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和一位音樂家朋友吃午飯。他喪妻不久,說這兩年觸景生情特別容易流眼淚,比如說無意中聽到Yves Montand晚期唱的les feuilles mortes, 第一句沒唱完,淚已決堤而出。我問是不是聽的80年代初在奧林匹亞演的那場,他說就是就是。昨晚循環聽歌時,順便看了一些訪談,大都是憐惜瑪麗蓮夢露和他太太Simone的,Yves標準“渣男”,處處留情的甩手掌櫃。不過,外人都是你說我說,Sartre & Beauvoir, Montand & Signoret 好像都是類似糾纏不清,讓女性走向自我毀滅的toxic的關係。
這個版本大概是演出後單獨錄製的國際發行版,念白還是英語。不用懷疑演繹的真誠。人生即將落幕,滿目都是滄桑,回不去的過去,扯不完的情緣,贖不回的遺憾。
還看到不少他們和夢露夫妻在一起的生活照,很喜歡下麵一張,兩位太太各自望向她們的夫婿,留給旁觀者無限遐想的空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