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雍正爺這樣的漢子》第28章 相依相伴

本帖於 2022-02-08 18:26:46 時間, 由普通用戶 小樂即安 編輯

     

      培根說過,一個人應當經常保持一種懷有希望、愉快、朝氣蓬勃的精神狀態。

 

  對於我來說,在沒有同伴的日子裏,孤獨是想要擁有以上這些精神狀態的最大的敵人。

 

  這半年多來,我與雍正爺之間的情感曆程,給我帶來了很多跌宕起伏的心境。他對我表現出的喜愛,也時常讓我心中感到無比溫暖和甜蜜。但是,我仍然時常感覺到孤單。

 

  我不能隨意向他敘說我的過去。我需要審視我與他每次談話的內容,會不會有什麽不妥的地方。我需要時刻勸誡自己,忽視自己曾經受到過的教育和理念,淡忘自己作為第三者的愧疚和罪惡感,也淡化我對雍正爺其他愛人的羨慕和嫉妒心。這種種的牽製和約束,讓我在擁有了自己心上人的愛意之後,仍然感到那麽地孤獨。

 

  一個沒有經曆過太大心靈創傷的人,多半是厭惡孤獨,而渴望擁有同伴的。所以,千語的到來,給我帶來了很多快樂和安慰。

 

  日子漸漸地越來越長。晚餐之後,還會有好長一段時間才會天黑。雍正爺在晚餐之後,便不再喚我們進殿。這個時候,我和千語就會選擇出門散步,等天黑透了再回來。

 

  我說過,我與千語的談話和交流,也需要保持一定的警戒心。但是,至少我可以和她談很多無需顧慮重重的話題。我們聊江南的田園風貌,各自牽掛的家人,詩詞書畫,手工女紅。幾乎想起什麽就聊什麽。一個話題說盡了,就會再想出一個,連綿不絕。實在沒什麽話可以談的時候,千語也願意默默地陪著我,和我四處去走一走。

 

  我們常常是先將乾清宮裏的路走一遍,然後再從乾清宮的宮門出發,到禦花園裏去消磨掉那些多餘的光陰。

 

  我們經常會尋一些人跡罕至的小路去走。我不希望遇到必須行禮的人,產生不必要的麻煩。和有可能出現的心情波動。

 

  有時候,我們也去長青河畔散步,那裏的景致很好。千語尤其喜歡那裏的景色。她總是無比向往地說,等端午節賽龍舟的那一天,長青河畔將會是多麽熱鬧啊!是啊,她畢竟是一個才十五歲的孩子。

 

  而白天工作時,千語的存在,也常常莫名地讓我覺得自己似乎有了同盟軍,不再那樣勢單力薄。所以,當寶親王再次出現在乾清宮,他給予我的那種厭惡再加上仇視的目光,便也沒有給我造成太大的影響。

 

  天氣很好的時候,黃昏時太陽還掛得很高,禦花園裏會有不少的妃嬪宮人走動。這種時候,我就不太願意去那裏。千語也許心裏感知了我的感受,那些晚上便不會主動提議去散步。遇到陰沉多雲或是有小雨的天氣,園子裏行人稀少,我就常常與她在那裏流連忘返,不想回到屋子裏去。

 

  年貴妃似乎也說過類似的話。

 

  在那段時間裏,我和千語在禦花園中,也偶遇過年貴妃幾次。每次行禮問安之後,她總是讓我上前去摸摸她的肚子,感受胎兒的拳打腳踢。

 

  如今我再看到她望著我的樣子,總是覺得,她大概是在想象自己夭折的女兒成年之後的樣子。我不忍打斷一位可憐的母親她心目中的幻想,於是,我也就不顧自己的身份,真的上前去坐在她的身邊,將手輕輕置於她的腹上感受。

 

  即便是演戲,於我無礙。於她,或許是內心密不可宣的一種向往。能成人之美,又何必絕情?

 

  有一個黃昏,斜陽夕照。當我們又一次這樣坐著的時候,我的手底,感受到胎兒小腿強力的一腳。甚至讓年貴妃的衣裳都微微鼓動了一下。

 

  年貴妃咯咯地笑起來。她身旁的女官彩虹也跟著輕笑。

 

  千語站在我身邊,驚訝地用手絹捂住了自己的嘴。她大約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景象吧。

 

  我微微笑道,小阿哥小腿有力氣著呢。將來長大,一定是一個馳騁疆場的大英雄、大豪傑。

 

  年貴妃笑著接話,

 

  大家都說是小阿哥,本宮卻覺得這一回是一個聰慧懂事的小格格。就像那一年,本宮懷著,她朝我溫柔一笑,沒有說下去。

 

  本宮覺著,是他又回到了懷裏。

 

  最後,她還是把這句話說完了。

 

  我看著她的眼睛,裏麵盛滿了似水般的柔情。被這樣的目光看著,是很難讓人不愛上她的吧。無論是她的丈夫,還是子女。我的眼睛有些濕潤起來。

 

  千語或許因此想到了自身的遭遇,她垂著頭,似乎在抑製著心裏的情緒。

 

  依蘭,你可真是沒有架子呀!

 

  我們的身後,傳來了一聲嬌斥。

 

  我趕緊把手從貴妃的肚子上拿起,縮入懷中。然後我與千語一起,蹲下行禮迎接來者。能如此直呼年貴妃閨名的人物,自然是宮裏的上層宮妃。

 

  年貴妃穩坐在石凳上一動未動,看來又是比她要年資淺顯一些的。

 

  對於我和千語的請安,來人並不做任何回應。

 

  年貴妃的聲音響起,還是那樣的溫柔敦厚。

 

  承歌,有陣子沒見了,你都好吧?寶親王一向好嗎?太後他老人家與皇後娘娘都好吧?

 

  原來這位就是寶親王的生母,康熙大帝盛讚的有福之人,熹妃鈕鈷祿氏。我心裏有點緊張,因為之前和寶親王接觸的經曆。

 

  我從眼角餘光裏看到,這位熹妃持著身旁人的攙扶,慢悠悠地走到石桌的另一邊坐下。她坐好之後說到,

 

  都好,勞姐姐惦念。大家也都記掛你。

 

  可能是因為提到了皇太後,年貴妃聽到之後,微微起身,受了這一句。

 

  熹妃將她旁邊一人推到了自己身前,

 

  雲惠,來見過你的年主子。

 

  那是一個年輕女孩的聲音,如黃鶯出穀,溫婉動人。

 

  奴才雲惠,見過貴妃娘娘。恭祝貴妃娘娘鳳體安康,小阿哥吉祥如意。

 

  年貴妃笑道,

 

  原來是新入宮的雲惠姑娘。本宮身子憊賴,有些日子沒能去給太後他老人家與皇後娘娘請安了。但也聽聞雲惠姑娘仙姿玉色,萬歲爺十分喜愛聽姑娘念書。

 

  那人似乎嬌羞一笑。

 

  年貴妃可能見熹妃好似一直都忘了我與千語還在蹲著行禮,便輕輕擺了一下手,示意我們倆起身。

 

  熹妃在這時淡淡說到,

 

  依蘭,你這性子也太好了。試問有哪個下等奴才,敢將自己的爪子,這般置於主子的身子之上。本宮覺得,應該將這奴才的爪子,立時剁了去。

 

  她聲音並不十分冷厲,似乎還帶著一絲笑意。不過,說的話倒是與她的寶貝兒子寶親王差不多。一個要挖我眼珠,一個要剁我手掌。不愧是親生母子,想法都如出一轍。

 

  我聽完此話,身體微微一顫。今天不向這位咄咄逼人的熹妃低頭,恐怕過不去這一關。就算是低頭,也不知道將要如何了結。

 

  冤家宜解不宜結,千語也在,我還是先求和吧。於是我恭敬地說,

 

  奴才瓜爾佳阿諾,給熹妃娘娘請安。恭祝娘娘鳳體祥和,恭祝寶親王天健吉祥。

 

  我稱呼的對象似乎置若罔聞。

 

  年貴妃笑著說道,

 

  萬歲爺真真是愛書之人,一時一刻都不可無書。日間叫阿諾姑娘念完書,晚上還要叫雲惠姑娘接著念。

 

  本宮卻是見了書便要頭疼之人。若不是為了腹中這塊肉,必不肯叫人讀書來騷擾本宮的清淨。哪像萬歲爺,整日地要與詩書膩在一起。貴妃的聲音裏,帶著溫暖的堅持。

 

  我心中默默感念她的極力維護。

 

  熹妃可能見年貴妃說出這話,一笑起身道,

 

  是啊,雲惠這個丫頭,聽了她的這把嗓子,白日裏哪有不想著的。連本宮都愛叫她讀書頌經來給本宮聽。萬歲爺日裏頭想她,叫底下奴才來充扮一下,也是有的。

 

  停了停,她又接著說,

 

  這天也晚了,咱們回吧。貴妃您還繼續坐著?不怕這石凳寒涼,著了寒氣?

 

  年貴妃應了一句,請她先行。

 

  熹妃繼續由她身邊那人扶著,終於離開了石桌。幾名宮女跟著逶迤而去。

 

  年貴妃等她們一離開,立刻拉了我的衣袖一把,讓我和千語起身。

 

  我也想起身,隻是腿麻了,一時起不來。估計千語的情況也好不了多少。

 

  我將膝蓋放平,跪坐在地上呆了一會兒,然後以手撐地,慢慢的站了起來。千語扶住了我的手。

 

  在那一刻,我想起了蘇公公對我說過的那句費解的話。

 

  阿諾,你就是年紀還太小了一點,什麽時候都想著坐下來舒服,熬不得這跪著和站著的苦。等以後吧,總有一天你也會像我這樣,讓你席地而坐,你也是坐不下去的。

 

  蘇公公他老人家明明說錯了啊。如果熹妃剛才肯讓我席地而坐,我自然是千肯萬肯的。

 

  年貴妃讓我到石凳上坐,我輕聲謝了她。那一刻,我確實是坐也坐不下去。

 

  年貴妃於是慢慢站了起來,彩虹從我身旁走去扶住她。

 

  她看著我說,阿諾,剛才本宮頗為緊張。

 

  難道她也怕熹妃剁我的爪子?

 

  見我看她,她笑著解釋,

 

  熹妃娘娘的閨名,與你的名字,有一字音同。沒想到阿諾正如本宮期待的,這般聰慧。

 

  原來她是說這個。我當時確實想到了,不想惹事生非。

 

  這些上位者都想要做唯我獨尊的人。名字裏用了某字,便霸道地不許別人再用,哪怕僅僅是同音字,也不許別人說出來。雍正爺承繼大統之後,他的兄弟們也都被迫改了名。

 

  年貴妃向前一步,拉起我的雙手,

 

  阿諾不必緊張。萬歲爺是絕不會讓任何人動你一分一毫的。

 

  我聞此言,眼中酸澀。

 

  殷切叮嚀,這是真的將我當作三歲小兒來維護了。

 

  我不由自主,微微哽咽了一下,

 

  貴妃娘娘,您的身子要緊,莫要再為阿諾如此勞心。

 

  她微笑著放了手,問我能不能走了。我回頭看看千語,千語點點頭。我們幾人一起往來路走去。

 

  在禦花園門口,我拉著千語,和年貴妃彩虹倆人作別。我們向著兩個不同的方向走去。

 

  橘色的斜陽溫柔地籠罩在她們主仆的身上,將她們的影子拉得很長。

 

  千語拽拽我的衣袖,小聲地咕噥,

 

  阿諾,萬歲爺一定是因為晚上想你,才會叫那位雲惠姑娘念書的!

 

  我一下子破涕為笑。

 

  直到剛才,因著貴妃娘娘的叮嚀,想著她的遭遇,我都無法自製地含了一點淚在眼中。突然被千語這麽滑稽地一說,我實在是忍不住不笑。

 

  我與她牽著手,一起走回乾清宮去。

 

  是啊,那位爺一定是因為想念我,才讓那位聲嬌體弱的雲惠姑娘給他念書的,不是嗎。

 

  我知道我語帶幽怨。可是,我不這樣自怨自憐,又有什麽辦法呢?

 

  千語,你當初說過的那些警告,句句應驗。你知道嗎?

 

  可是,我能阻止自己難過嗎?我好像也不能。長青河畔,隻能生受。

 

  那一天,我們倆在外麵耽擱的時間太久了一點。等我們偷偷溜回到乾清宮側門的時候,正好趕上了齊妃遇寵。這位是寶親王的哥哥,三阿哥弘時的母親,也是宮裏炙手可熱的人物。

 

  千語可能怕我心情不好,一路不再說話。於是,我們在門廊分手,各回各的寢室。

 

  我躺在床上,看著青色的帳頂。享受著這一室安寧,合著無邊的寂靜。

 

  以及孤單。

  

所有跟帖: 

沙發。 -南瓜蘇- 給 南瓜蘇 發送悄悄話 南瓜蘇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8/2022 postreply 13:28:14

謝謝南瓜妹妹 -小樂即安- 給 小樂即安 發送悄悄話 小樂即安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8/2022 postreply 14:03:37

下午回來細讀。 -南瓜蘇- 給 南瓜蘇 發送悄悄話 南瓜蘇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8/2022 postreply 13:28:51

謝謝 -小樂即安- 給 小樂即安 發送悄悄話 小樂即安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8/2022 postreply 14:15:14

培根盡說空話。還是看小樂的書能讓人有“一種懷有希望、愉快、朝氣蓬勃的精神狀態“ :) -東風再起- 給 東風再起 發送悄悄話 東風再起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8/2022 postreply 13:31:31

謝謝風兄:-) 是的,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小樂即安- 給 小樂即安 發送悄悄話 小樂即安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8/2022 postreply 14:04:24

阿諾還小,不知道平平安安的孤獨是個寶啊:) -可能成功的P- 給 可能成功的P 發送悄悄話 可能成功的P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8/2022 postreply 13:39:47

同意可可。那時她還年輕:-) -小樂即安- 給 小樂即安 發送悄悄話 小樂即安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8/2022 postreply 14:04:58

好危險了,宮裏這麽多嫉妒和怨恨,阿諾的心情也很複雜,愛上雍正好處沒看見,煩惱一籮筐:) -星如雨86- 給 星如雨86 發送悄悄話 星如雨86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8/2022 postreply 14:11:20

謝謝星雨美眉。是想象,不是真的:-) -小樂即安- 給 小樂即安 發送悄悄話 小樂即安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8/2022 postreply 14:16:52

也有可能是真的哈哈 -小樂即安- 給 小樂即安 發送悄悄話 小樂即安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8/2022 postreply 14:18:02

讚,阿諾成為後宮王者 -望沙- 給 望沙 發送悄悄話 望沙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8/2022 postreply 14:19:42

哈哈希望如此,謝謝望沙。 -小樂即安- 給 小樂即安 發送悄悄話 小樂即安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8/2022 postreply 14:28:10

“這半年多來,我與雍正爺之間的情感曆程”,小樂老公知道嗎?我是真的相信你和雍正談了半年戀愛哎~~~“我不能隨意向他敘說我的過去。 -FionaRawson- 給 FionaRawson 發送悄悄話 FionaRawson 的博客首頁 (464 bytes) () 02/08/2022 postreply 14:55:27

而且遲早有一天,雍正會因為兩閨蜜關係太好而吃千語的醋。 -FionaRawson- 給 FionaRawson 發送悄悄話 FionaRawson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8/2022 postreply 14:56:39

拭目以待 -小樂即安- 給 小樂即安 發送悄悄話 小樂即安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8/2022 postreply 15:10:39

哈哈哈哈 -可能成功的P- 給 可能成功的P 發送悄悄話 可能成功的P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8/2022 postreply 14:58:50

可可笑得可愛 -小樂即安- 給 小樂即安 發送悄悄話 小樂即安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8/2022 postreply 15:10:26

謝謝高妹:-) 下次瞎編之前我要好好問一問高妹。。 -小樂即安- 給 小樂即安 發送悄悄話 小樂即安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8/2022 postreply 15:10:03

老大太有意思了,笑暈。 -南瓜蘇- 給 南瓜蘇 發送悄悄話 南瓜蘇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8/2022 postreply 15:10:35

我看成了老太太有意思了。。。哈哈 -小樂即安- 給 小樂即安 發送悄悄話 小樂即安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8/2022 postreply 15:11:14

謝謝可愛的南瓜妹妹 -小樂即安- 給 小樂即安 發送悄悄話 小樂即安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8/2022 postreply 15:12:05

上次是老大爺這次是老太太南瓜是故意的哎:) -FionaRawson- 給 FionaRawson 發送悄悄話 FionaRawson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8/2022 postreply 15:59:00

高妹,雍正爺陪你一起!我捉了很多次蟲,因為有一次寫了雍正爺爺。。經常嚇醒還在書中捉蟲。這一字之差可不得了。 -小樂即安- 給 小樂即安 發送悄悄話 小樂即安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8/2022 postreply 16:12:18

這次不怪南瓜啊,是我眼花了啊 -小樂即安- 給 小樂即安 發送悄悄話 小樂即安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8/2022 postreply 16:13:22

我也是。。。哈哈哈哈好愛好愛你 -Anthropologi- 給 Anthropologi 發送悄悄話 Anthropologi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8/2022 postreply 16:31:53

趕緊點進來仔細看看安安回的是誰的帖子。。驚喜驚喜 -小樂即安- 給 小樂即安 發送悄悄話 小樂即安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8/2022 postreply 16:51:38

小樂又黑寶親王啦?連他媽也黑了:( 宮女能隨便在院子裏亂晃的嗎?我總以為她們得呆在自己院子,除非有任務才能出去? -GoGym- 給 GoGym 發送悄悄話 GoGym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8/2022 postreply 15:00:38

謝謝GoGym。小樂給寶親王和熹妃賠罪。前麵有一段雍正給過阿諾最長口諭她可以去禦花園找千語玩:-) -小樂即安- 給 小樂即安 發送悄悄話 小樂即安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8/2022 postreply 15:13:34

我可憐的小諾,太不容易了。 -南瓜蘇- 給 南瓜蘇 發送悄悄話 南瓜蘇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8/2022 postreply 15:13:47

“第一最好不相見,如此便可不相戀。”謝謝親愛的南瓜。 -小樂即安- 給 小樂即安 發送悄悄話 小樂即安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8/2022 postreply 15:18:41

小樂如此不喜歡寶親王,哈哈。熹妃,就是甄嬛了吧。阿諾在宮裏日子也難,唯一的靠山就是皇上的寵愛了 -dontworry- 給 dontworry 發送悄悄話 dontworry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8/2022 postreply 15:17:58

是嗎,我沒搞清楚甄嬛是誰。熹妃是乾隆的媽媽,後台很厲害:-) 謝謝不愁妹妹! -小樂即安- 給 小樂即安 發送悄悄話 小樂即安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8/2022 postreply 15:19:21

我也是從甄嬛傳裏看來的 -dontworry- 給 dontworry 發送悄悄話 dontworry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8/2022 postreply 16:08:45

宮裏的關係開始複雜起來了,小諾要小心~LOL -紫若藍- 給 紫若藍 發送悄悄話 紫若藍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8/2022 postreply 15:41:01

謝謝若藍!:-) -小樂即安- 給 小樂即安 發送悄悄話 小樂即安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8/2022 postreply 16:09:28

地板!這集各種孤單和寂寞啊。。要是千語姑娘將來背叛了,那將是致命的吧。。 -Anthropologi- 給 Anthropologi 發送悄悄話 Anthropologi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8/2022 postreply 16:02:27

謝謝安安的憐香惜玉之心,目的達到了 -小樂即安- 給 小樂即安 發送悄悄話 小樂即安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8/2022 postreply 16:10:01

我怎麽也有這種不詳的感覺呐? -可能成功的P- 給 可能成功的P 發送悄悄話 可能成功的P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8/2022 postreply 16:17:07

握手!寫作寫出毛病來了,嘿嘿,草木皆兵啊。 -Anthropologi- 給 Anthropologi 發送悄悄話 Anthropologi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8/2022 postreply 16:29:00

讚! -小樂即安- 給 小樂即安 發送悄悄話 小樂即安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8/2022 postreply 16:29:30

哈哈,也可以看到人生處處有轉機,麻煩都是好結局的伏筆哈:) -可能成功的P- 給 可能成功的P 發送悄悄話 可能成功的P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8/2022 postreply 17:25:51

謝謝可可安安! -小樂即安- 給 小樂即安 發送悄悄話 小樂即安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8/2022 postreply 17:48:45

一個現代女生和一個古代姑娘的友誼:-) -小樂即安- 給 小樂即安 發送悄悄話 小樂即安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8/2022 postreply 16:29:09

這寵妃越來越多,咋辦,不如穿回來找小龍,還有願得一心人的可能。 -番橋- 給 番橋 發送悄悄話 番橋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8/2022 postreply 16:41:58

謝謝番橋。此句戳心:-) -小樂即安- 給 小樂即安 發送悄悄話 小樂即安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8/2022 postreply 16:50:20

宮裏真個高危啊,小樂小心! -nearby- 給 nearby 發送悄悄話 nearby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8/2022 postreply 19:57:06

謝謝鄰兄:-) -小樂即安- 給 小樂即安 發送悄悄話 小樂即安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9/2022 postreply 03:11:34

貴妃真好,那個熹妃應該比她品階低吧,就因為有子所以張揚吧 -浮雲馳- 給 浮雲馳 發送悄悄話 浮雲馳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9/2022 postreply 05:25:26

謝謝雲妹妹!寶親王是皇儲:-) 是的她們的career ladder來說,貴妃是皇後之下第一人。 -小樂即安- 給 小樂即安 發送悄悄話 小樂即安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9/2022 postreply 06:26:05

太多跟帖。不記得讚過沒有。。管它呢,再讚一次! -東風再起- 給 東風再起 發送悄悄話 東風再起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9/2022 postreply 11:37:05

謝謝風兄!:-) -小樂即安- 給 小樂即安 發送悄悄話 小樂即安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2/09/2022 postreply 15:37:44

請您先登陸,再發跟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