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被認為是進步的社會民主黨現在是三黨好戰議程的積極參與者。
一月份,聯邦新民主黨發表了一份關於烏克蘭的聲明,申明它“始終相信通過外交可以實現和平”,並主張通過談判解決東歐危機,而不是軍事升級。這與其 2021 年選舉綱領一致,其中承諾“確保加拿大製造的武器不會助長衝突”。
九個月後,在俄羅斯入侵烏克蘭和古巴導彈危機 60 周年之際,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需要這種克製。戰爭已達到危險的新高度,美國總統喬·拜登最近警告“世界末日的前景”。美國官員私下表示,這場衝突不會導致任何一方取得全麵勝利。此外,烏克蘭最近在戰場上取得的進展甚至為與俄羅斯進行談判提供了有利時機。
然而,北約並沒有尋求和平與克製,而是致力於采取“不惜一切代價”的侵略性戰略,通過運送更多武器來進一步加劇戰爭。迄今為止,僅加拿大就為烏克蘭提供了超過6億美元的軍事援助。這種對加深衝突的絕對奉獻凸顯了美國領導的北約聯盟的真正目標:利用烏克蘭作為代理人,讓俄羅斯“被削弱”並確保歐洲霸權,同時受益軍工聯合體。這種強硬態度不僅沒有幫助烏克蘭人,反而加速了該國的死亡和破壞。它還使人類走上了核毀滅的道路,使俄羅斯陷入了一場被俄羅斯視為存在安全威脅的衝突。
然而,在這一切之中,新民主黨放棄了其支持和平的立場。今年三月與自由黨達成了一項信任和供應協議,國防開支將增加數十億美元,這個被認為是進步的社會民主黨現在是三黨好戰議程的積極參與者。
這項協議模糊了自由黨和新民主黨之間的界限,加速了後者影響力的下降。更令人擔憂的是,它助長了反戰政治的汙名化,並將其驅逐出主流辯論。那些敢於倡導緩和局勢和外交的人甚至被抹黑為綏靖者、俄羅斯總統弗拉基米爾·普京的辯護者和俄羅斯“虛假信息”的傳播者。借用冷戰和反恐戰爭的劇本,這些策略壓製了微妙的異議,轉而支持好戰的二元論,新民主黨議員甚至加入了進來,查理·安格斯最近發推文,“我對和平主義者懷有深深的敬意。然而,那些在烏克蘭戰爭中提倡所謂‘和平’選擇的人卻散發出與傳播普京或中國國家議程同謀的可惡氣息。”
這也導致政黨之間的和平倡導工作被留給了加拿大極右翼人士。
例如,考慮一下艾伯塔省新任州長丹妮爾·史密斯 (Danielle Smith) 所引起的憤怒。今年早些時候,在一次直播中,她聲稱“烏克蘭的唯一答案是中立”,這意味著該國應該避免加入北約,俄羅斯長期以來一直稱此舉是一條紅線。對於許多西方國際關係 學者來說,史密斯的立場沒有絲毫爭議。在戰爭的最初幾個月,烏克蘭總統澤倫斯基本人承認中立以及安全保證是和平談判的基礎。
無論如何,艾伯塔省新民主黨毫不猶豫地攻擊了史密斯的務實評論。反對派評論家莎拉·霍夫曼稱其為“殘酷”,並指責史密斯“選擇站在”普京一邊。聯邦新民主黨的外交事務評論家希瑟·麥克弗森表示,史密斯和保守黨領袖皮埃爾·波利耶夫“不與烏克蘭站在一起”。新民主黨領袖賈格米特·辛格(Jagmeet Singh)繼續說道,稱史密斯的言論“危險”。
史密斯最初為自己的言論辯護,呼籲采取“謹慎的外交”,然後道歉。加拿大極右翼聯邦人民黨領袖馬克西姆·伯尼爾(Maxime Bernier)對史密斯的態度做出了回應,拒絕為他之前發表的類似言論道歉,並重申“我們應該支持和平解決方案,而不是危險的升級”。
本月早些時候,針對俄羅斯一係列導彈襲擊,伯尼爾還表示反對加拿大進一步向烏克蘭提供軍事援助,而辛格則主張對該國提供更多“支持”。
同樣,在美國,唐納德·特朗普帶頭呼籲立即與俄羅斯進行談判以避免“第三次世界大戰”。與此同時,表麵上是民主黨左翼的“小隊”成員因投票資助戰爭而遭到抗議者的反對。本周,在最終在一封信中呼籲拜登將對烏克蘭的物質支持與“積極的外交推動[……]尋求現實的停火框架”結合起來之後,包括該派係在內的一個團體在壓力下屈服了,甚至退出了??如此溫和的協議。要求。
史密斯、特朗普和伯尼爾都是危險的極右人物。然而,如果社會民主黨放棄反戰政治,並幫助邊緣化和詆毀要求降級和外交的合理呼籲,他們將成為唯一代表(無論是真誠還是其他)對危險的軍事升級和核戰爭擔憂的主流政治家。這將是一場悲劇。
這也使新民主黨在議會中的目的受到質疑。理想情況下,該黨應該向自由保守黨建製派提出另類的、進步的願景,並擴大對任何特定問題的公開辯論的範圍。相反,自由黨的鷹派立場已獲得綠燈。外交官們似乎被鼓勵魯莽地不外交,無論是外交部長梅蘭妮·喬利強調渥太華支持烏克蘭加入北約,還是加拿大駐聯合國大使鮑勃·雷表示加拿大應該發送烏克蘭要求的所有武器。當國防部長安妮塔·阿南德在CBC 采訪中直接被問及核戰爭時,它也允許,堅持有關升級軍事戰略的談話要點,並表示應由普京來結束衝突。
俄羅斯的戰爭是非法和不道德的,普京應該從烏克蘭撤軍。但這是俄羅斯人在國內進行的一場鬥爭——加拿大人民隻能讓我們的政府承擔責任。出於這個原因以及其他許多原因,新民主黨應該站在最前沿,質疑自由黨的親戰戰略,並強調北約本身在促成和助長戰爭方麵的共謀。
任何問題的漸進答案都需要檢查根本原因和曆史背景。理想情況下,新民主黨將考慮到這裏的相關因素,並向渥太華施壓,促使其與各方通過談判達成解決方案。相反,新民主黨成為自由黨有用的攻擊狗。該黨目前是加拿大奧弗頓窗口的最左邊緣,憑借這種合法性,該黨將烏克蘭的苦難武器化,並製定了不會推動更多戰爭的政策觀點。
新民主黨今年麵臨著對其身份的質疑,特別是在與自由黨達成協議後,該協議受到了廣泛的批評。現在,如果在幾十年來最嚴重的危機中雙方都支持戰爭,那麽新民主黨還有什麽存在的理由嗎?
不幸的是,辛格政黨向鷹派建製的投降是更廣泛曆史趨勢的一部分,即西方社會民主黨為了換取對工人階級的一些讓步,而支持海外的帝國主義和霸權計劃。新民主黨繼承了這一遺產,並在經受戰爭和政權更迭努力的考驗時經常積極強化它。但這一次,全球毀滅已擺在桌麵上。
拯救烏克蘭人和其他人類的生命需要立即推動降級和外交,而不是軍事化和好戰。為了避免極右翼竊取他們所謂的反戰身份,進步人士需要有勇氣毫無保留地支持和平。
(穀歌翻譯:A Cowardly NDP Has Abandoned Anti-War Politics To The Far-Righ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