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UCSF Medical Center的受訓一結束,我就開車到Richmond District,按著地址找到曉芸姐他們家。那是一個townhouse,我按了門鈴,不久門開了,曉芸姐出現了,旁邊跟著一條很大的德國牧羊犬。
“哇,好久不見了,”她給我一個big hug。“進來進來,”她說。
我們坐下來,她問到:“想喝什麽?”
“都好啊,”我說。
“記得你以前最喜歡奶茶,可惜我們家沒有奶茶。Ice Tea可以嗎?”她說。
“Ice Tea很好啊,謝謝你。”我說。
她到冰箱拿了Ice Tea,倒了兩杯拿過來。
我們一邊喝著Ice Tea一邊聊來了,聊老公,聊孩子,還有聊以前的朋友。她跟我說小芳嫁了一位做生意的,兩人一起做的風生水起,小娟嫁了一位體製內的公務員。
“對了,你今天不上班?”我好奇問。
“我大部分時候從家裏上班,”她說。“有時需要到公司時就得請鍾點工保姆幫忙。”
“你老板真不錯,”我說。
“我替爸媽和爺爺打工,他們對自己的女兒和孫女總是比較寬容的。”她笑著說。
這是我佩服曉芸姐的一點。自己是老板能說成替爸媽和爺爺打工。
“我們家也有工作和帶娃兩頭照顧不過來的問題,”我說。“有時喬治的父母幫我們帶,但他們住的離我們有一個多鍾頭,所以也是很不方便。還好我母親快來了。”
“你母親快來了!?恭喜恭喜!這麽快啊?”她說。
“當初我是以公民配偶身份來的,所以三年就可以入籍,不像一般人的五年。我一入籍就幫我母親辦了。”我說。“對了,你們是以什麽身份來的?”
“我們是投資移民來的。”曉芸姐說。
“這個泰安怎麽說?”我問。
“我跟他說,他願意讓我對我父母和爺爺盡孝道打理我們家族在美國的投資我非常感激他,一定會對他更好以圖報答。”她說。
“曉芸姐,你太厲害了。明明是你幫了他可以被你說成他幫了你。”我笑著說。
“我一點都不厲害,我隻是陳述事實而已。你才厲害呢,如果當時不是你的靈機一動,我和泰安還不知要等到什麽時候結婚呢。”她笑著說。
我剛好抬頭一看,看到牆上的大鍾已經過四點半了,於是起身告辭。
“留下了吃晚飯吧,也可以見見泰安。”
“謝謝,但我得回去做晚飯了。我們再安排兩家見麵。”我說。
離開曉芸姐家往Sacramento開車的路上,我想起了那首歌“友誼地久天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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