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三四年紀就找到一個實習單位,開始半正式上點班。我們的行業因為跟弄錢花錢有關,經常也要搞娛樂活動。那時候還算是高檔娛樂方興未艾的時候,我們這樣的學生根本什麽都不懂。
第一次出門和一些政府領導吃飯,約在上賓的一個潮州菜館,那時候是比較流行的。去了後不久,我起身離席要去洗手間,我領導大概就知道我傻,問我有零錢嗎,順手就拿了十元給我。我心想,難道賓館上廁所要交錢,還帶報銷的?我去了,也沒見要交,但裏麵有兩個中年婦女伺候著,你想上個廁所有人看著,多麽不自在。出來洗手也是給遞這個那個,還拚命給我撣衣服。我就想,難道我頭屑這麽多啊。再就看到邊上一小費藍,一塊五塊的都有。我就隻好把那十塊都扔進去了。心想今天一天要多上幾次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