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世紀四十年代末期,我的姥爺在一個叫做周翔宇的人的忽悠之下,買了船票乘一條大船,晃晃悠悠地花了將近兩個月的時間,和一幫方鴻漸們從美國的舊金山經過太平洋搖晃到了上海。成為新中國第一代的知識分子。
雖然,幾年之後,老爺子被中國共產黨命名為“右派”,從此一生鬱鬱寡歡,但是,小的時候我並不知道姥爺一生的不如意和悔意也理解不了右派是一個什麽樣的頭銜,但是隻聽老爺子說乘船那兩個月的種種軼事,就頗為吸引我了。
後來,我喜歡坐船!
在中國的時候,每次我去大連,都要從天津的塘沽乘船去大連,一夜的航行,讓我很是興奮,去青島也乘船,去上海也乘船,去海南島也乘船。後來,從新加坡去印度尼西亞也乘船,在東南亞的那些國家穿梭,能乘船就乘船。
去歐洲非洲南美也是有機會就坐船,什麽多瑙河,萊茵河,泰晤士河,著名的尼羅河,特別著名的亞馬遜河,再加上長江黃河珠江漓江什麽的,有船就要坐。
桂林到陽朔的小船,坐過好多次。
沒有機會乘遠洋客輪,我就乘擺渡,從紐約曼哈頓坐擺渡到愛麗絲島,(哈哈哈,也沒有別的選擇呀?)在聖地亞哥,也經常從市中心花幾塊錢擺渡到科羅那多島,就是坐著玩,看水看海看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