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人民是很好的人民,但是在城市裏,盜賊也是少不了的。
在廣州我工作的十六年間,遇到過三次偷竊,兩次偷錢包,一次偷自行車。在舊金山生活工作五年,亦有兩次盜竊事件。一次未遂,一次完成了偷盜行為,但沒偷到東西。
最早的一次是下午去市場買東西,回到家時發現門口的鎖有被撬過的痕跡,鎖的旁邊已撬花了。看來是賊人正在作案,見到有人回來了,未完成撬鎖趕緊逃跑。進屋後檢查一下,並沒有損失。按照社區宣傳資料所鼓勵的那樣,馬上去警察局報案。警察局離我家約五分鍾行程,到警察局後,警察拿出一張報案表,叫寫下姓名,地址,案發時間和聯係電話,然後交給我一個案件號碼算是立了案就完事了。既不隨我去查看,也不告訴我什麽時候查回音。以後再也沒有通報過問,自然是沒有捉到賊人。聽朋友講,在舊金山,除非有人死傷,警察是不會當回事的,這樣的小案件實在是太多了,警察沒有足夠的人手去過問,實在是管不過來。草泥馬,既然不去捉賊,管不過來為什麽還要我們老百姓去報案!
日子過去了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離我住的公寓不遠,有一條馬路的一邊劃成為免費公共停車場。是專門給我們這些住公寓的市民使用的。一日我早上上班,走到停車場看到我的車有點不一樣,走近汽車打開車門,看到車內亂糟糟的,嚇我一跳。副駕駛位置的抽屜被打開了,裏麵的東西被亂扔在座椅上。但車門鎖很完整,看來賊人是用萬能鑰匙打開車門的。我害怕的是賊人偷走我的汽車部件,汽車打不著火就不能上班了。先起動一下汽車,"呼"的一聲汽車起動了,我才放下心來。開始檢查有什麽東西丟失,沒有。車裏最值錢的一把破雨傘仍在這裏。因為我來美國不久,仍很窮,開的是一輛破舊的別克車。連碎銀都沒有,抽屜裏隻是一本加州駕駛手冊,和幾張修車的收據。車裏的雨傘賊人也看不上眼,沒有拿走。那時我比賊人更窮呀!哈哈,勞累這笨賊空忙一場。這是唯一的一次被偷竊而沒有損失的事件。這次我沒有去警察局報告了,就當什麽都沒有發生開車去上班。
在同一地點後來發生的一件事更具故事性,賊人也更大膽猖狂。我的妹夫綸帶著孩子到我家訪問,那時孩子約兩歲大。訪問後,他帶著孩子去路邊的免費停車場取車,先打開車後門把孩子放入後座(那時還未有要求小孩子一定要坐在幼兒椅上的規定),然後走向司機座位,剛坐上去還未發動引擎,一個賊人飛快地從路邊衝出,打開他的車後車門把孩子抱在手上。綸馬上衝出去搶救,那賊人抱著孩子跑了兩步然後回過頭來對綸說,給我錢,我把孩子還你。綸恐孩子受傷,無奈隻好從錢包裏拿出錢來給賊人,才將孩子贖回來,他拿回孩子後仍心有餘悸。光天化日,就敢強搶,可見舊金山的治安不靖。
後來我搬離了舊金山,去到一個叫“仙路靚做”的地方。在那裏租了一個公寓,公寓內有公共停車場,停車場較大,保證每人都有一個停車位,比舊金山每次回家都要開車轉來轉去找停車位好多了,省了很多找停車位的時間。由於停車場在公寓內,閑人一般不進入公寓的範圍,所以相對來說比舊金山安全。然而也不是真的安全,有一天早上上班,我就發現我的汽車車門被人打開過。進去檢查一下,發現車內小抽屜的零碎銀幣全都被偷了。幸而汽車沒有損壞,沒有什麽大的損失,那些銀幣加起來隻是幾元錢吧。後來報告了公寓經理,不知有沒有作出什麽改進?在這公寓住了五年,這樣的事隻發生了一次。
同樣是在仙路靚做,偉哥房子的後花園柵欄木板被人撞爛,明顯的是想入內偷盜,但主人回來及時,沒有能夠得手。
仙路靚做的鄰區,聖利安曲,我的兩個朋友,強調一下,是兩個,兩個不同時間發生的獨立事件。剛剛買了房屋,第一天,原屋主交割後,將大床,櫥櫃,碗筷,鍋,電視機,衣服和棉被統統搬入新屋,準備第二天過來住。第二天打開新屋大門時,傻眼了,屋內空空如也,所有的東西都被賊人搬走了。喬遷之喜變成一臉沮喪,急急去報警。報警,有用嗎?
我姐姐住的地方是聯合城,那裏算是治安較好的地方了,但她出外旅行時,家裏也讓小偷光顧過兩次。後來發現她的信用卡被小偷用於百貨商場購物,甚至小偷的樣貌都被商場的安全監視錄像機錄下來了,警察都沒能把小偷抓起來。又有一次小偷用她的信用卡網上購物,貨物送達的郵寄地址是薩克拉門托市的一個住宅,警察仍沒有上門將賊人捉拿歸案。你說美國的警察是幹什麽的呢?姐夫曾經借我的汽槍去練習射擊。借去後大約有兩個星期吧,有一天姐姐獨自在家,聽到有人按門鈴。她那個地方不時有銷售代表上門推銷商品,又或者是神職人員來勸說信教。她不願意和那些人打交道,就沒有回應,希望那些人認為無人在家,會自行離去。但過了一會,她聽到了門鎖響動的聲音,伸頭看一看,見到兩個小偷正在進來,她怒火中燒,已偷了我家兩次還要再來!回身拿了我的汽槍,大喝一聲衝了出來。兩個小偷抬頭一見到槍,嚇得魂飛魄散,轉身奪門而出,飛快地跑走了。過後我說姐姐,太危險了,萬一賊人沒有跑傷害到你怎麽辦。她說,當時頭腦發熱,顧不得那麽多了,隻想上去拚命。後來調看監視錄像,那兩小偷真的跑得賊快,那速度一般人都不可能追上。
以上所說的都是發生在新冠病毒疫情之前,疫情中民主黨加州政府更加不作為了,還弄出一個鼓勵賊人偷搶的法例;偷盜的物品價值低於$950不算重罪,隨抓隨放。警察也懶於執行警務了。使得賊人狗膽包天,聚眾白天搶劫商店。一些商店員工也接到指示,如有人在商店裏偷搶不得製止。檢察官也不起訴盜賊。更有議員說,我們應該同情他們,他們是沒有飯吃才被迫搶劫的。以至於整個加州搶劫殺人的新聞無日無之。在這樣的政府領導下,戾氣四溢,歧視亞洲人的行為常常見到。因歧視而打殺,打罵亞洲人的事情不時發生。對黑人的“係統性歧視”我沒有見到,倒是黑人歧視亞洲人的打罵事件時有所聞。黑人已變成高人一等的種族,有個實驗最能說明問題:一個黑人舉著”BLM”的牌子在白人區內走來走去沒有事,一個白人舉著”ALM”的牌子走進黑人區,馬上被追打了出來。
BLM變成了OBLM, Only Black Life Mat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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