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轉一篇“穆斯林路線圖”
雅可夫先生有著名的關於“穆斯林路線圖”的論斷:
1、他們首先宣稱自己是“和平的宗教”,通過經商、避難的方式零星遷徙到一個新地方,很低調,很和善,很遵紀守法——除了對吃某種食物有點神經過敏,除了幹涉婚姻自由之外(不過我們總是想,哎,不吃什麽食物是他們自己的事情,內婚雖然很討厭,但不跟他們接觸不就行了嘛)——誰能拒絕這麽一群可憐巴巴的外來人呢?於是,他們站住了腳。
2、既然站住了腳,那麽第二步就是形成社區了。這個進程會持續幾十年,他們的繁殖速度異常迅速,幾十年之後人們會發現,周圍已經到處是“他們”。“他們”遊走於我們的開放社會中,而“我們”卻對“他們”的圈子針插不進——除非“我們”也皈依了“他們”。
3、第三步,你會發現身邊的暴力和犯罪現象突然增加,就象1995年前後人們驚訝地發現周圍突然到處是某族小偷一樣。即便是犯罪,也是在不斷地發展:1995年我抓住第一個某族小偷,在把他扭送***時他用刀片自殘了;2000你年我抓住第二個某族小偷,立刻圍上來幾個人跟我對峙,盡管我沒能把他扭送***,但他們也沒敢對我暴力相向;而現在,據說這些家夥已經動不動就砍人了。
4、第四步,犯罪行為會升級到群體性暴力,“他們”十分善於結為一體對付單個的“我們”,侵占財產,強占耕地,讓“我們”生活在威脅的陰影中。
5、第五步,群體性暴力會變得越來越頻繁,無處不在,無時不在,動不動就出動幾十、幾百毆打、騷擾“我們”。在這種情形下,“我們”麵臨選擇:如果有可去的地方,“我們”就得背井離鄉;如果沒有可去的地方,“我們”要麽繼續在驚恐中度日,要麽不如皈依“他們”,以免遭迫害。
6、OK,至此,某個特定地域的綠化已經接近完成,其標誌是,“他們”占了局部人口的簡單多數,或者是相對多數(即成為多民族中最大的族群)。這時,“他們”就要鬧獨立、鬧分裂了,“他們”鬧獨立時既有“溫和派”(文的),也有“激進派”(武的),還有“犯罪派”(無間道)。你興兵圍剿,“溫和派”就來宣揚和平;你罷兵休戰,“激進派”就來殺人防火;而“無間道”是不管文武,片刻不歇。
7、此時的“我們”麵臨兩種選擇:要麽,屈膝投降,看著那塊地方分裂出去,眼睜睜地看著留在那裏的“我們”的同胞被迫害、被驅趕、被屠殺、被同化(無論在車臣還是科索沃,當“他們”控製了該地之後立即都對當地其他民族實行了搶劫、屠殺、迫害和清洗);要麽,奮起反抗。
8、同意他們分裂出去就能乞求來和平嗎?就能結束這綠化步驟嗎?誰要相信這個,那他的智商不會高於60。這個分裂過程永遠不會停止,過段時間你就會發現,現在的進程重新進入了“步驟一”,或者“步驟二”,隻不過換了個地方……
另有人這樣說:
一、初期,非穆斯林占絕對多數,有少數的穆斯林殖民者,他們人數很少,和周圍鄰居都能和睦相處,由於人口較少,也會和本地人通婚,隻是對婚姻的要求很嚴格,必須讓非穆斯林入教才與之通婚。通過通婚和較高的生育率以及傳教,穆斯林人口漸漸增加。
二、發展期,穆斯林殖民者進一步增加,但是在當地還是少數,圍繞著清真寺出現了一定的聚居人口,依然通過通婚和高生育率以及傳教傳播。和周圍鄰居還是能夠和平相處,但偶爾會有些小摩擦。
三、擴散期,穆斯林繁殖民人口已經大量增加,雖然占總人口的比例還是少數,但是在局部,穆斯林人口已經能夠占到多數了。圍繞著清真寺成為一個團結的群體,和當地的非穆斯林人口經常發生衝突。原因當然是非穆斯林不尊重他們的風俗習慣。沒有組織的當地非穆斯林往往不是他們的對手。這時候他們會試圖讓當地的元首信仰伊斯蘭教。如果成功,就通過稅收等行政手段迫使非穆斯林入教。如果不成功,就等待時機起事,奪取政權。
四、晚期,已經奪取了當地的政權,通過政權對頑固不肯入教的非穆斯林予以打擊,部分就直接給予消滅,通過回教法,也采用稅收等其他行政手段,壓力和暴力並用,非穆斯林的生存空間越來越小。一個新的伊斯蘭化地區就誕生了。
結合這兩年我在歐洲的經驗來看,這個路線圖的前四步,已經證明是完全正確的。這裏再插一個例子:
2004年11月2日,在荷蘭發生了一個意外的事件,使歐洲人感到震驚,他們好像突然覺醒。
歐洲著名畫家的孫子特奧·梵高(Theo van Gogh)是一位著名的電影導演,出身書香門第,因為對穆斯林的生活方式非常不滿,製作了一部紀錄片電影《屈服》。
電影中匯集了許多穆斯林國家婦女不自由的落後畫麵,並且借用電影中的角色謾罵伊斯蘭是人類的文化“垃圾”。
導演梵高在這部本來應當是具有客觀學術性的紀錄片中,表現了個人過分的情緒,例如他在一個**婦女的肉體上顯現《古蘭經》的經文,這個舉動也許對於其它宗教不算過份,可以被容忍,但對於穆斯林絕對不可能寬容。
電影播放後,激起了穆斯林的廣泛憤怒。11月2日,兩名年輕的槍手在商場附近打死了電影導演梵高。
更可悲的是事情處理的結局:
殺害梵高的凶手對兩位議員發出死亡威脅,令當局驚恐萬狀。當局自認為無力保護他們,隻好把其中一位女議員送到美國去了6個月,把另一個議員送進牢房一段時間!
也就是說,在荷蘭的土地上,梵高的孫子被白殺,自己的議員都要去坐牢,就是因為穆斯林覺得他們的主受到了侮辱。
另外再加一些數字和例子:
1、阿姆斯特丹和鹿特丹三分之一的人口如今是外國裔。
2、土耳其裔青少年的犯罪率比地地道道的荷蘭年輕人高2到3倍,而摩洛哥裔青少年的犯罪率要高出5到6倍。
3、在遊泳池或海灘上,少女或少婦被阿拉伯男青年掐屁股或亂摸一陣的事並不罕見。萊德市中心一周延長一天商店打烊措施以失敗告終。因為一到晚上,顧客再也不敢出門,成幫結夥的摩洛哥青年把他們嚇壞了。
4、在梵高遇害周年日前幾天,他的好友歎息道:“恐怖分子贏了。他們殺害言論自由的領袖人物梵高,比引爆幾列火車還要有效。如今沒有一個幽默家再敢對古蘭經開一句玩笑。然而,放棄一點點言論自由,就等於放棄了整個民主。
這個是很可怕的。剛來的時候,我住在穆斯林社區有半年,雖然沒有受到大的傷害,可還是零零星星受到過小孩子的騷擾。讓我逐漸開始對這些人有厭惡感的問題是,他們覺得自己騷擾別人,是天經地義的。小孩子隨便去砸人家的玻璃,拿雪球扔路上的行人,大街上調戲個姑娘,在他們眼裏,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然而這在白人小孩中,是非常非常罕見的事情。即使發生了,家長也一定會教育。
記得在民主湖灌水時候,印象中有這麽一回事:
是說在A區中門那裏,有一夥穆斯林的小孩,專門偷人東西,大家都深惡痛絕,一天一個女同學特意把手機放在明顯的地方,引誘小孩小偷上手。果不其然,手機被偷了,埋伏在周圍的男同學一擁而上,準備將小孩帶到***。可是牛逼的是,周圍的店鋪裏,出來十幾個拿著砍刀的維族人……
這個其實是很嚴重的一個問題,雖然漢族人口占了絕對多數,但是發生衝突的時候,你會發現其實你是絕對少數,或者說你沒有對方更狠。你不敢殺人,對方敢,並且殺了人,他們會振振有詞,不會覺得內心有愧。
在歐洲,你會發現有大片的穆斯林聚集區,經常出現包著黑頭巾,穿著黑長袍,身材便便的穆斯林大媽,帶著一幫看著就很凶狠的小孩,在大街上招搖過市。穆斯林絕對不會讓自己融入當地社會,也絕對不會放棄自己的信仰。在大學尤其是研究生和博士生,你會發現幾乎是沒有穆斯林的。對於社會的進步,科技的發展,他們是沒有一點正麵貢獻的。相反,他們的繁殖速度,是相當驚人的,而在歐洲這種高福利的地方,孩子多就意味著你可以從政府領導更多的撫養費,於是他們拿著別人的納稅,心安理得的偷竊,搶劫,甚至殺人。最後歸結的理由就是,我們有宗教信仰。
我始終無法理解這種蛋疼的解釋。一方麵,你自己是用宗教信仰的,你需要別人的承認,那麽另一方麵,別人也是有信仰和言論自由的,當別人對你的信仰提出異議,穆斯林會群起而攻之,這算不算侵犯別人的信仰呢;第二,穆斯林不融入當地的文化,習俗,反而強迫別人接受他們,有消息說一個華裔女曾經拒絕在上班時間佩戴穆斯林特有的麵罩,而後便收到死亡威脅;第三,暴力在穆斯林的文化中占據很重要的地位。甚至穆斯林將他們的信仰淩駕於法律之上。你膽敢侮辱我的主,我就要殺你,而**在麵對這種局麵時,通常會感到很棘手,因為一般這個時候,穆斯林的人口已經占有了相當的比例。如果處罰不當,會立即招致更大規模的極端行為。
還聽說過一個故事,在德國一個穆斯林女孩在公交車上打了一個當地德國女孩,**聞訊之,穆斯林女孩給出的解釋是:我討厭她的樣子。
極端,不尊重別人的利益,甚至生命,隻重視自己的信仰。拿著別人的納稅可以心安理得,回報社會更是天方夜譚。我猜或許也正是基於這樣的特點,基地組織大部分都是穆斯林吧。
最後說一下,這隻是這兩年來我在歐洲的經曆,讓我產生對穆斯林的態度變化。以後怎麽樣,我不知道。而且我說的隻針對於歐洲和有這些特點的穆斯林,國內的同學請不要對號入座。PS:回族好像很少有這樣的穆斯林,俺娘……
最後轉自某論壇:
曆史和事實證明:
當穆斯林在一個國家的人口——
達到2%,該國穆斯林聚居區發生小騷亂;
達倒5%,該國穆斯林聚居區發生大騷亂,全國發生穆斯林引起的小騷亂;
達到10%,該國發生全國性的穆斯林騷亂;
達到20%,該國必然會發生穆斯林引發的戰爭,要麽該國其他人口被殺而改信穆斯林,要麽被穆斯林殺掉;
警惕,中國的穆斯林人口目前在2%~5%之間!!
穆斯林的規則就是:
我絕對不尊重你的習慣,但你必須尊重我的習慣;
我絕對不考慮你的想法,但你必須尊重我的想法;
我可以詛咒你死後下火獄,但你不能說我不講理;
我們***占人口多數時,就可以隨便處置卡菲勒;
卡菲勒占多數時,必須善待我們。
極端分子甚至放話說早晚要用民主手段在唐寧街10號懸掛伊斯蘭旗幟。其實現在英國已經不知道該掛什麽旗了。2005年英國監獄已經禁止懸掛英國國旗,國旗可能會令穆斯林聯想到十字軍。駕照與車輛注冊局,以及Heathrow機場,也都禁止懸掛國旗。恐怖分子如果隻是爆炸建築物和交通設施的話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讓你一點一點感覺不舒服,然後慢慢妥協。
歐洲大陸的9·11是2004年3月11日的馬德裏。正好在西班牙大選之前,係列火車爆炸案殺死了至少200人。前政府是Popular Party,支持美國的伊拉克戰爭,而競爭者社會工人黨則要求撤出西班牙在伊拉克的軍隊。恐怖分子顯然是想通過爆炸事件嚇唬西班牙選民。
結果怎麽樣?西班人人還真把社會工人黨選上台了。
"We apologize for catching your eye."
國家打仗都是為了未來,一個生育率隻有1.1的國家有什麽未來啊。
美國反恐戰爭是在外麵打仗,歐洲也有一係列的恐怖活動,但歐洲的反恐戰爭是內戰。誰能贏?在奧地利的Linz,穆斯林要求所有女教師上課必須戴麵紗。英國穆斯林要求取消大屠殺紀念日,因為這個紀念日隻紀念被屠殺的猶太人,而不紀念被以色列屠殺的巴勒斯坦人。麵對穆斯林的咄咄逼人,各國政府卻隻是一味退讓。泰國10%的佛教徒受不了穆斯林幹脆搬家了。
爆炸物搜繳:果園的窩棚旁鏟開浮土,掀起鐵皮,豁然出現幾十枚蘇製手雷和地雷;挖開地道,幾百枚自製手雷閃著銀光散落其中。
圍捕恐怖分子:前略,一恐怖分子竟然潛到了圍捕**車隊裏的一個豐田越野車裏,其拒絕投降,幹警向車裏投擲催淚瓦斯,估計是忍受不了引爆了攜帶的炸藥包,隻見越野車一下膨脹起來,紅色的煙霧衝出車窗,到處都是鮮血。
在荷蘭,穆斯林有100萬,占人口6%。幾年前,畫家梵高的後代、電影導演特奧·梵高因拍了一部揭示伊斯蘭欺壓女性的影片,就被當地穆斯林青年用割斷喉嚨的殘忍方式殺害。當時荷蘭的孩子嚇得不敢在自家院子掛荷蘭國旗,因為當地穆斯林可能認為這是“挑釁”。
根據英國一項全國性調查,26%的穆斯林表示,無論如何他們也不會忠於英國;40%支持用伊斯蘭宗教法代替英國的法律;13%支持蓋達(AL-Qaeda)恐怖活動。在有些英國城鎮,穆斯林甚至討論建立“伊斯蘭議會”,為將來在英國境內建立“穆斯林省”做準備。英國的紅十字會甚至把聖誕樹等標誌從他們辦的“慈善中心”拿掉,怕冒犯當地的穆斯林。
六十年代的法國是安全的,但隨著穆斯林移民的湧入,犯罪率直線上升。據“國家統計研究所”(INS)的數字,1960年法國犯罪率是12%,到2000年時增長70%;警方說,法國境內的60%罪犯,90%以上的犯罪活動主謀,都是移民。
即使在一向平靜的瑞典,其第三大城市馬爾摩(Malmo)因穆斯林移民湧入,強奸、搶劫、燒毀學校、反猶、伊斯蘭私刑(Honor Killing)等,簡直無法控製;很多當地的白人被迫搬離。
信奉真主的利比亞獨裁者卡紮菲曾宣稱:“已有很多跡象顯示,真主將引領伊斯蘭在歐洲獲得勝利——不是用刀,也不是用槍,也不用征伐;在未來幾十年,五千萬穆斯林進入歐洲,會把它變成伊斯蘭的洲際大陸。”
2010年巴黎有一名23歲猶太人被穆斯林幫派綁架後毆打、虐待,最後被身上噴汽油燒死。幾年前一個穆斯林青年打死一個猶太人後興奮地說,“我殺了個猶太人,可以上天堂了。”
2001年的9·11事件之後,整個歐洲都開始討論穆斯林移民與當地社會的融合問題,荷蘭開始出現限製移民的呼聲;2002年,荷蘭右翼領袖福圖恩公開宣稱“荷蘭已經滿員”,不久他就遭到暗殺;2004年,著名電影導演特奧·凡高在街頭被一名摩洛哥裔的穆斯林槍擊後又割斷了喉嚨,而他被害的原因是拍攝了一部反映穆斯林婦女遭遇家庭暴力的影片《屈服》;2005年11月,移民大臣費爾東克在辦公室遭到槍擊。這一係列事件加劇了荷蘭人對多元化社會的疑慮和不安,曾經受到歡迎和保護的移民如今卻成了國家的危險和負擔。
突然又想來自己經曆的一個事情,補上:
在Utrecht火車站,我遇到兩個荷蘭白人酒鬼,算是微醉吧。看我是亞洲麵孔,還蠻友好地問問我的國籍、專業,還跟我探討了下專業的問題——(好扯淡)後來這兩個人麵色突然嚴峻起來,對我說:對於你們中國人,我們很歡迎,你們來學習工作,要麽回去建設自己的國家,要麽在我們的公司工作,對社會的發展是有幫助滴。但是對於摩洛哥和土耳其的穆斯林,我們很擔憂,我們想打他們,可惜他們的人數太多了,我們已經打不過了(好悲催)……但是兄弟你看著,早晚我們跟穆斯林,會有一場war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