以看最後一眼老母親嗎?她暗黑的臉,人過世後,整個身體小好多。她閉著眼,閉著嘴。這是最後一瞬間。)

我太生氣了,當時我與向陽親伯一桌,沒酒喝,我說我去找,就那種普通的黃酒。姐夫找了半瓶類似料酒的黃酒,要兌。 天啊,這麽大的酒席竟然沒有酒。我自己帶來的酒呢,記得有三瓶葡萄酒,三瓶烈性酒。這麽小氣,居然把我的酒也藏起來了。
來了個口吃的,不,是啞巴,姐姐說時,大家都安靜下來,說有個人說話抖的。

他就隔了一個座位,坐那裏,嘴裏蒼白。
他說他會醞酒,他開始表演,酒從倒出來的容器,往瓶子裏回倒。我對魔術遊戲之類向來不感興趣,都是騙人的,障眼法。他換了另一個表演,很長的一根東西伸過來,分明是衝我而來,我伸手打了,結果那卷東西散了架。大家都掃興,責怪人。我說,他幹嘛把東西伸過來,那麽近。

有人在表演,完了之後,ta寫了地址,我遠遠看到英文,ta說是加拿大中部,有機會來找我。眾人都開心地笑,以為是客套話,我以為這是交朋友或者更深入關係的前奏。我說等一下,我得把我Kaiser的名片給她。我包裏的東西掉了一地,有經年的Bart票,銀行卡,卻沒有我想找的名片。很尷尬與窘迫。(這人神密的,我傾向於是女的,樣子看起來幹扁,一麵之交,僅是意念罷了。有種衝動往北開車路遊。)

6/3 4:28 am pleasanton的房子壞得很厲害,遊泳池水在往急地往外流。家裏廚房頂上有漏雨。
我與lp 正想觸屄,碰到Scott,有點尷尬。
廁所幾乎不能用。
天下大雨,我走在街區,好多水,很大的拖車像玩具似的,浮在急流的水衝過來。

我離開庭衛住處往他指定的地方去找公交車。地方不熟,我走到一個類似超市的地方,聽到別人說要脫鞋子,以示敬意。那位建築師開始講靈魂與聖經之類,我哪裏有心情。

推門進了一個類似牙醫診所,問人,我怎麽走出這個地方。那人說,你往前走,走出來,我看得見你,戴著帽子。我一出門,仍然不知往哪兒走。

路上很顛,有很多高低不平的石塊,台階,建築殘餘。
在人群裏碰到雪林,他說,你等一下,他正好也要回橫扇。邊上有條狗,像要咬我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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