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老馬不太正常,居然說不想和家人走得太近。這怎麽行!我還指望我死了,他家人能拉他一把呢。
“你說大姐隻跟Paul聊天不跟你聊,你老是你對你對的,誰願意和你說話!”於是,我這樣咆哮。
“你說大姐沒向你問好,為什麽你老等著別人,你可以主動問好!”於是,我這樣咆哮。
“你對大姐說,期待聽她講述她三周的露營故事,可大姐打開相冊時,你隻顧和Paul瞎扯,這是缺乏尊重!”於是,我這樣咆哮。
“女人是瘋子!”老馬看著我。
“女人瘋狂的原因是男人太愚蠢!”最後,我更加咆哮。
幾個溫暖、夏天般的夜晚後,我們迎來了霜降。今早太冷,老馬仍然決定去獵場,“這就是狩獵!”他說,然後拍拍大肚皮,讓我別擔心,他既有防彈背心,又有彈藥。
今天的午飯說好在大姐家吃,老馬握鏟。牛排是昨上午我們進城買的,甜點買了三盒,一盒帶去大姐家,另兩盒是我這周的晚餐。
“我不想你和你家人疏遠。”我說,老馬點點頭。這段時間的較量,老馬意識到,屈服是最小的代價。
我接受這寒冷的束縛
在深山
在泥濘的日子
在眼睛的黑暗中
象一首情歌
芬芳、挺立
是的
我值得被聽到
被你凝視
前天又搭了一頂帳蓬,然後綁了一個監視器,原先的兩頂是三姐夫選的位置,老馬和我都覺得不好。
小拖車是用路邊撿的廢料焊接的。
偶然發現的蘋果農場,自己手撿的話,價格便宜一半。我們撿了六麻袋,為白尾鹿準備的。
老馬說今早在他新搭的帳篷前,有白尾鹿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