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點空閑,去逛了古董店,穿了咋晚找出的裙子
什麽也沒買,和老太太聊了會兒,接孩子回家,有點累,躺平睡一會兒,結果做了一場噩夢,醒來一聲歎息!
一聲歎息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贏了一個獎”小兒興奮的告訴我。
“是真的嗎?”我迫不及待的追問。
“川普不喜歡哈佛,但希望更多的美國人上哈佛!”小兒自言自語說道。
我有點累了,躺下,拿起iPad,打開文學城,點進子女教育,怎麽都是關於哈佛的爭論!
“我雖然出生在美國,是美國人,可我不是白人,而你們又是在中國出身長大的……”小兒在我旁邊不停的叨叨,
他究竟說了什麽,都沒完全聽清楚。
貓兒在抓我的手,突然,有人打電話給我,原來是A,一個退修老白人律師,70多歲,
他在電話裏邀請我一起去一個畫展,並誇讚了我的插花。
放下電話,我突發奇想,川譜為美國白人利益而戰,川譜愛白人,
我也可以愛白人呀,我可以離婚,嫁給A,我兒子的名字改成A的姓,他申請大學時,也許就不是亞裔了。
可A雖然是律師退休的,可離過兩次婚,又窮又老,一輩子住在貧窮落後的洲,最近幾年才到麻洲。
“又窮又老,不能要,又是土包子”
土包子、土包子,正喃喃自語,貓兒又抓了我幾下,
我終於醒來,原來上麵場景是一場夢,一場惡夢,
都怪哈佛,我都快成神經病了。
夢醒了,除了歎息還惡心,出去院子裏透透氣,滿園都是杜鵑,就看看杜鵑吧。