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張愛玲的名言很感慨。我想她如果沒有那樣的經曆體會是寫不出那麽的字眼,她的那些小說,那是怎樣的看透人性的悲涼世界。曾經有一段我很關注民國時代的作家。但現在我的關注點轉移了,我會更關注當下的活色生香的生活本身。
我寫過一篇隨談 (一些張愛玲,周作人,梁實秋) (2017-08-29 06:42:59)
我是不大喜歡張愛玲的文字,覺得一股暗淡的氣味。
可能是不會欣賞的緣故?這種想法也是今天才跳出來的。我自己分析一下,原先的不喜歡是憑著性情來的,我倒不是因為一些外在的因素對她個人有偏見,或許以她的性情,她也不在意我的看法。我是喜歡明快清新,生活中的事總往好處想,天生的樂觀主義精神。所以喜愛由本能反應出發,就可以理解我的感受了。再說每個人的欣賞口味不同,這世界本來就是以多樣的形式而存在。
她小說改編的電影電視劇看了一些,我想我們那時代的年輕人會喜歡看這類型的電影。對我們來說,小說,電影那是另個世界,看到不同世界裏的風景總是有好奇心,但心情難免受影響,那就是她的格調。
從欣賞作品風格的角度來看,我還是很讚賞她的文學才華。她當然是特殊的。小說創作因為個人的因素比如經曆會產生一種氛圍,我感受到的暗淡可能來自於這個原因。她的小說帶有很強烈的個人氣質於其中,比較她的小說我可能喜歡她的散文與雜文,裏麵有她個人生活經驗帶來的獨特見解,那是很有趣的,可能因為篇幅短,也適合我的閱讀習慣。
好不容易看到張愛鈴女士散文集中寫到關於食物的文字。頗有意趣。小女人的情態躍然紙上,與姑姑之間的親情嬌憨,一絲上海女子特有的矯情。她總歸是名才女,才情出眾,成名甚早,而又出身貴族,自得矜持。
《炒爐餅》,除本地人之外,外地人可能對此一無所之,就象此刻的我。她還是一樣,寫的是一種情緒,一種記憶中的情感。當然情感的產生自然有一番的經曆,而經曆所持有的情境交融是逃脫不掉的。
什麽誘發了她此文的動筆欲望,我不得而知。或許可以想象一番,此景可以這樣表述:一個飄雨的正午時分,一場淋漓盡致的文字宣泄之後,透過低垂的白莎斜簾,一個黑瘦的身影,那酷似記憶中邂逅棉細的觸動,那纖細的觸角劃過時空的印跡,緩慢如舞台的幕簾在拉開。這暫且也是我的一番矯情聯想,自不當真。
而品嚐美食對男士而言是一種純粹性的味覺滿足,這似乎附合雄性物種的天然屬性,這當然與此物種在漫長歲月變遷中所背負的負荷有關。看過梁實秋先生與周作人先生文字下的一些食物的描寫就可以體會到男士對於美食的鍾愛之意。或許梁先生較俗世中人,對美食之意也較逼迫,周先生則含蓄多了。他們還有共同對於竹筍的喜愛。看到這一篇,我特別的挑剔,希望看到一線虛懷若竹在文字中的印跡.顯然我是一廂情願,也自以為是。他們是如此地熱愛竹筍啊。
或許這裏可以看出男女之間的差異,男重意?女重情?寫到這,我一驚。似乎可以理解了成語“虛情假意”的典故。這來自一段失敗的愛情故事?有待發揮。
與朋友聊天,談到一些感慨。對於民國文人文字的喜愛我先有一絲驚奇,說是驚奇也許我想表達的是某種情感型的傾向性。驚奇二詞應屬中性含義,當詞語以單獨個體出現時,對講者而言是不附帶個人身份的提示而內含的情感因子的閃現,而對於受眾傾聽者來說,引發的情感因子連帶也不存在。文字的延續內容總歸是以書寫的形式出現,當書寫者以個人身份沿用詞語出現所創造的筆下語境時,或許這個詞語己帶上了附屬象征性。那麽我的驚奇之前的情感表達部分就可以被理解了,那麽延續性的情感也就自然而然的遞進了。
也許我所閱讀的這幾位文人是當時最富有盛名的天之驕子。但我此刻的理解是經過世代的變遷,那些文字依然獨有韻味,自有風骨。雖說幾位性情不一,當然經曆也各有波折,但個個文彩博眾,悠悠文人氣息脈脈從容。
下午出門買水的路上, 斷斷續續地轉了幾個念頭。我是有過這樣的時候,車子在路上行駛著,腦子裏想著幾番心事。這個時候的心思是冷靜清醒的,因為我隻不過延續了前一時刻閱讀後的感想。早上發了一篇舊文關於張愛玲的隨想。那時我想我還沒有看過胡蘭成的文字。或許隱約在一些論壇看到關於胡文章的隻言片語或關於張胡的陳年舊事。胡蘭成確實是爭議性很強的人物。但我想有爭議也比沒爭議要強,換現在人的理解就是流量大王,但當代人走流量或許太淺薄了一些。說是不關注民國時代的文人但又不知不覺又陷入對於胡蘭成文字的一點探索。這自然是因為來自於我自我界定對於女性關注的原因。
所以關於張愛玲的情愛與那個年代與這個男人就脫不了關係了。我記得某年我看了幾個段落胡的文字,應該是《今生今世》中某篇。我當時的感覺就是不大喜歡他的敘述語氣,後來就沒繼續。手上要看的書太多,有時你憑感覺選擇。後來無意中看到有人談到胡的另一篇《禪是一枝花》當時覺得好笑。我們一般人對於禪宗一類的看法是屬於把它歸類於宗教信仰類的範疇。所以看到胡蘭成談禪會覺得好笑,原因很簡單,我們普通人想到的就是胡對於張的薄情。但今天我稍稍看了一點胡談禪,我是嚇一跳。第一印象就是他很博學。他說”曆史觀比曆史要真”這就讓我去思考。讓人思考的文字就是好文字。這是我的認為,起碼思考讓人不淺薄。還有一句他談到禪宗是屬於中國原始的?我現在真不願意說禪是一種宗教,或者應該說修行方式吧。這種修行方法也是一種生活方式。他說到禪的機動或機鋒與易經的關係讓我也印象深刻。禪是變動的,。 佛是講因果關係。
當然他裏麵談到選擇權時讓我似乎看到了他對選擇幾個女人的態度。我想這個是他亂用禪宗公案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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